很想說,每一天都如此忙碌,如此有意義,如此充實,這曾經是我想要,卻覺得遙不可及的,如今,真的如此了,真的好開心!不舍得不記,可是從哪里說起呢?今天,就來個流水賬吧。
早上照例早早醒來,習慣了,生物鐘已然如此,昨天周日,不用交作業。很放松的看長長的聊天記錄,邊看邊笑,邊感慨,然后發表自己的感慨。這樣一個暢所欲言的場所,已經成為我的一個牽掛。大家也陸續醒來,都參和進來,各有感慨,說老師布置的投射畫,說著說著,一幫女人居然開始討論性的問題,而且談興越來越高!這樣一個群體,散發著越來越濃厚的魅力,大家能夠如此敞開,才發現你我都差不多,我們都有困惑,可以放縱,可以相扶前進,可以相互鼓勁。
中間送孩子上課,老師講課的當中,我就坐在門外繼續聊天。不多一會兒,小孩開門叫我了,原來課已經上完了,老師開始布置作業了。我坐在后面,現在已經不用管作業的問題了,只是看看孩子的進度。就看到老師布置作業的時候,妞妞只顧著在那里發零食,對老師的話充耳不聞!王老師問了幾個小朋友,作業是什么呀,大家都很清楚的說出來了,到問妞妞的時候,完全不知道。我沖王老師點頭,老師會意。王老師繼續問,妞妞為什么不知道作業呀,旁邊的男孩子說,因為她在發零食。老師說,我在課堂上已經說過作業,又問了好幾個小朋友,現在問你,你還是不知道,因為你的注意力全在別的地方了,是不是呀?現在把零食放在旁邊,讓媽媽保管,我再請另外一個小朋友回答,另一個小朋友又清晰的說出來了,妞妞手里繼續玩著氣球。老師這次問,妞妞終于啃啃巴巴說出來了。我感覺到,我心里是有火的。后來作業布置完了,小孩們在那里瘋玩,我就想叫住妞妞問問,可是她很快溜走了。我意識到此時確實不是問的時候,就打住了話頭。老師在跟家長交流孩子的情況,我也湊過去。開始,老師說,你家孩子是不是注意力方面需要培養啊,平時做事不要打斷她。我說,有的事情,比如玩,專注力就很好。老師繼續分析,上課的時候遇到自己擅長的就一次次表現,不擅長的就開始溜號,也不動,但是看著心不在那里了。我已然明白,這就是她平時的狀態,遇到困難著急,放棄,等待別人幫助處理。跟老師意見一致以后,也就明白解決的方向了。往外走,跟老公匯合,心里覺得怎么那么不是滋味。把情況跟老公說了一下,他也不置可否。我就感受自己的不舒服。我發現,孩子的問題,遇到了,想辦法解決,我想到老師說的問題就是資源,這一點我是明白的,我并沒有為此過于著急,那我是怎么啦?繼續感受,發現,其實我不舒服的是,感覺自己這件事情沒有做好了。做得不好,就會有負擔,擔心別人批評,這是我的模式。這時候我的眼前出現媽媽那張責備的臉。
昨天繼續涮羊肉,想起上一次我在默默感慨,大太陽底下,兩個大人等著孩子決定吃什么,孩子坦然的行駛著“領導”的權力。那一頓飯,場景很溫馨,可是我卻時時感覺到自己的緊張,不知為什么。昨天領導繼續決定吃火鍋,我去了,卻很放松,感受著美味。是因為環境已經熟悉?其實昨天因為位滿,我們又換了市區的另一家連鎖。是因為我已發生變化,一個星期而已,真的嗎?
吃完飯,因為孩子要回老家小住,把美術課調到3-4點,雨中把她送去,回家幫她收拾行李。看到群里的議論仍在繼續。我欣喜地發現,我說話的感覺已然發生變化,我不再只關注自己說出來的話對別人產生什么影響,而是隨著情形很自然的表達自己想說的話。J說,你們的談話讓我對跟老師的交流理解了,我又何嘗不是呢?我在聊天的過程里,也在不斷的體會老師的做法,很多感覺也在變化。就在那一瞬間,我想要跟老師聊聊。
這兩天的運氣實在太好了!老師在!而且顯然老師不太忙。閑聊幾句,進入正題,繼續分析我的投射畫。老師說,感覺更多的是你的焦慮情緒,感覺自己的生活不穩定,而且,在你的生活當中,似乎是遇到了問題,這個問題和你的過去經歷有關,也和你的身體狀態有關。這么多點,從哪里問起呢?我們聊了一會對于生活不穩定的理解。
老師說,這都跟你的原生家庭有關,以前我也跟你說過。我想起來那一次跟彥蕊的聊天,那一次,哭了很久,卻始終不肯接受自己的憤怒。問老師,我心里有憤怒嗎?老師,是的。有憤怒卻壓制憤怒,這就形成了壓抑,這種壓抑就形成了潛意識,擾動著你的情緒。我試著表達對媽媽的憤怒,一點一點的,老師問,感覺到釋放了嗎?我不相信,這就可以嗎?老師說,你感覺一下你的身體。我發現不知不覺的,好像有一股氣流飄走了,我的頭腦再次清晰起來。慢慢的,媽媽的愛一點點的激活我。這些,被我隔離了有太久的時間,跟老師就這種感覺的交流回溯一下,居然有一年了呢!真的是所有的過程都是一種積累。我感嘆老師的耐心,也感謝自己堅持的勇氣。
晚上,蘇老師在群里發出倡議,大家一起讀書,這正好是我希望的,不得不說,吸引力法則在發揮他的威力呢!蘇老師說,燕子會越飛越高,我也欣喜的感覺到如此,真的好開心。我說,是的蘇老師,我相信會越來越好!
––––一旦傷口痛成這樣,兒童當然想把它推出意識之外,最后形成一個心靈的疙瘩,也就是我們的怨氣。它對他人的怨氣有防御作用,可以使我們麻木不仁,不會感受到沒有被愛的痛苦。我們帶著隔絕,失聯的自我長大,自我的核心是巨大的傷口、驚嚇和封閉。所有這些都被怨氣覆蓋,變成我們防衛軍械庫中的一件武器。摘自《完美的愛,不完美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