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4日傍晚,離開漢口,此行畫上了一個句號。銅仁―婁底―南京―杭州―武漢,風景各異,人文也大不相同,走馬觀花式的參觀,其實并不能了解城市。城市是一堆男男女女生活的地方,有生活與情愛;城市有獨特的天氣、山水,如人的骨骼,她是一座城市的面子;城市有入口與出口,人們有選擇的自由;城市還有歷史,放在博物館的展覽,部分的寫進了一些人的潛意識,于另一些人,則是狗屁;然而最重要的是生活在這里的人的習性,它確實是有一些共性的,三言兩語道不盡,卻是這個城市的里子。
來武漢之前,我有那么一絲絲想法,在這兒找個工作安家算了。但是下車的那一瞬間,六月天的武漢要將我蒸發的感覺,新樓與舊樓毫無修飾的立在一個城市的窗口,走在路上,汽車與汽車喇叭聲,摩托車,自行車,行人都在搶道,油然就變得焦躁起來。熱乎乎的天,在油熏的漆黑的路邊攤,端上一鍋紅紅的油燜小龍蝦,戴上手套就開吃了,然后冒一身熱汗,有些人干脆光著膀子,形象是顧不上了,但說句心里話,味道著實是不錯的,我敢說,就這路邊一個小館子,很多菜味道不比大酒店那些所謂八大菜系差。
我無論如何對這里喜歡不起來,接下來,我似乎陷入了一種自證的循環。還好,我意識到這一點,作為我省的省會,作為一個自開阜以來就是中國重要的內陸港口城市,站在漢口江灘,撫摸歷史,眺望未來,歷史與現在,都以大氣磅礴的姿態在江漢入口匯合,這或許就是這個城市的內核所在吧。
但我已經做出了決定,我不屬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