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鳥》:別人再好,也抵不過你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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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荊棘鳥》,澳大利著名作家考琳·麥卡洛所作,于1977年問世以后,不僅紅遍美國,與《教父》同為美國十大暢銷書,迅速成為風靡全球的“國際暢銷書”。

書先后改編成電影,拍成電視連續劇,做成管制盒帶,是整個80年代最佳暢銷書之一。但我接觸它卻因為看到有人將它比作澳大利的《飄》以及有關荊棘鳥的一個傳說。

有個傳說,有那么一只鳥,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聲比世上所有一切生靈的歌聲都更加優美動聽。從離開巢窩的那一刻起,它不停地執著地尋找荊棘樹,直到如愿以償,才歇息下來。

然后,它把自己的身體扎入最長、最尖的荊棘上,和著血和淚,在那蠻荒的枝條間放開了歌喉,那凄美動人、婉轉如霞的歌聲竟然使云雀和夜鶯都黯然失色。

這是一曲無比好聽的歌,曲終命而竭。然而,整個世界都在靜靜地諦聽著,上帝也在蒼穹中微笑,因為最美好的東西只能用最深的劇痛來換取…….以身殉歌,以一種慘烈悲壯塑造了驚艷的永恒,給人們留下一段悲愴的謎。

在我的世界觀里,米切爾就是一只翡翠鳥,即荊棘鳥,其一生只寫了一部作品——《飄》,卻燃燒了整片土地,綻放了只屬于她的光輝并滌蕩了整個人類的內心,卻不曾想我還會因為她與考琳.麥卡洛結緣。

這不再是一個能安靜地讀書品茗的時代,我身為其中一員,亦顯得驕躁不已。但當我手捧著麥卡洛的《荊棘鳥》就著藍天白云和陽光細細啃讀時,我才發現其實這是一個錦秀的年代,只是我缺少了一顆素時之心,美好就在人間,無論要追逐怎樣恢弘志士的夢想,讀書、看天、擁抱大地仍是觸手可及的幸福。

02

這是一部關于克利里家族史的小說,帕蒂·克利里一家生活在新西蘭,他以替人家剪羊毛為生。

有一天,他失業了,正當全家焦急之時,收到瑪麗.卡森的來信,告知年事已高,要他們前去繼承遺產。應無兒無女的貴婦老姐姐瑪麗·卡森之召,帕蒂·克利里攜妻子菲奧娜和七個子女從新西蘭前往佛羅海達。于是,《荊棘鳥》中的梅吉一家在佛羅海達開始他們的生活。

麥卡洛的《荊棘鳥》在安排著別人的命運也在訴說著自己的人生,整個故事結構嚴謹,飽含激情,尤其是對人物細膩感情的刻畫,對環境的描寫富有詩意。

我仿佛也隨著梅吉一家從新西蘭踏入了澳大利亞,感受著澳大利亞的風情,成為了克利里家里的一員,走進了梅吉的內心,我能清晰的聆聽他們的內心世界,喜悅歡笑、悲傷吶喊。

小說以愛與命運為主線訴說著人類永恒的主題,菲奧娜、梅吉便是世人眼里的“艾格尼絲”,充滿任何事物都無以比擬的美感——如花的容顏與絕版的溫婉。

愛情抵不過命運的拆離,無法剝離塵世換取幸福。菲奧娜以為有了愛情便有了一切,傾注了滿月的愛戀,換來的卻是被高貴的家族驅趕出門的命運。

命運也抵不過愛情的歷久醇香,氤氳成浩淼相思園。菲奧娜嫁給帕蒂.克利里,梅吉嫁給盧克,但卻不曾愛過他們一絲一毫,僅僅為生存而生存。

當玫瑰遇見面包,愛情很短,拉爾夫最終為了面包舍棄了玫瑰,不論玫瑰是多么的嬌艷欲滴。梅吉知道拉爾夫終會離開,但她沒有想到那么快那么快那么急,以至于梅吉毫無防備,除了呼喊什么也沒留下。

當面包遇見玫瑰,思念很長,拉爾夫終其一生終擺脫不了對梅吉的牽絆,不論前行了多遠。梅吉也終將記憶定格在拉爾夫轉身離開的瞬間,除了思念還是思念。

03

風舞紅塵,鵲橋獨立,朝朝暮暮的牽絆,疏疏密密終載滿整個心,成為不可訴說的秘密。

菲奧娜只能為愛忍受命運帶給她的顛沛流離,內心至此不懂得安定,她那絕版的溫柔無人與共的哀怨只能獨藏于心,連默語都是罪過,因為她必須接受命運的洗禮。不可否認的是,她愛得無怨無悔。

風弄秋心,彩云逐月,濺起的是梅吉永不更改思緒——盼拉爾夫回到自己的身邊。“愛情,無獨有偶卻只會情有獨鐘,這關鍵就在一個獨字上,別人再好也抵不過你一個。”

愛與命運就像是對立面,終生不得平和相處,命運嫉妒承載它的人選擇愛,于是用它的不可預測性和不可逆轉性將愛打入十八層地獄,菲奧娜的愛人讓命運剝離了生的權利,拉爾夫也被命運卷入起野心之爭。

與此同時,因為愛情嫉妒承載它的人經不起命運的驅趕,讓相思溢滿內心氤氳成不可跨越的鴻溝,拉爾夫為愛選擇違反教規與梅吉廝守麥特勞克島生下戴恩;梅吉為愛終離棄盧克回到佛羅海達;梅吉和母親菲奧娜一樣為愛將自己的整個心轉移到有自己愛人影子的孩子身上,而命運卻要走了弗蘭克自由的權利被終生監禁。

愛與命運,都高貴而且自私。因為愛與命運,梅吉理解母親,菲奧娜理解女兒。正如梅吉所言:“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誰都不能怨恨,我不能有片刻的追悔。”

我想,在那片土地上。愛與命運,搏斗時,殘酷無情;花開時,絢麗爛漫。愛與命運仍將在他們的世界里繼續,造化出光怪陸離的澳洲大地。即便到小說結尾,我們是明明白白的。卡洛面對這永恒的命題也只能寫到:

鳥兒胸前帶著荊棘,它遵循著一個不可改變的法則,她被不知名的東西刺穿身體,被驅趕歌唱著……只是唱著,唱著,直到生命耗盡……但是,當我們把棘刺進胸膛時,我們是知道的。然而,我們讓你卻依然要這樣做,我們依然要把棘刺進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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