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度酒精里的回憶其實都是土味,都是探方,還有流星。
2017年之前,我從來沒在電視劇特效以外看過流星,看流星看的是緣分,瞥向天空瞬間相遇隕石劃過,是可遇不可求的。9月預報英仙座流星雨,在工地,戰友們半夜去村頭的三岔路口,一起仰著脖子等,就算這樣,有的人漏了很多顆,有的流星只被一個人看見而被大家懷疑是當事人眼花了。我看到了三顆,有亮有暗,尾巴有長有短,許愿總是來不及。
杰布說,在他的家鄉,流星經常出現,有紅有白,長輩們都說不祥。我的版本是當一個人偶然間看見流星,或喜或喪,總會有點變數。而就在流星雨的第二周,下工后我獨自在院子里刷小件,一顆巨大巨白的流星在我抻脖休息的時候劃過,當時已是夜深,院子里只有我的手機燈,一瞬間恍如隔世,不知是喜是憂。
近些天我對于以往從不覺得自己孤單的看法有了質疑,或許是因為王世杰說覺得從小看我沒有兄弟姐妹所以我更需要她,或許是因為羅雅馨去了工地獨居太久太少用嘴說話。所幸每天還有兩個小可愛不時看看我死了沒有。還是覺得不適合獨居吧,比如現在,暖氣管水聲嘩嘩的導致我很想尿尿,但是熄燈了又害怕門上的鏡子就用力忍吧。
天冷長了肉,也不知道許的愿望都能不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