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銜接上一篇? ? 42,一生只愛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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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鋅瘋了的消息傳出來之后,靈毓獨自一個人在閨房呆了三天,不吃不喝,一個人靜靜的坐著。而胡姬的父親從女兒那里得知真相之后,發誓一定要擦亮眼睛給女兒找一個好男人嫁了,就算養一輩子,也不能給那些人品不端正的人可乘之機,然后,胡姬就拖到了二十五,她看上了一個云游的道士,剛好那個道士要還俗,二人喜結連理,一年之后,產下一子,留下給胡老爹,夫妻二人游山玩水了,只大約半年回來一次,帶兒子玩一段日子再送回來。
靈毓在城主府備受心淇漣愉父母的寵愛,他們把不能明著表達給自己女兒的愛,都給了靈毓,她過得很開心,只是,她始終是忘不掉那個負心的人,有人來求娶的時候,她總是以各種理由推脫,后來干脆說:“爹娘和哥哥的大恩,靈毓終身不忘,但是,靈毓心有所屬,再也不能愛上別人了,就算嫁了人,也不過是害了別人。”
從此心荷城傳出來了二小姐心靈毓要出家的言語來,便不再有人說媒。
這一年,元宵節,心淇漣愉帶著妹妹去心荷城外蓮花庵進香,路上遭遇了歹徒,心淇漣愉一時不備,救下了妹妹,自己跌落山崖。
回到家中的心靈毓跟父母說完,他們都沒讓去找,“放心吧,他會回來的。”在靈毓不解的目光下讓她回去休息,呆呆的坐了一個下午,心淇漣愉的母親玄傾對著心千重說:“千重,我們的女兒,總算要遇見自己的愛人了,這一生,這千百世,不會再孤獨,我們也該放心了。”
“嗯,是啊,放心了。”月光斜著照進了屋子,他們相互交疊的手,在澄明的月下,閃著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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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山崖下的心淇漣愉,剛好落在了別人搭建好的房頂,一下子砸塌了,也摔的昏迷不醒,房子的主人是一個男子,秋香綠的外衫,罩著一件白衣,好看的眉頭緊皺著,搭建了好幾天的房子,就被這突然從天而降的男人給砸爛了,簡直是不能忍。
他伸手推了推一身男裝的心淇漣愉,“喂,你醒醒。你弄壞我的房子了。”心想一個大男人,看那手中的繭子就知道常練武功,想來也不是個差的,可是沒人理他,他郁悶的喊了自己養的小花斑點的狗,“笨笨,你來,叫醒他。”
“汪汪,汪汪。”幾聲之后,躺著的人還是沒醒,“罷了,咱們把他弄起來吧,”男子無奈的探了口氣,眼下這人昏迷不醒了,摔了一下而已,這么脆弱?
伸手抱了起來,“這么輕?”感嘆了一句,好在為了建房子,還搭了一個茅屋,把人放在床上,開始把脈,“唔,這個脈象,好像是,葵水?”他吃驚的看了看作男子打扮的人,是很美,若是男子是有些陰柔的。再一次搭上了脈,確認,看了看耳朵,沒有耳孔,原來喉結是粘上去的,好吧。
的確是個女的。
若真如此,那這個姑娘倒是急需藥了,本來女子葵水時分就很虛弱,高空墜落,滿身的泥污, 還外加昏迷不醒。他先煮了一碗姜湯,喂她服下,只是女子昏迷無意識,只能以口渡湯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娶了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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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了主意之后,男子不再猶豫,燒了開水,端來新做好的木盆,撕了自己新衣的白布,準備為她擦身,笨笨在旁邊看著,狗眼調笑一般的看著男子,好像在說,“你敢嗎?”
“我怎么不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說著像是赴死一樣的,走到床邊,伸手去解女子腰間的衣帶,金色絲綢密織的腰帶中間有一個玉扣,一按就開了,拿掉束腰的玉帶之后,他哆哆嗦嗦的去拉女子左側的系帶,活扣,很好拉,然后是里面的三層,一層一層解開,男子的額頭滿是汗珠。
女子的肌膚如羊脂玉一般晶瑩,在透過茅草屋撒下來的幾絲陽光下,有些半透明,平坦的小腹,細嫩的脖頸,修長的腿,都是美景。
現在女子全身只有束胸和底褲在,他伸出去的手,瑟縮了一下,罷了,就這樣擦吧。他擰干了沾滿的熱水的布,從她的臉上開始擦,像是在擦拭自己最愛的寶貝,足足用了半個時辰,給她換上自己的衣服,雖然有些寬大,但是還算可以遮擋一些寒風。
元宵節剛過,天氣還都冷著,他取來一床被子,給她蓋了,去熬煮她所需的藥,傷了五臟,葵水虛弱,要補血,那就先補血吧,身子虛慢慢調養。
當歸,白芍,川芎,熟地黃,人參,白術,茯苓各十錢,甘草五錢。每日一副,抓七日的藥。剩余銀子,先存著,以后再用。
把藥方放在笨笨脖子前的小鈴鐺里,連帶著銀票一起,“笨笨,保和堂抓藥。”他一聲令下,笨笨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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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看了看這個被自己“預定”了的媳婦兒,嘆了口氣,紅了紅臉,自顧自的去收拾已經被毀的慘不忍睹的房屋,屋頂是被砸破了,不過還能補救,他踩著輕功,去用木頭重新搭,然后和了一些泥,糊在上面,再用曬干的草覆在上面,潑點水,就算是完成了。
下來的時候,剛好笨笨回來了,掛鈴鐺的繩子上掛著所需的藥材,因為怕掉,笨笨跑的有些慢,看起來有些滑稽。他好笑的等著笨笨奔向自己。
男子把東西和人都搬到了新修好的屋子,爐子上的砂鍋里,是女子的藥,還有一口鍋,男子正在準備兩人一犬的晚飯,采來的野菜,前幾天看診的時候因為不收診費被張家大神硬塞給的一只雞,直接被笨笨咬在嘴里,也不好意思再扯出來,就這樣帶回了家,剛好,可以給她煮點湯,下一碗面。
這邊的面正在煮,城主府,靈毓覺得父母對兄長太不關心了,便自己偷偷一個人出了府,從當初落下的懸崖往下找,煙霧迷茫,她有些難過,“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什么?我又不是要自殺。”她聽得一聲喊,就抓著剛才的樹枝爬了上來,“多謝,我只是在找人。”
“你要找的人,自然有人找,不必自苦,她會回來的。”
“怎么你們都這么說?”再一次回頭望了望那懸崖,靈毓決定在此出家。天沒亮就讓人送了消息,“女兒不孝,不能承歡膝下,愿出家,為父母念經,祈愿兄長平安。”接到消息的心千重夫婦嘆了口氣,“都是命啊。”
懸崖下,
“啊!你是誰?你脫了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