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這是我來簡書的第一篇文章,是學姐推薦我過來的。不知道該寫些什么,正看著第三季的歡樂喜劇人,被上面喜劇演員的夸張表演逗笑。在我們笑的花枝亂顫的時候,卻很少知道他們背后的努力。有幸說過幾個相聲,也算跟喜劇人擦了個邊兒,沒日沒夜的練習,背稿,掐時間,在沒人的教學樓的階梯角把空氣當成觀眾。那個時候,我覺得我和我的搭檔就是這個世界的全部歡笑……
聽過李榮浩的《喜劇之王》,全世界的戀我都失一遍,為所有悲劇當特約演員。刺骨的字眼里全是對喜劇人的悲哀,就像一個寫手看到自己得文章不被歡迎一樣,那種悲哀就像是孩子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糖果摔到了地上,沾滿了塵土,只剩下沒完沒了的嗷哭。
我是個寫手,是的,只是個寫手,我夢寐著自己能變成作者。最喜歡張嘉佳,喜歡他那嗜人魂魄的文字,曾經有種傻傻的夢想,想成為張嘉佳那樣的作者,看別人笑,看別人哭,把別人的人生寫成故事,或喜或悲。
沒想過以后怎樣,自己的文章還是一味的寫,嘗試過言情,懸疑,總覺的自己就是個寫青春校園的小孩兒,沒有那種能引人共鳴的力量,沒有那種能奪人眼球的能力,不想看別人的文章,不想走別人的路子,永遠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永遠是最初的啥樣子。
受到過很多白眼,被退稿,我相信每個寫手都會遭遇這些,所以這沒什么特別。直到自不量力的我把稿子投到一家雜志社。
總編說了一個字,頓時把我打入了萬丈深淵。
俗。
那時候就覺的自己像個小丑,在自己的舞臺人區別不清觀眾的嬉笑還是嘲笑,手里舞的球全落在了地上,自己狼狽的咧著畫滿唇紅的嘴,對著臺下的人微笑。
我看過世間的歡笑,怒罵,路過人們的悲傷,離合,想過從未有過的輝煌和成功。詩人寫詩前廢過幾萬張紙,演員演戲前對過無數編臺詞,運動員比賽前穿濕過一件又一件的運動衫。
我是個寫手,更是自己人生中的喜劇人,知道把所有歡樂奉獻給觀眾,自己一人在臺下舔傷。
我還在走著,在寫作的路上,前途很暗但絕非沒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