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牢獄生活,一個書生開啟了自己的復仇之路--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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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宇提前半年出獄了,臨走的時候,監獄里還有不少獄警都來向白秋宇告了別。起初白秋宇在剛入獄的第一年著實讓不少獄警頭疼,不服從管教,還總是會有惹事的和白秋宇有關,再后來白秋宇狠狠咬了一頓那個東北大漢后,就有獄警對白秋宇開始好奇起來,就去翻閱了白秋宇的檔案,這一看,心里也為白秋宇嘆息了不少,不多時,這個品學兼優但因為一次打人事件入獄的白秋宇便成了監獄中小有名氣的人,尤其是白秋有寫一手的好字和文采更是幫助了不少監獄的工作人員,而且在白秋宇習慣監獄生活后,還為監獄立過幾次功,監獄領導看在眼里,也挺惋惜,就給白秋宇申請了減刑,沒想到很順利,提前出獄了。

白秋宇記得特別清楚,出獄的那天正好是初春,樹上的枝丫剛剛冒出了新綠,太陽也開始漸漸暖和起來,白秋宇穿著一件還算比較時新的外套,這是白秋宇的姐姐寄送過來的,每一年到了季節變換的時候,白秋宇的姐姐都會寄送各種衣物,當然還有各種書籍。白秋宇頭發長了許多,梳的一絲不茍,監獄有規定,在犯人出獄的前一個月,就不再強制服刑人員理發,盡量讓即將出獄的服刑人員將發型修回入獄前的樣子,這樣也許是讓刑滿釋放人員更好的融入到社會,要不然,依舊保留著監獄那種斷寸的板頭走在大街上,別人一眼就可以識別出來。

白秋宇一家所有人都來監獄接白秋宇出獄,白文賢站在監獄大門門口,背著手不斷的徘徊著,腳步有些凌亂,現在的白文賢看起來好像老了很多,一頭銀白色的頭發,眼中滄桑不少,在白秋宇入獄的那一年,白文賢便自己申請退休了,雖然學校領導一再的挽留,但白文賢走的很堅決,他不敢再踏進教室,心中一直有在想,自己難道真的是做錯了么,但幾十年來讀的書,做的事卻不斷告訴自己,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這是法律,是道德,更是天理,但白文賢內心知道,很多人包括他自己都認為是自己親手將兒子送進了監獄,毀了自己兒子的大好前程,作為父親,白文賢的內心忍受著常人無法理解的自責和煎熬。

白秋宇的母親雙眼含淚,這兩年多的時間,作為母親,她甚至從未好好吃過一頓飯,睡過一個覺,她耳邊時常會響起那天白秋宇撕心裂肺的喊叫著要去考試的聲音,她覺得自己的丈夫對不起自己的兒子,而自己也沒能保護好白秋宇。

姐姐和哥哥安靜的站在一旁,時刻注意著二老的情況,生怕兩位老人因為心情起伏而產生什么變故,姐姐和哥哥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也有了很好的工作,這一次白秋宇提前出獄都不在兩人的預想之內,但白文賢的一個電話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態度強令兩個孩子回來,一起去接他們的弟弟,而且交代不能帶他們的配偶,也許在白文賢心目中,他想讓白秋宇出來的時候,看到的還是那個完整的家,父母都在,姐姐和哥哥也在,這樣白文賢覺得自己內心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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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監獄大門咯吱一聲緩緩開啟,白文賢停下腳步,一雙滄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大門緩緩移動。白秋宇背著一個帆布背包,手里還提著一個看起來挺重的布包一步一步走出了監獄大門,那包看著很沉重的布包就是白秋宇這兩年多讀過的書。

白秋宇低著頭,他覺得監獄外面的陽光似乎有些刺眼,他不想抬頭,只想看著自己腳下的那一方土地。此時的白秋宇內心中感覺不到驚喜和快樂,反而是一種難以克制的躁動在隱隱起伏,他知道這是自己內心的仇恨,他想復仇,想讓那些將他送進監獄的所有人都不得善終。

白秋宇的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走了出來,三步并作兩步小跑過去,一把抱住自己的兒子,嘴巴無聲的張著,眼淚卻肆無忌憚的流淌下來,直接侵濕了白秋宇的衣領,一絲冰涼傳入白秋宇的內心,白秋宇突然感覺到自己內心有一種什么東西抽動了一下,然后白秋宇感覺自己很累,非常的累。這時白秋宇的父親,姐姐和哥哥都走了過來,姐姐扶著自己的母親,聲音哽咽的安慰著自己的母親,哥哥猶豫了一下,還是抬手在白秋宇的肩膀上拍了兩下。此時的白文賢只是安靜的站著,兩只手似乎有些不知道該放在哪里,臉上露出欣喜和愧疚的表情。

等到母親情緒平緩下來,白文賢這才又走近了兩步說道:回家吧。

白秋宇沒有說話,只是抬眼看了自己父親一眼,他不知道該用哪一種表情或者眼神去面對自己的父親,他甚至想過自己出獄后,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看見父親,不是因為自己恨父親,而是自己內心中有一種羈絆,像是害怕見到父親。

哥哥姐姐替白秋宇拿上了行李,一行人陪著白秋宇辦理了最后的一些手續,就上車回家了。坐在車上的白秋宇沒有說話,眼睛一直望著窗外,過去兩年多的每個夜晚,他都在幻想著自己出來后看見的世界是一個什么樣子,現在白秋宇看見了,只是白秋宇并沒有感覺到這一切有什么可以讓自己激動的。

幾個小時的高速行駛,當車子駛進新陽市區的時候,白秋宇的眼神中稍稍波動起來,這個城市變化太大了,到處都是已經建成或者正在建設的高樓大廈,路上的車如流水,人如涌潮,這讓白秋宇感到一種落后了的感覺。

隨著車子越來越接近自己的家,映入眼簾的一些景色也開始慢慢熟悉起來,從前自己最喜歡吃的燒餅攤已經成了一家小小的門面,自己經常剪頭發的小店已經裝潢成了看起來很高檔的美發會所……白秋宇心中有了一絲的波瀾,當車子駛過當年那個自己和同學打二狗子的胡同口的時候,白秋宇心中突然涌現出一股想要放聲大笑的沖動,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但就是想笑,沒有理由的想大聲咆哮,肆意狂笑。

還是那棟老舊小區的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白秋宇走進家門,家里的一切似乎都定格在了自己離開時的模樣,甚至當年用來盛放涼白開的大玻璃瓶里依舊還有大半瓶的涼白開。沙發依舊是那種款式很老的皮沙發,茶幾也是自己入獄之前的樣子……白秋宇的父母和哥哥姐姐都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白秋宇邁著緩慢的步子一點一滴的觀察著這個家。家里幾乎什么都沒有變,這兩年,白秋宇的姐姐和哥哥不知道給自己的父母買了多少新式的家具和家電,但都讓白文賢給退了回去,他不想改變家里的樣子,哪怕是一個裝涼白開的大玻璃瓶。

白秋宇轉了一圈,就自己提了行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張單人床,老式的衣柜,那張自己趴過無數次的小書桌,甚至自己被父親拉進派出所的前一夜自己還在看的《水滸傳》依舊安靜的擺放在床邊,依然是自己入獄前看到的那一頁。

白秋宇躺在床上,身體上感覺到久違的柔軟,但白秋宇有些不太習慣,自己已經睡慣了監獄那種只鋪著一層薄薄的褥子的硬木板床。房間外面傳來母親招呼姐姐做飯的聲音,大家似乎都很開心,有說有笑。不多時就傳來了剁肉洗菜的響聲。白秋宇聽到一個腳步在自己房間門前來回踱了很多次,但房間的門最終還是沒有響起。白秋宇閉上眼睛,一股倦意襲來,不多時,白秋宇便沉沉的睡下。

白文賢顯得坐立不安,他想找自己的兒子談一談,但又不知道從何開口,他在兒子房間門前來回走了很多步,卻始終沒有敲響那扇門,廚房里,白秋宇的母親和哥哥姐姐忙活著做白秋宇最喜歡吃的飯菜,白文賢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著面前的一份報紙,手里拿著自己的老花鏡一動不動,眼神中滿是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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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漸漸黑了,白秋宇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當一陣溫柔的敲門聲響起的時候,白秋宇一個挺身就站立起來,嘴里大聲的說了一句:到。當話音剛落,白秋宇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出獄了,自己再也不用聽到有敲門聲或者喊自己名字的時候大聲的回答“到”了,一瞬間,白秋宇眼淚奪眶而出,心中似乎有一個枷鎖一下子就崩裂開來,一種久違的情感涌上了心頭。

門外的母親被白秋宇那一聲洪亮的到嚇了一跳,抬起的手臂也忘記放下來,當白秋宇的母親想明白怎么回事的時候,眼角也開始泛出淚花,正坐在餐桌邊等待白秋宇吃飯的父親和哥哥姐姐也有些發呆,那一聲到是如此的洪亮,甚至直接震碎了白文賢心中那一座還在堅持自己沒有錯的堡壘。

白秋宇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就邁著步子出了房間門,母親還站在房門前有些發呆,看見白秋宇出了房間,心中狠狠的疼了下。父親低著頭看著眼前的碗筷,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等到白秋宇和母親坐到了桌前,白秋宇面前的碗中已經壘起了高高的菜山,白秋宇環顧了一下桌上的人,大家都顯得很是沉默,沒有人知道這時候應該說些什么,或者可以說些什么,最后還是白文賢開口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吃飯吧。聲音有些蒼老,也有些底氣不足。

這就像一個命令,大家都開始動筷子了,白秋宇依舊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自己說什么,就悶頭扒飯,飯菜的口味很好,很懷念,很溫暖,晚飯過后,白秋宇將自己全身上下狠狠的搓洗了一遍,然后直接回屋睡覺了。

白秋宇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了好久直到已經凌晨四點,依舊沒有睡著,他索性起身穿上衣服就出了門。初春的早晨,一股股冰涼的晨風串入了白秋宇的衣領,他縮了縮脖子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街上基本還沒有什么行人,只有一些做著早起買賣的生意人開始打開鋪子的大門準備接客。白秋宇不知不覺晃悠到了一家羊肉湯館門口,羊肉湯館的大廳已經坐了兩桌人,店里的伙計也正忙著給那兩桌客人端茶遞水,羊肉湯館門口,一個穿著廚師模樣的大師傅正拎著刀對著一頭咩咩直叫的山羊左右徘徊,大師傅轉悠了幾圈,卻依舊不敢下刀。

這時候,羊肉湯館的老板模樣的中年人走了出來說道:我說老劉啊,到底行不行啊,你再不下刀,后面就沒肉了,一會湯就熬不出來了。

拎著刀的大師傅張嘴對地上呸了一聲說道:老板啊,我就是個廚子,你讓我殺羊,我都不知道羊從哪下刀。

這時候屋里又走出來一個人,光著頭,一臉的橫肉,嘴里操著一口的外地口音說道:哎呦,我說張老板,你這開羊肉湯館的連羊都沒人殺了啊,要不然讓兄弟我試試,保準你不耽誤早上喝熱湯。

羊肉館老板一聽臉上就掛滿了笑說道:老弟,你說話可算話啊,我這殺羊的那老小子家里出事了,回老家奔喪去了,我這羊肉湯館是保準的新鮮,現殺現燉,這不,那老小子一走,沒殺羊的了,這才四點,我上哪找人去。說罷羊肉湯館老板趕忙走上去給光頭遞了一根煙點上。

白秋宇看到光頭,心中猛的一驚:這不是自己在監獄隔壁監舍的老疤么,一年前出獄了,怎么跑到新陽來了。

那個光頭接過老板的煙猛吸了一口正就準備走到山羊旁邊,抬眼一看馬路對面路燈下站著的人怎么那么眼熟,再仔細一辨認,然后老疤趕緊小跑過去,一個熊抱就抱住了白秋宇說道:哎呦我去,白秀才,你出來啦,咋在這遇到你了。說完又是狠狠的抱了抱白秋宇。

白秋宇心中也是驚訝,這個老疤是因為打架斗毆把別人給打殘了進去的,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自己同這個老疤的關系還算很不錯,自己在監獄第二年的時候,也算是小有名氣,老疤惹到一幫別監區的狠角色,是自己去替老疤講了情,從此老疤就算跟著白秋宇了,白秋宇有文化,又聰明,這在老疤看來,是個值得跟的人。

白秋宇掙脫了老疤的擁抱說道:你怎么在這,怎么跑到新陽了。

光頭老疤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待會再說,我先給兄弟你弄完鮮湯喝。說著就拉著白秋宇到了羊肉湯館門前。

羊肉湯館的老板一看那個光頭老疤對眼前這個看著斯斯文文的年輕人如此客氣,也不敢大意,趕緊笑著迎了上去遞煙,白秋宇望了一眼羊肉湯館的老板,沒有拒絕。羊肉湯館的老板叫做張大發,是去年才到新陽市開的這家羊肉湯館,白秋宇是肯定沒有見過的。

張大發的羊肉湯館附近有個娛樂會所,老疤就是娛樂會所的安保隊長,說是隊長,其實張大發一直把老疤看做社會上的混混,只是老疤這個混混手底下可是有著幾十號人的,平時張大發對老疤還是很恭敬的,畢竟惹不起啊。老疤每天三四點才下班,總會來張大發的館子里喝上一碗新鮮的熱湯,誰知道今天老疤來了,羊還沒殺呢。

白秋宇看著老疤拿著那把閃著寒光的刀轉悠了一圈正準備動手,白秋宇急忙喊道:老疤,等下。

老疤趕緊收住了手說道:咋了兄弟,是不是怕濺到身上血了啊,那你先離遠點,你們讀書人見不得這樣的場景。說罷又要舉起手中的刀。

白秋宇又是先讓老疤停下來,然后自己走過去說:我來吧。說著就伸手等著老疤將那把刀遞給自己。

老疤臉上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后笑著說:你確定?你的手可是拿筆桿子的,確定要拿刀?

白秋宇聽完老疤的話也是楞了一下,然后還是點了點頭。老疤見狀,就將刀遞給了白秋宇,白秋宇接過刀,眼神死死的盯著還在咩咩掙扎的山羊向老疤和張大發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走遠一點。

等老疤和張大發又后退了兩步,白秋宇按住山羊的脖子,咔嚓一刀,直接捅進了山羊脖子。就見那只山羊嘴里咩了一聲,然后就開始從嘴里翻涌出血沫子,白秋宇抽出那把刀對著剛才的刀口又是猛的一刀,這下山羊算是徹底一動不動了。

看著眼前脖子嘴里還是翻涌鮮血的山羊,白秋宇任由刀留在山羊脖子里,直起身子用手胡亂的抹了一把濺在臉上的鮮血,就向老疤走去。此時白秋宇心臟狂跳,一股似乎瘋狂的感覺在全身各個細胞中跳動,他似乎感受到一種讓他有些著迷的快感。

白秋宇走到老疤身前,老疤和張大發都有些呆了,尤其是白秋宇的第二刀,驚的老疤張著嘴,煙頭都掉在地上而沒有意識到。

張大發率先反應過來說道:小哥好膽魄。說著就趕緊安排店里的伙計燙羊剝皮取肉。

老疤這時候也緩過來,有些結巴的說道:我說秀才,你剛才那是哪一出啊,夠猛的啊。

白秋宇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拉著老疤的手進了館子,等到了館子里面,那兩桌坐著的七八個大漢見老疤跟被一個臉上還有血跡的年輕人搭著肩膀走了進來,騰的一下都站了起來,眼神中透著不善,老疤一看大聲呵斥道:他娘的,你們這些愣頭青,這是我兄弟,你們一個個瞪著眼干啥。說完將白秋宇讓到了桌子的首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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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近一個小時的交談,白秋宇才知道老疤出獄后回到了家鄉,可是自己的老父母已經過世了,家里的兩個姐姐也不認自己,自己媳婦兒在自己進去后就改嫁了,索性就離開了家鄉。正好那一年監獄有幾個差不多一起出獄的獄友,其中一個就在這新陽市做安保,就把老疤也招來了,現在幾個才出獄的人帶著幾十個小年輕給附近的一家叫做“伯爵”的夜場看場子呢。

說著話,張大發親自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羊肉湯過來了,嘴里還說道:這頓我請,不夠的可以隨便加湯啊。

老疤一聽有些不樂意了說道:兄弟我什么時候喝湯不給錢啊,再說今天是我好兄弟白秋宇白秀才殺的羊,這頓是我兄弟白秀才請的才對。

張大發一聽白秋宇,眼神立馬就變了,趕忙小聲對著白秋宇說道:這位小兄弟就是白老師的兒子白秋宇?

白秋宇一聽,心里頓時一驚,自己還出名了,就拿著一雙好奇的眼神望著張大發說:是我,你認識我?

老疤一看這樣,就直接將自己這桌的幾個小弟給趕到了別的桌子,拉著張大發就坐下來了。

張大發坐下后點了一根煙說道:沒想到你就是白老師的那個兒子啊,你的事我聽說了,來新陽第一年就聽說了,那時候你已經進去了,但你的事可在新陽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呢,可惜啊,好多人都替你打抱不平呢。

張大發說完直接起身去后廚端了一盤剛出鍋的新鮮燉羊肉放在了白秋宇這桌說道:那些當官的真沒有一個好東西。說完把羊肉往白秋宇身前推了一下接著說道:我聽一個附近派出所經常來這喝湯的民警說當時所有人都反對把你的案子移交到檢察院,本打算按照民事糾紛,給你長個記性,是那個誰,就是你們打的個二流子的哥在刑警隊,非要個說法,而辦你這件案子的那個所長想巴結那個刑警隊的,就將你的案子給按死了,照刑事案件來辦,你這才進去的。

白秋宇一聽,心中頓時怒火中燒,險些忍不住摔了眼前的羊肉湯碗,白秋宇知道那個所長肯定就是當年那個馬德福了,而在刑警隊的那個肯定就是二狗子的表哥了。白秋宇忍著心中的怒火,盡量讓自己的鎮定下來說道:張哥,你說的這些話當真?

張大發一聽白秋宇問這話,心里還是猶豫了一下說道:真不真我不知道,反正那個經常來喝湯的那個警察給我是這樣說的,而且據說那個所長已經升官了,做了現在咱們這個分局的局長,那個刑警隊的也已經成了市局的副局長了。

白秋宇猛的喝了一口碗中燙嘴的羊肉湯,然后起身就向老疤和張大發告辭向外走去,走到門口白秋宇轉身對著張大發說道:張哥,你這里的羊以后我來殺。張大發有些意外,沒想到眼前的小伙子會是這種反應,但想想一個本應該可以考上名校前途一片光明的人結果進監獄蹲了兩三年,性格變古怪了也不是很么奇怪的事,想到這,張大發就沒跟上去,老疤倒是起身跟到了館子外面拉住白秋宇說道:兄弟,我也不知道你這是什么事,反正我老疤就服你這個人,認你這個兄弟,你要是用得著兄弟我,直接去“伯爵”找我。白秋宇聽完,心中很是感動,就拍了拍老疤的肩膀一句話沒說轉身走了。

回到了家,已經是六點多了,白秋宇的父母已經起床,看到自己的兒子從外面回來,心中也是一愣,但誰都沒有說什么。白秋宇回到自己屋,躺在床上,胸口極度起伏,他本已經慢慢感受到家庭的溫暖,想要重新回到社會,但今天張大發的一席話讓白秋宇心中的怒火又一次被點燃,那種想要將仇人手刃的沖動無法克制,他現在已經下定決心,二狗子,馬德福,還有那個二狗子刑警隊的隊長,都要為自己所遭受的不公付出數倍的代價。

我個人還是很喜歡這個故事的,希望朋友們也能夠喜歡,謝謝大家的支持。想看第一集的可以點擊文章開頭的鏈接可以看到。謝謝各位看官的鼓勵,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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