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我落在楓葉上雪花上,而你在想我

昨天忙了滿滿一天。練車上課,咳嗽咳到腦仁疼

。學校里的樹葉七零八落,冬天又來了。晚上從圖書館借書回來,打開手機,她的信息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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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幼稚對不對,但我知道她發微信的時候一定蹙著鼻子歪著嘴角。上了大學以后,自身因素也好,不可抗因素也好,她一直不快樂。我和她在一個城市讀大學,卻在城市的兩個頂點,三個小時的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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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她以后,大學是我們第一次分開,我們各自在各自的大學生活。畢竟不在身邊,有些事,說無奈就是無奈,在她難過的時候,我沒辦法穿過整個呼和浩特給她一個擁抱。好矯情呀,好想她。

你與她十三四歲認識,你知道她不吃的食物、喜歡喝的飲料,知道她最隱蔽的秘密與愿望;她抱過熟睡的你,為你擦過眼淚,見過你最柔軟的內心與軟肋。 這話忘記是誰說的了,一筆一劃,卻都是我和她。

我們倆的文字呀,這么多年要是細細整理歸類,簡直都可以出一本告白范本啦。她呀,是那種,一看就覺得很不一樣的姑娘。第一眼覺得很倔很不好惹,一身莫名其妙和整個世界作對的少年氣,再一看,眼底卻都是溫柔。

最近看了《流金歲月》和《七月與安生》,都是講閨蜜的。好多人不喜歡用“閨蜜”兩個字稱呼她們的好朋友,這些年,“閨蜜”這兩個字仿佛只會和“搶男朋友”“撕逼”這種字眼聯系在一起,呵,好像女生的友誼只會這么齷齪。若真是如此,反倒糟蹋了閨蜜這兩個字。

我和她不是蔣南孫和朱鎖鎖,不是七月與安生,我們不過采了棉花,紡了線,穿了針,繡了花,裱了框,一起織了一幅錦繡而已。是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就懂的。我們。

前幾天她給我發了這段話,其實下面還有一小段話,被我刪掉了,意思大抵是,十六歲哪能想得到二十歲不再聯系了。她認真的和我強調,這一段話 最后一段跟我們沒有關系。哈哈哈哈,對啊,二十歲的我們還在一起啊,如你我所愿,那沒有關系的最后一段,永遠沒有機會在我們的生命里出場了。

上大學后,對我,她只報喜不報憂。我以為她諸事安好,有點小磕小碰也能輕松應對,一直放心。國慶假期時,和她還有她的好朋友一起出去玩,才明白她沒有說的那些事,那些沉默里包含的千山萬水。她不好,一點都不好,一身病,做著不喜歡的工作,一點也不快樂。我好好的一個人,好好的寄存在那里,怎么就給我弄成這樣。我問她,問她的朋友們,也問自己。還好,唯一所幸就是交了幾個好朋友,都是很好很有趣的人,寵她慣她護著她,真的是很羨慕呀,啊啊啊啊。

我希望她長大一點,懂事一點,又擔心世事險惡,不會有那么多人心無城府,待她良善。只是希望以后的日子里,她能把身體養好,可以自己承擔很多東西,可以避過所有磨難,遇見所有好運氣。

不要再難過了我的好姑娘,所有的情話掖著藏著釀成酒,找個好天氣,斟給你聽。

一說起她就停不下來,夜深了,就先這樣吧,飽飽晚安 ? 愛你 ? mua~ 筆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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