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在我的2017年計劃中有一項就是練習寫作,我給自己制定了任務是:每讀完一本書就寫一篇文章。今天算是教作業的日子。
? ? ? ? 羅振宇曾在剛剛過去的2016年的跨年演講中說道:未來在時間這個戰場上,有兩門生意會特別值錢:
第一,就是幫別人省時間。
第二,就是幫別人把省下來的時間浪費在那些美好的事物上
看到吳曉波先生的這本書《把生命浪費在美好的事物上》頓時耳目一新。
? ? ? ?吳曉波,1968年生,畢業于上海復旦大學新聞系,畢業后一直在報社擔任編輯的工作,創辦自己的閱讀品牌 藍獅子,2014年創辦自媒體“吳曉波頻道”。
? ? ? ? 我驚訝于吳曉波驚人的閱讀量,從圖書館一樓都到頂樓,再從頂樓讀到閣樓,如此的毅力讓我特別印象深刻,也難怪,讀他的文字,雖說是散文隨筆,可是字里行間,引經據典,國內外名作、詩人信手拈來。使得他樸實的文字當中隱約的透露著一種不平凡。
? ? ? ? 這部書里的內容每一篇寫于不同的時刻,不同的環境。有些是在和家人去旅游時的候機室里完成;也有的是在望著他女兒遠去讀書的背影中完成;有對比近30年來的杭州、上海、臺灣;有寫他工作過程中印象深刻的企業家的個人生平;有對中國社會現象的探討,比如:日本買馬桶蓋現象;也有對中國文化(儒家、道家)的深入分析…一本書,包羅萬象,是對生活的思考,人生的總結,更多的給我的感受是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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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中最后一排從左往右第二個,很瘦很黑,戴著眼鏡的青年就是吳曉波。當年,他還是復旦大學的一名學生,去深圳,廖廠長那調研時,留下的合影。那是他滿臉掛著青澀、迷茫,但卻朝氣蓬勃的時光,對未來充滿希望、憧憬的時光,沒有人知道未來會怎么樣,當時也沒人會知道未來的他會有如此的影響力,寫書、創辦自媒體。
而如今時光賦予他的,更多的是對生活的淡定與從容。一樣的相貌,卻也顯得格外的優雅。
生活也需要“作詩”。
什么是“作詩”?這是我在一段紅樓夢的書評當中得到的新名詞。在紅樓夢當中,寶釵的性格格外的入世,用今天的話來說就是會做人、識大體、情商高,雖然有好的一面,卻也顯的太過世俗。而黛玉的性格剛好與寶釵相反,她凄美、敏感、善良,它只要意境、浪漫、唯美和理想,同時又不失率真。為了理解這一點,我舉一個《紅樓夢》中的細節來做闡述。
在書的二十回里,史湘云當著林黛玉的面說:“你敢挑寶釵姐姐的不是,就算你是好的,我不如你,她怎么不及你呢?”林黛玉聽后冷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她,我哪里敢挑她?”黛玉的冷笑說明黛玉根本看不上寶釵會做人的俗氣。在整個賈府當中只有賈寶玉是懂林黛玉的。其他人和她的思想并不在一個層次。黛玉是作詩,寶釵是做人。黛玉有靈性,寶釵有美德。
《把生命浪費在美好的事物上》讀完這本書,我隨即想到的便是黛玉“作詩”般的性格。是的,在現實生活中,我們確實是要學會做人,光是這種“作詩”的性格很難融入社會,這點是沒有疑問的。但是,這個世界上不能缺少像黛玉這樣以生命作詩的人,否則我們的社會是庸俗的,我們的國家也將會變的庸俗。我想吳曉波就是這樣的人,他關注的不光是當今的時政金融,更多的是生活、家庭,以及工作生活當中的事情,給他帶來的感受。
在我國5000年歷史長河中,這種“作詩”的性格在文明進程中不容小覷,比如屈原、李白、李商隱。林黛玉雖然很年輕就死了,可是她的這種“作詩”的浪漫主義情懷,卻在如今的少男少女心中生根發芽。
俞敏洪校長不止一次地發出感嘆,北大和清華培養了太多的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我們的社會上有太多的薛寶釵,太少的林黛玉了。很多時候我在想當機器智能取代人之后,人怎么辦?
我想人有兩個上帝賦予的特殊天賦,這是機器所無法取代的。一個是藝術的創造力和想象力,另一個是夢想和浪漫的情懷。如果我的生活和它們相關,那么我總能想到機器想不到的事情…
最后用電影《死亡詩社》當中的一段話結束我的這篇文章:
“我們讀詩,寫詩,不光是為了好玩,而是因為我們是人類的一份子。而人類是充滿激情的。沒錯,醫學、法律、商業、工程,這些都是崇高的追求,足以支撐人的一生。 而詩歌、美麗、浪漫、愛情,這些才是我們活著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