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可能是我這輩子過得最煎熬的兩天了,
我漸漸很清楚看清楚,
人生在地球,肯定背負“命”和“義”這兩個東西,
人要長大,肯定會有拉扯你長大的家人,這是命,
這情必須要還。
人要生存,就肯定有人當你的“老板”,
你為他服務,他才會給你報酬,才能生存。
老板給你薪酬,你也要為老板實現他的夢想,
把他要的事情做好,這是義。
但是雖然我知道,
但是看清楚之后,
我卻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心甘情愿接受這個“臣子之義”。
苦啊,
痛苦的不得了。
我是一個無義之人,我一直都是一個義不起來的人,
做事情要么看心情(當自己的老板,雖然沒薪水,但咱并不在乎),
要么看道理(當真理的臣子),
特別是超越了道德的束縛和死亡的幻相后,
再無東西能夠用恐懼束縛我,
就更加沒有理由去義。
但是當我從真相層面看到臣子的義是必須的時候,
那心中的苦悶、煎熬,
就好似孫猴子頭上套上了緊箍,
被緊箍咒緊緊扣住,
心中一萬個的不服和掙扎,
但是卻化解不了。
被這狗圈強行扼住了命運,
心不甘情不愿地跟著蠢和尚踏著往西走的苦刑。
苦,
真的苦。
為什么要我盡臣子之義會激起我心中的這么大的痛苦?
這樣大的的苦悶、
絕望、無奈、迷茫……
然后我回想起這一世我的童年,
在我眼中我的父母就是絕對的昏君,
我從記事起就決定了,絕對不可以把命運交給這兩人,
他們不了解我的真實情況,
不會給我我真正需要的東西,
他們絕對不會顧慮我的感受,
更不會幫助我實現我的價值和幸福。
如果我不為自己做主,我永遠得不到我想要的東西。
我不能把命運交給別人,
我不放心。
啊啊啊啊……
這是我人生的核心抉擇,
難怪會痛苦到這種程度。
對父母的不信任,
蔓延到了對整個世界、整個生命、
對我所有的老板的不信任。
我如何去信任呢?
我從根子上就對做狗是抗拒的。
一條從根子上就失去了信任之心、
看任何人都蠢都壞的狗能做一條好狗嗎?
哎!
我想起來前幾天看的我的命運印章“白狗”的一段講解:
“每次看到白狗的圖騰,總是會有種心疼的感覺。它看上去不是特別有精神,耷拉著眼睛,趴在地面上,懶洋洋的。它好像受到了一點傷害,正在復原中。但即便如此,它還是在心里暗暗下了一個決定,這個世界一定不是這樣的,它一定是有愛的。但是,它也在猶豫,如果接下去還是受傷,那該怎么辦?
白狗是一個特殊的圖騰,他們中的很多人,可能更多地,是活在自己的保護殼里。因為白狗人天生是非常有愛的,而且非常想去把愛傳遞給周圍人的,他們是直接把心交付出來的一群人,然而,正是因為如此,他們也常常受到傷害。
次數多了,白狗人就漸漸地把自己的真心包裹了起來。他們明明有一顆熾熱的紅心,卻因為受傷太多次,所以,寧愿把紅心涂抹成別的顏色。”
(′;ω;`)嗚嗚
我就是失去的就是這個對上天的信任。
我是真不信了。
我真會以為如果我信了就要被坑到溝里去。(???︿???)
因為你不懂我想要什么。
因為我不想要你想給我的。
怎么辦……
這個問題太大太深了……
該怎么辦……
絕望……
既然幻象世界中解不開這把鎖的話,
就回到鏡子前。
什么君、什么臣、
什么信任、什么幸福,
都是鏡中的假借表象。
沒有別人,沒有我。
只有心。
當這顆心顯示如此畫面的時候,
它是在干嘛?
1,它覺得自己吃了虧,開始執著“表演”不信任,希望鏡像能夠補償它。然后事情不是這么運作的,它表演什么就會召喚什么、強化什么。
2,它在表演“匱乏”。為何在時空之中它會這樣的不安和急躁?一切的事情在時空中都是有經營過程的,條件足夠自會顯現,條件不夠怎么拗都沒用,演匱乏又能騙到誰?如此的焦急豈不正是在向宇宙傳達“我是不配得的,我是不允許自己得到的,所以請不要給我”嗎?
3,不接受事實?你接受什么、不接受什么,你接受或者不接受的是不是真的,事實都不會因此有什么改變。嗯?不如你的意?你結構上搞反了,不是讓事實如你的意,而是讓你的意如事實。
4,不接受“合情合理的不得已”,里面全是對于當狗的恐懼。算計得失,計較有沒有“賺到”,害怕“虧掉”的機心。機心和道心在結構上采取的方向完全是相反的。你以為精于算計的盜賊就比較好嗎?機心投射出的匱乏、不安和挑剔會不斷回來,折磨那個發出它的心。
5,“我以為的”?不要把小我的意志強加給命運真正的主人,也強加不了。無論你以為了什么,都與真正的命運無關。你可以站在一邊做你的興趣——做你的邏輯學者,但你只是個觀察體驗者,只能不接受事實的時候起起情緒、罷罷工,但莫用“你以為的”否定偉大的安排,如果不能理解,就去嘗試理解,但是不要阻止。
6,別人的心不歸你管。無論你的理由是慈悲也好、愛也好還是怎樣冠冕堂皇的理由。別人的心不歸你管。影響力在結構上不是這么運作的。你首先要把自己的心管好。無論當你用“你以為的”去看別人的時候,“認為”他的心怎樣怎樣的蠢,那都不歸你管。你真正的影響力范圍只有自己的這顆心。你現在是來修心的。
也許我搞錯了,
有信任就看不見事實,
有事實就不需要信任。
信任跟理性是相反的。
超越信念就根本不需要信任。
心想發出什么能量,
跟算計控制這個能量能產生什么具體的結果,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我不需要信任任何人,
我不需要控制任何具體事件的發生。
它只是能量,不需要有對象。
只需要去“行出你自己”,
而不需要對結果有任何要求。
我看到,原來我的問題在于,我對于做事情的結果太在乎,
我要求我做的每件事都有一個我看得見的意義。
但是,看來這種習性是有問題的。
我的瘋不在于信任或者愛,
而是我有要求我做的事都有一個我看得見的價值,
而我還要求那個價值符合我的最高價值。
但是,確實,這樣顛倒了。
做事情,真的需要有結果嗎?
孔明嘆曰:“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強也!”
做任何工作都不要為了完成而去做,
你要決心以一種輕松的方式,
全神貫注地去做每一件工作。
享受你的工作,并與它成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