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的時候經常看紀錄片打發時間,室友都就著美劇吃早餐,我卻鄭重其事的打開一部探討社會問題的紀錄片,她們覺得我會吃不下去飯,我卻覺得自己很特別。
當時,內地的、香港的、臺灣的,一切題材的紀錄片我都愛看,最期待的是每年一度的紀錄片展,甚至我還報名了學習如何制作紀錄片的初級課程,并在那個課堂上,遇到了任課老師—被內地封殺的獨立導演應亮,遇到了在一間大公司供職的記者神經兮兮的sam,遇到了科班出身卻因為簽證問題不得不從事幼教的Emily,以及因為各種原因走進這個班的同學們。不過沒有一個人像我,只是因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