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DTALK--My son was a Columbine shooter. This is my story | Sue Klebold
看完之后一是感覺到我們對青少年心理健康的關注度的缺失,二是體會到"愛"的無力感。
對青少年心理健康的漠視可以反思到成年人世界上來,我們對自己的所謂心理健康狀況就有著巨大的誤區,才會看不到孩子身上出現的種種跡象吧?Sue Klebold的兒子在17歲的一天早上,和他的朋友一起,手持槍支奪走了13個學生和老師的性命后飲彈自殺。這些計劃背后怎么會沒有蛛絲馬跡呢?為什么Sue Klebold身為母親卻完全沒有發現呢?這是困擾我們的疑惑,也是折磨Sue Klebold后半生的難題。
為什么會看不到?因為我們選擇無視。不是無視孩子身上的變化,而是無視自己內心深處的扭曲,消極,不符合現在社會價值觀的負面能量。我們把這種生活稱為隱忍,稱為堅強,稱為有擔當。我們這種無視傳染給現代的孩子,讓他們從小就懂得,即使悲觀消極,也要帶上一個強顏微笑的假面來博得家人朋友間那種和睦。
隔著這么一堵穿不透的微笑的墻,我們能看到什么呢?
Sue Klebold調查之后發現,自殺率的上升同時也導致謀殺事件的增長,有些有著自殺傾向的人的自殺計劃里有著華麗的陪葬,他們或者去幼兒院砍那些手無寸鐵的孩子們,或者去報復社會,報復學校,甚至拉著他們愛的,愛他們的人一起陪葬。為什么?
死,現在看來是生的終結了吧。無論是否真的有靈魂存在,但死后的另一種形式的"生",和我們現在整整切切能夠感受到的生,是不一樣的了吧。既然決定去死,既然心里還有恨意,還有現實的遺憾,就一并解決了吧…
壓力很多時候是自我定義的一種感覺,每個人承受壓力的能力不一樣,我不明白神經大條或者耐壓能力強的人,憑什么指著這些自殺的受害者一本正經的說他們是懦夫?就好比食量大的人天生要嘲笑飯量小的人么?
自殺傾向本來就是一種疾病,更可怕的是,這是一種到了晚期才能迸發到物質層面上讓我們重視的病,自殺成功的再也沒有機會接受治療,而自殺沒成功的被關起來療養,被釘在脆弱為名的"自殺未遂玻璃心"的十字架上圈養,那是一種叫做恥辱的烙印,不被理解,甚至會慢慢的欺騙自己的眼睛,認為自己是不堅強,不勇敢,不負責任。
現在心理醫生的地位漸漸變高了,按理來說是件好事,慢慢的大家也有人主動去找心理醫生聊天了。但,大家對"心理疾病"這四個字仍然有誤解,我們無法把"心"和"身體"擺在一個臺面上同等對待,我們的身體發燒感冒了,我們都知道自己找點藥吃,多喝熱水多休息,但是很多小的心理疾病也像發燒感冒一樣啊,小情緒,小挫折,小失望,及時解決痊愈了之后還是那顆完整的心,但我們選擇置之不理了,甚至有時還會自己在傷口再上痛上一刀,跟多嚴重疾病的初期就是感冒發燒。
心靈的疾病呢?我們的心都快要在懷里腐爛掉了,我們還不自知,又怎么能夠發覺自己身邊人有沒有類似的問題呢?
然后一但發現自己或周圍人有心理問題后,這個心理文字無論大小都被看的像絕癥一樣的,周圍的親朋好友排著隊來安慰,各種人工監控害怕自己尋短見,那所謂的心理疾病在這么陰郁又被動的環境里,會滋長吧?會頹廢吧?會認命吧?
愛,讓我們變得盲目。我們盲目的愛,盲目的相信,我知道愛的本源是如此美好的食物,縱然我們的親朋好友,或者血親骨肉,我們雖愛著他們的不完美,但我們又真真切切更愛他們的優秀。我們渴望被父母承認自己的優秀,因而愛上自己的假面;父母也渴望去愛一個優秀的孩子,因而給自己的孩子鍍上一層假象的霧氣。
愛蒙蔽了我們的雙眼,甚至于讓我們看不到被愛之人的掙扎,和他們真實的不優秀,我承認,愛是無力的,但正是因為愛,我們必須永不言棄。
圖片來源:網易公開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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