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悅人,更需悅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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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寫這兩個字,無端的歡喜。悅己,簡單到可以自我賞心的激揚,恰似面對一湖澄清的寧靜,徐流著一道輕松的行走,如此安然不必為誰的顏色去委屈了自己。
人生最輕松之處,不必討好取悅誰,拔升著悠然的神態,去享受其中的生活。若是矮化了自我的人格,便是在他人的世界里忍氣吞聲了自己。這就是一種姿態,蕓蕓眾生中最具有尊嚴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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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應該是善于獨行獨往,卻也不失于疏離群體。不發表態,卻也不張揚,不屈尊,亦不會過于傲世。他的活法,簡單來說,處于紛繁的世界里,穿行于各色人等,尤其得從容,說到底就是優雅至極,游刃有余。
人,若生怕些什么,就更在意著什么;人與人的往來,越是刻意討人歡喜,越在他人的顏色下誠惶誠恐。
這時,更加需要的就是累人的揣摩,人家一個神色,足于讓你百般費神。某些用意,與其說討好,不如說是屈尊降貴才使得溜須拍馬保全自己的一種表現。于是,處于仰人鼻息之下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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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界里,蕓蕓眾生,各有各的生存方式,每一種生命展現出獨立與風采。它們,于山間野外,海底峰頂,雪中霜里千姿百態,獨領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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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世間,怒放的生命,唯美自己的活法,卻不用獻媚于誰,風雨襲來,傲凌挺立著骨魂。即便一株平凡不過的小草 ,也不得不讓我油然尊崇,尊崇它們的堅韌的骨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