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老師將要把臟手放上去的時候,江玉郎腦門一熱,突然大喊一聲:“住手。“
眾人齊刷刷的看著江玉郎,好像江玉郎是怪物似的。
宋玉研有點生氣的問道:“江玉郎,你怎么了。”
江玉郎隨口說道:“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們這樣不太好。”
江玉郎的話還沒說完,宋玉研的女同事就擠到江玉郎身邊,對江玉郎說道:“江玉郎你別搗亂了,讓他們兩個好好互動一下吧。”
說完,也不等江玉郎回答,就又起哄起來。
于是在這一群人起哄下,胡老師給宋玉研戴上了項鏈,江玉郎真是又氣又急啊,這飯是沒法吃了。
戴完項鏈,胡老師還沒走開的意思,看他樣子,貌似是還想和宋玉研擁抱一下。
而宋玉研那邊,居然默許他這樣行為,一點反抗都沒有,真是被他洗腦了啊。眼看悲劇要發(fā)生了,江玉郎也是沒辦法了,只能暗自祈禱,下輩子別投胎做老光棍了。
正在此時,一個洪亮的女人聲音響起道:“好啊,你們在做什么。“
江玉郎仔細(xì)一看,發(fā)現(xiàn)一個40歲的中年胖女人帶著兩個小孩站在門口。而那個女人正氣勢洶洶的看著本來親密無間的胡老師和宋玉研。
胡老師那邊立刻嚇軟了,什么話也沒有。宋玉研也非常詫異,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
中年胖女人帶著孩子迅速走到他們面前,閑話不多,便給了宋玉研一記耳光。
江玉郎看后,立馬沖上去,對中年胖女人說道:“神經(jīng)病啊,隨便打人,這可不是你們老家,可以目無王法。”
中年胖女人理直氣壯的說道:“這小見戈人勾引我老公,我不打她,打誰。“
宋玉研一邊流淚,一邊傷心的問胡老師道:“你結(jié)婚了,這是你是老婆。”
胡老師點點頭,說道:“本想早點告訴你,誰知發(fā)生了這些事情,我會和她離婚的。”
江玉郎急忙在一旁說道:“你好不要臉啊,真是禽獸本色,宋玉研,我們走。“
說完,江玉郎居然拉著宋玉研的手,把一群人丟下,快速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而胡老師本想追出來的,無奈他的老婆孩子抱著他亂哭亂鬧,搞的他沒辦法追出來了。
江玉郎打了一輛車,把宋玉研送到家。
一路上,江玉郎安慰宋玉研,給她遞紙巾,說這不是她的錯。而宋玉研基本不說話,只是默默地流淚。
到了宋玉研家樓下,宋玉研終于對江玉郎說道:“江玉郎,謝謝你。”
江玉郎不解的說道:“謝我什么啊,我們是朋友嘛。”
宋玉研無奈的說道:“其實你早對我說過,這樣的男人不是結(jié)過婚的,就是有問題的,但我不聽你的勸告,現(xiàn)在是自食惡果了。”
江玉郎對宋玉研安慰的說道:“我們每個人的人生總要經(jīng)歷一些丑惡的事情,不這樣的話,人生是不完整的。”
宋玉研點點頭,說道:“和你聊天,總讓我受益良多,下次我請你喝咖啡吧,我先回家了。”
江玉郎對她說道:“好好休息吧,睡一覺就沒事了。”
宋玉研點頭笑道:“嗯,好的。”
江玉郎回到家,還在為自己的計謀洋洋得意。因為在幾天前,江玉郎和剩女聊天的時候,得知她是民政局里工作的,能查閱人的檔案資料。于是江玉郎拜托剩女,幫自己調(diào)查那個胡老師,看看他有什么問題。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胡老師原來早就結(jié)婚了,老婆孩子都在老家,現(xiàn)在又想再搞一個女人,真是色膽包天啊。
于是江玉郎打了個電話,和胡老師老婆通氣,讓她來一次,幫忙揭穿她男人的假面具,而打耳光和打鬧,都江玉郎是教她的。
因為江玉郎知道,如果不讓宋玉研死心,她還會對胡老師心存幻想的。只有把事情做絕了,才能更好的實施自己的計劃。
江玉郎躺在床上,一邊刷社交軟件動態(tài),一邊想著新的計劃。
現(xiàn)在競爭對手少了兩個,基本上沒什么問題了,接下來,就是江玉郎正式追求宋玉研了。
第二天,江玉郎早早的下了班,然后就買了鮮花,準(zhǔn)備去接宋玉研下班。
一路上,江玉郎心情都很好,心想終于可以開始和宋玉研戀愛了啊。這次一定要好好把握,可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到了宋玉研公司樓下,等了二十分鐘,江玉郎發(fā)現(xiàn)宋玉研下來了,于是急忙拿起花,想走過去。
當(dāng)江玉郎還沒下車的時候,有一輛車開到宋玉研身邊,下來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他和宋玉研有說有笑,然后就把宋玉研接走了。
江玉郎急忙拿起手機(jī),給宋玉研打了過去。
幾秒鐘猶如一個世紀(jì)的漫長等待后,宋玉研接通了。
江玉郎急忙問她在做什么,宋玉研說道:“我和一個朋友在一起呢,你在干嘛。“
江玉郎對她說道:“我路過你公司附近,本來想接你的。”
宋玉研想了想后說道:“這樣啊,那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我也介紹個朋友給你認(rèn)識。”
江玉郎贊同的說道:“那好吧。”
江玉郎開車到一家法國餐廳,進(jìn)去后,發(fā)現(xiàn)宋玉研已經(jīng)和那小子坐一起了。
江玉郎走近后,宋玉研對江玉郎說道:“江玉郎呀,這是我朋友,蔡思聰。”
江玉郎客氣的對他說道:“久仰久仰。”
蔡思聰起身對江玉郎說道:“你就是江玉郎吧,宋玉研經(jīng)常提起你,我早就想認(rèn)識你了。”
江玉郎心想你騙誰呢,這家伙宋玉研和自己提起過,就是個毫無人生目標(biāo)的富二代,仗著家里有錢,就很拽的樣子,江玉郎非常不爽。
坐下后,蔡思聰馬上對江玉郎說道:“江玉郎,聽說你在大公司做事啊,以后我去買理財產(chǎn)品,就找你了吧。”
江玉郎連忙說道:“可以啊,不過我這里都接觸大客戶,小的單子不太做的。”
蔡思聰不在意的說道:“這沒問題,我可以問我爸要點錢,保證是大資金,給你面子。”
江玉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真是太客氣了,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蔡思聰豪爽的說道:“你是宋玉研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我這人就喜歡交朋友,特別是你這樣的男人,覺得特別投緣。”
江玉郎心想這家伙除了錢多,腦子還不好,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態(tài)度。
江玉郎都和他是情敵了,還來資助自己生意,真是腦子有病估計是生活太優(yōu)越了,不理解自己這種社會底層人的心理吧。難怪有句話叫做窮生歹念,江玉郎算是見識到了,那就是江玉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