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獨
乍暖還寒之時,最難將息。心乏體疲之時,唯恐夜深人靜使人醉于內(nèi)心,這個時候雖然是最好認識自己的時候卻也是最難以接受自己的時候,獨行之人最愛黑夜也最懼于黑夜,一縷熟悉的味道,一道鏡中風景,一絲寒中帶暖的夜風都能很快撲滅心中所有的躁動,獨行之人最為無敵也最為不無敵,無敵太顯便是弱點,原以為擇時擇人也許就能放下包袱打開面罩,到頭來才發(fā)現(xiàn),包袱永遠不能放下,就像人們常說,什么都得靠自己,至親之人你得帶上包袱告誡自己責任,非親之人你得帶上包袱以備不時之需,不知道是哪位前輩最先說出“人是孤獨的”這句話,至今才能體會其之皮毛。
真正的獨行者
獨行的人并非沉默寡言,相反應該是才思泉涌沉默時寡,開口時如洪水滔滔,獨行之人并非冷暖不進,相反應該是敏感入膚,知所為知不所為,知緘口,知放矢,知尺寸之長短,知度之把控。少言并非沉默,冷靜并非冷淡,熱烈之時并非極端之勢,執(zhí)著并非執(zhí)拗,倔強并非倔犟。獨行之所為獨行,不在乎衣食體膚,不在乎朋友多寡,不在乎性冷寡言,而在乎心。
心與道
心之所信便為道,道不同于道德不同于法律不同于世俗規(guī)則不同于千萬執(zhí)念而不奮不顧身,道兼于身匿于心,受之言語,現(xiàn)于一舉手頭足,道可通萬事萬物,道亦可絕萬事阻萬物,道可千姿百態(tài),卻不能同,道同則隨波逐流,道不同則有一線機遇識自己,賞自身,明目,執(zhí)著,不過分動搖,也不過分執(zhí)拗,知己之所需,知己之前路,知己身之不足,知為何而活,知吾輩何以為戰(zhàn),知路漫漫其修遠兮,亦知吾輩必上下而求索。
隱
獨行之最便為隱,曾經(jīng)“隱少年”并非無的放矢,那時只知前路的方向卻不知涂中風景,一年之前,自以為隱之一路已走到盡頭便像“念狂徒(個人心境成長某階段)
”的階段行走,殊不知念狂徒這一虛假的階段已然落了下成,念可有亦可無,有之最好無之也能生活行走,狂徒二字更是執(zhí)拗之極,日積月累反破心道阻信念蒙蔽雙眼,我曾在《念狂徒》文章里說過何為念,念是對的,狂徒就錯了,最終墮入小道,是說最近一年心路并無絲毫進展反而倒退許多。
隱少年(個人心境成長階段)
原來隱少年并未結(jié)束,我也并未悟通隱之一字,隱是隱但并非隱,隱能見,隱能匿,隱能長篇大論三百里,隱能話不投機半步多,隱能使心道明顯而熱烈,隱亦能在蟄伏之時蒙心道之明顯,隱為度,隱為克制而非壓制,隱為掌控須臾之間而非漫漫無期路。隱少年三字之中的少年并非人之歲數(shù),在古語中“少”字有一意為稍微,稍微代表處事和處世,人之常情之時,稍微少一點度,講禮數(shù)道德之時,稍微多一點,少之意在于度的把控,少決定于世俗,決定于規(guī)則,決定于環(huán)境決定于現(xiàn)世所謂“做人”所謂“成熟”。年字在古時有三意,一為傳說年獸,二為農(nóng)務概念,三為歲,歲并非年歲,在古代年為計時單位,歲是印記,一年便有一個印記這便是年歲之意,一步一個腳印便為年,年為踏實。于此,隱少年階段再度拓展,心道一夜成長,厚積薄發(fā)頗為喜悅,故立文,以紀念成長之路。—隱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