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總是看見那雙手,想起季羨林先生筆下的那雙手,那雙手讓他想起了母親。而火車上的這雙手,讓我想起了我的父親。總是在做很多次假設,在比較。
如果父親出門在外,沒有座位,他會是以怎樣的一種姿態,在別人眼里他又會是怎樣的。
那雙手,明顯是一雙勞動者的手,纏著的白膠布,大拇指的淤青,或許是因為被重物所壓。或許他是建筑工地上的一個民工,他的手指所被壓承擔的也許是整個家庭的壓力。
出門在外,我能理解他們出門的對于這個陌生社會的惶恐。
便是想到母親,由于暈車也沒有出過幾次遠門,有一次跟我出門我才發現紅綠燈母親也不認識了。外界的社會變化的太快,在農村鄰居間自然相處的關系里,已經斷然了忘卻了這個外界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