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初戀算是愛情的話,喜歡肯定不算愛情了,但是喜歡肯定是情的一種,相對于愛情的癡而言,喜歡或許只是暗戀的前奏,愛情的序曲吧;喜歡更多的是美的欣賞,性格的契合,喜歡的反義詞是討厭,可以看出這是一種情緒有目標的釋放;這些年喜歡了好多,也有喜歡了好久,可惜喜歡的總是溜走,總是丟失在時間的河流中,或是被記憶的壓縮,刪減,再壓縮,再刪減,直至成為了死去的細胞,被拋出腦外;當時認為,我喜歡你,是我人生的經歷,總該留下點什么,可惜是暴雨前的云朵,當時遮天蔽日,雨后天空蔚藍,要不是地上的水,都不知道原來蔚藍的天空下居然還有烏云。
我記憶里第一個喜歡的女孩-茗,名字清晰,形象模糊,畢竟十幾年未曾見過了,她是我高中同學,同學友誼開始,曖昧結束。茗現在結婚了,說實話我不喜歡她現在的丈夫,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樣的性情,也從來沒有坐在一起吃飯喝酒,也沒有見過面,只是看過他們的照片而已;我的這個情緒不是源于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而是她的丈夫,比我矮,比我胖,而且臉也比我大(這點我超級不喜歡),從外表說,真心的沒有我帥,或者說我沒有他丑,而這卻是她千挑萬選的結果,讓我好失望,或者這種心里源于那種爸爸總是覺得沒有男人能配上自己女兒的情結吧,西方重男輕女的思想比中國弱一點,而國內重男輕女的思想太過嚴重,這或許就是國外的主要存在翁婿矛盾,而國內是婆媳矛盾的原因吧,又扯遠了,在我內心深處一直默認為她的老公肯定比我高比我帥,至少外表應該是這樣的,只有這樣才能配的上她;女孩的心思真的很難猜,女孩的口味更加難猜了,往往是我看到了開頭,卻猜錯了結果;人生中有太多的東西歸結到了命運二字,以至于隨著人生年齡的增長,越來越相信命運的存在,無法把控生活的船,不愿隨波逐流的飄,就寄托給命運的神,把自己的懦弱的隨波逐流,變成命運的安排,嘲笑生活的青年最后被生活嘲笑。說說我喜歡的女孩是什么樣子吧,或者我最喜歡她的哪里吧-雙下巴-因為這個審美,我被我的朋友嘲笑了好幾次,不過我真的很欣賞她的雙下巴,有次我們還聊到這個,不過她不喜歡自己的雙下巴,說這是胖的標志,讓我有點小小的失望;還有我認為她身材也不錯,這點也被朋友嘲笑,所以只能說茗是我喜歡的類型,屬于微胖豐滿結實型的。
我已經記不起第一次與她談話的時候的情景了,很多細節也都記不起了,只記得那么幾件事情而已,下面就一一詳細說一下吧。
那是2001年元旦的晚上,我們宿舍八個人出去“喝酒”,當地的民風喝啤酒不算酒,喝酒就意味著喝白酒,這個是有證據的,我父親的單位中午有個規定:工作期間中午不許喝酒,但是允許喝一瓶啤酒,可是有很多情況下這個規定也只是紙上寫的文字,真正遵守的人并不是很多。而我們是學生,所以我們不敢喝酒,因此我們喝啤酒;我父親年輕時嗜酒且酒品一般,不知是否是此原因,在飲酒管理上比較嚴格,我小時候沒有喝過酒,包括啤酒,所以這是我第一次喝酒,喝了一整瓶啤酒,聚會的地方是個當地小有名氣的飯店我記得叫<<六必居>>,一個單間,在靠近廚房的地方,嘈雜的很,我們八個人中我的酒量應該是最差的,老三酒量第一,他還是嬰兒的時候,他老爹就用筷子頭蘸著白酒抹他的嘴唇,所以他酒量非同一般。我們一幫毛頭小伙子很快喝完,一路叫叫嚷嚷的回去,回去后荷爾蒙還沒有釋放完畢,聽說平時打飯的大禮堂有燈謎,所以就一幫小伙就又去了,我在門口遇到了茗,我當時應該是小臉紅撲撲的,腳下踩著迷蹤步,不過我的酒品沒有繼承我父親,我酒品好的很,茗的酒量是很不錯,我們那里女孩也常喝的,而且她眼力也非常不錯,我的樣子被她一眼識破,我當時的樣子應該是很有趣,被她深深的記住,直到現在她還記得,但是給她更加深刻記憶的事情是,她知道了我的樣子僅僅是一瓶啤酒的結果;所以只要說起喝酒的事情,她總是拿我第一次喝酒后的樣子懟我,鄙視我的酒量,可惜我們從來沒有一起喝過酒,所以我無法證明給她看我的酒量其實還可以,不過我還是喜歡聽她在電話那邊笑著說,你的酒量那么爛,下次看我怎么灌你。
茗真的美,是我喜歡的美,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高一的時候我們每月有一周“值周”生活,所謂值周,就是學生參與學校管理工作,同學被分配到各個地方,工作有檢查同學的著裝,頭發長度,打掃宿舍教學樓的公共區域等等;記得有一次,我被分配到大門口工作,她被分配到打掃女生宿舍,我們分別在長方形的校區兩頭,她穿了一個牛仔背帶褲,雙手捅在褲兜蹦蹦跳跳的來到我面前,說:“有空嗎?”,“有”,“那么陪我去打水吧!”,我就樂呵呵的陪她去了。我慢了她半步,她是那樣的快樂,嘴里哼著我不知名兒歌曲,而我卻想起那首兒歌:小鳥在前面帶路。穿過那幾棵兩人都合不攏的大樹。到了水房,兩個紅色的塑料桶,已經擺放到了那里,打開水龍頭,水嘩嘩的傾瀉著,我偷偷的看她,她看了看我,然后是她從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了糖果,向我我遞了一下,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她偏了偏頭,小小的糖紙被輕輕的扯開,漏出一塊橘紅色的糖果,輕輕的捏著,然后我就看著那個糖果慢慢滑進她的嘴里,接著她整理了下糖紙,鄭而其事的又裝回胸前的口袋,還輕輕的拍了拍。那個時刻我特別的沖動,想上前一步緊緊的擁她入我懷中,她是那么的安靜與可愛,我心開始怦怦亂跳,我積攢著我心里那點點僅有的勇氣,我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可我什么都沒做,只是在那里紛繁的思考著,可是她似乎洞穿可我的想法,抬起頭怔怔的看了看我,微微一笑,我好不容易積攢的那點勇氣,如同烈日下肥皂泡,沒有掙扎幾下就破碎了。沒用多久,水桶滿了,我們各自提了一桶水,我提到她宿舍樓下,她笑著對我說:好了,就到這里吧,你不能進去,改天我請你吃飯。我說:好的,我等你請客。然后我轉身離去。她欠十六歲的我一頓飯。這是我記憶里最早的一次單獨接觸了。
再次和她單獨見面,應該是大二或者大三了,她在北京上學,而我在東北,我不知為啥路過北京,我也忘記了是哪趟火車,只記得那是個夏天的晚上,我們約在阜成門地鐵站外的肯德基見面,等我到時,她一個人坐在肯德基里,看著書,依然是齊耳的短發,透過干凈的玻璃,看到她穿著一條藍白色的連衣裙,靜靜地在那里看著書,恬靜而成熟。推開肯德基沉重的門,迎面是冰冷的風從門的夾縫中快速的散逸出去,繞過我的身體,帶來舒服的涼意,她突然抬起頭。我說:“茗蛋兒,來了多久了啊,等久了吧?”我笑著問她,她回到”沒有多久,一兩個小時”,我看到她桌上沒有食物;“怎么沒有吃的啊?”我笑問到“我餓啦!”,她趕忙過去給我買了個漢堡,我們面對面坐著,我仔細的打量著她,有兩三年未見,她的變化不大,只是皮膚更加的緊繃更加的亮了,當初高中稚澀的美,已經開始散發出青春鼎盛的活力,身上散發著陣陣的幽香,驅散了我乘車的疲憊,勾起了淡淡的沖動。我風卷殘云般的吃完了那個小小的漢堡,提著我的破包,隨她坐上去往她們學校的公交車,搖搖晃晃的奔向我們的目的地。具體的談話已經記不清了,我問她是否有男朋友,她說沒有,問她為何不找一個,她只是笑了笑,敷衍的說了幾句。她問我,我的初戀如何,我說我也不知道,很多事情過去了,就消失了。還談到了將來我們會去哪里生活,我說我來北京,她笑著說,她也想留在這個城市,我笑著說,那么我們到時候就能時常的見面了,還可以一起合租,我們都開心的笑了。到了學校,她的一個男同學帶我去了他們宿舍,那晚我借宿在她學校。疲憊很快侵襲了我的頭腦,帶走了我的思考,半夜中我迷迷糊糊感受到手心癢癢的,驚醒之余我發現一只蟑螂游走在我的手上,或許是我晚上吃完漢堡未曾洗手,它是沖著這個味道而來吧,甩去那個蟑螂,我卻睡意全無,愣愣的盯著上鋪的床板看著,窗外不時的有汽車的燈光晃過,生活原來如此奇妙,原以為幾年未見,茗應該有自己的男朋友了,或許是分手了,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她還是她自己,我知道一切沒有改變,我們并沒有因為時間的流失而陌生,并沒有距離的遙遠而忘記,或者時間與距離給了我們彼此更多的神秘,生活對我們來說才是剛剛展開,一切還有那么多機會在等著我們,我幻想我來到北京后的情景,工作,生活,愛情,思維越飄越遠,終于飄離了我的身體。第二天清晨,一個簡單的告別,沒想到卻是這么長時間。
生活的加速度總是越來越快,轉眼距離上次見面七八年過去了,我留在了東北,她卻去了西北,我沒有去北京,她也沒有留在北京;總以為我們掌控著自己的生活,推動著生活在前進的方向,其實是生活在掌控著我們,推著我們前進,我們如同河里的落葉一般,隨著河水飄飄蕩蕩,起起落落,不知方向,或者生活前進的方向就是我們的方向,無論你信不信,只有在生命的盡頭,我們才能停止前進。孤獨的我在東北的一個出租屋里,孤獨的她在西北的一個出租屋里,兩個孤獨的人,只有靠著電話聯系,那個時候我們常常的煲電話,說著彼此的生活的瑣碎,工作的乏味,自己的領導,那么遙遠,卻有那么近,絮絮叨叨的,卻從不覺疲倦與無聊。在她一個加班的夜晚,她打電話給我說,她出租屋的鎖眼被人涂了強力膠水,無法打開,電話這頭是只沒有頭的蒼蠅,四處亂撞,卻沒有出路,最后她請開鎖的師傅打開了門,一切有驚無險,后來我們就誰會涂她的鎖眼討論了很久,不過沒有結果,只是懷疑樓下的老頭。自從那以后我勸她換個地方,找個室友,后來她換了地方,也找了室友,但是一些新的問題卻又開始浮現,生活總是如此,塵埃無處不在,需要自己勤快的擦拭,否則你的看到的是灰蒙蒙的藍天。有天,她突然對我說,你做我的情人吧,我說,好啊,不過你需要先有男朋友啊,哪里有孤獨的情人;她說等她結婚了她會告訴她的老公,我是她的情人,讓他接受我;我說,老情人和老公同時掉到河里,你先救誰?她笑著說,你太壞了,沒有正經;我說,你有個男朋友才是正經;我讓她找個男朋友,是因為那個時候我擔心她的安全,總覺得那個城市不安全,而我又太遠。后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聯系就少了,斷了,雖然還有那個號碼,可是每次總是翻過去了,她有了男朋友,她結婚了,讓我回去參加,可是太遠了,我不愿,也不想回去;真的,太遠了,回不去了。那以后的日子我時不時的胡思亂想,她是否曾告訴她老公,她還有個十幾年見過兩三面的老情人,而現在我的記憶開始夢化了,我開始懷疑是否真的曾有過那樣的事情。生活弄丟了我的愛人,時間偷走了我的情人,這一切總是那么不經意的發生了,如同秋天的樹葉一般,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枯黃的飄滿了地,留下了光禿禿的枝丫,來年的春天也不會發芽,迎來的將是一只新生的小蜘蛛。
我成長的過程中,女孩是個迷,她們的行為與想法,難以理解,可是迷就是迷,不可知本身散發的魅力難以阻擋,尤其是美麗的迷散發出來的迷人,總是讓人不自覺的想接近,卻有心有畏懼;路過我人生的女孩很多,有好多如同秋天飛過天空的大雁,聽到了聲音,看的了身影,飛過了天空,卻沒有留下痕跡,所以基本都已想不起來了;如果不是一些特定的景象,或許這些女孩不會占有我記憶的一小塊地方,她們或許不存在,或許她們真的不存在,因為我一直懷疑這些景象的真實性;日子過的開始接近地面,夢就開始飄遠,很多情況下自己開始張冠李戴一些事情,沒有成就的滿足感,就會把其他人的一些東西加載在自己的記憶里,努力讓自己成為一個有所成就和有趣的人,最后卻把自己也騙了。這就是生活中人的悲哀,成不了那樣的人,就去想象成為那樣的人,成不了有趣的人,就去捏造自己的快樂,感覺生活是真實而快樂,其實是活在一個自己的迷幻的假想中。
第二個女孩就是典型的,因為場景而留在我記憶里的;那是我記得我高中補習的時候,女孩姓白,權且叫她小白吧,因為名字我已無法確認,補習的人沒有退路的,尤其是在全國的貧困縣中補習的青年們,不能失敗,如果敗了,就很難再走出那個貧困圈了;補習是最后的機會,所以一般補習班最是安靜。可是愛戀的花開放總是讓人難以捉摸,應該有很多細節,可是我都已忘記,只記得那是一個下午,我們不知為何坐在一起,不知為何她在一張紙條上寫了一句話給我,我就回了一句,然后我們就開始了這樣的“筆聊”,聊了整整一個下午,那個小紙條寫滿了字,我們又換了一張新的,最后也寫滿了字,里面有希望,有安慰,有抱怨,就是沒有絕望,是的沒有絕望,補習的人再渺茫,也不愿意放棄希望!關于小白的面貌,我隱約記得她也有個雙下巴,個子高高,皮膚白皙,身體充滿了緊繃之力,希望這不是我臆想之像。現在即使見了我估計也認不出了,曾經的女孩徹底的消失了!
我第三個喜歡的女孩,我徹底忘記了她叫什么名字了,就叫楓吧。那時我大學畢業我沒有考上研究生,三年的愛情陶瓷花瓶也破碎成了風中的沙粒,整天渾渾噩噩的,或許為了躲避什么,或許為了忘記什么,我東跑一下西跑一下,居無定所,破包隨身,心里沒有想法,人生沒有方向;就在這時一個昔日好友來了一個電話徹底改變了我的方向,她說:一起回來考研吧,我幾乎沒有思考就答應了,漫長的綠皮火車后,我到了一個天藍的嚇人的地方,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安定下來備考了;楓是我同學的同學,怎么認識的已經有點模糊了,好像應該是我要考一個大學的研究生,就找我這個同學甲,甲找到她同學乙,乙找丙,丙給我介紹了下學校的情況;后來他們幾個一起來到了備考所在的城市,我,甲,乙,丙我們還一起打了撲克,喝酒聊天來著,我非常喜歡丙這個兄弟,可惜現在丟了,連名字都丟了,據說去了成都,定居在了那里,找了漂亮的妹子結婚了。
也就是那個時候我第一次見到她,有曲線,瘦瘦高高的,用現在的話說,就是膚白貌美大長腿,此外她還長發飄飄,笑容美;我身高178cm,她只是比我矮一點點,至少175cm吧,喜歡穿黑色系的衣服,性格反而比較開朗,沒有陰郁的表情,或許是因為大家都還年輕,所以比較容易合拍,我學習之余也就常常和楓一起吃飯,也就是那個時候,我們的生活開始有了交集,但現在想想對她不甚了解,因為那個時候,我很愛吹牛,胡說,她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此外在一起聊的更加多的是未來,學習,工作等等一些事情,她也很少提及她的家庭,她的過去,以及她的現狀;以至于雖然我們一起吃了好多次飯,談了很多,聊了不少,但她對我還是如同迷一樣;不過我覺得她的性格和她的形象很搭配,個子高高酷酷的,溫柔的曲線中帶著絲絲剛毅的線條。
那是一個陰郁的秋天的下午,北方的秋天除去天空藍的可怕外,還有就是秋雨的清冷讓人戰栗,就是這樣一個日子,她來到我住的地方看我,這并不奇怪,因為她來我住的地方很多次了,不過這次她提了兩大包東西,里面有水果有面包火腿腸方便面等等,不過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不知道為啥她非要下樓再給我買箱牛奶,我記得很清楚伊利早餐奶,然后她自己提上樓來,攔都攔不住;因為反常,所以雖然過去如此長的時間了,我隱約記得那天我們聊了很多,她笑聲不斷,不知道為啥她很是高興,高興的讓我感到奇怪,都不知道說了什么;就那天傍晚時分,老白和他女朋友也來看我,她又突然沉默了好多,沒有了笑語;天漸漸的黑了,那天她都沒有隨我們去吃飯,挽留也無用,就消失了,徹底的消失了,沒有了消息,她什么時候離開那個城市我都不知道。后來我聽甲說,那個時候她的父親癌癥晚期,父親想在西去之前看到自己唯一的女兒結婚,完成人生儀式,為了完成她父親最后的心愿,她回家快速找個了一個男的戀愛,那年冬天她結婚了,至于其他的情況甲知道的也是寥寥,我也就再也沒有聽說過了,后來我也曾問過丙,同樣是模棱兩可,不知所以;再后來記憶就被壓縮,省略,慢慢的想不起來這個名字了,我想如果不是我現在想寫點什么的沖動的話,估計就這點事情也將被壓縮掉的,不過我覺得她肯定會幸福的生活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角落,和我一樣,茍且中偷生,無聊中尋找快樂。
我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其實我一直在想,假如當初茗說,你回來吧,我會嫁給你的,我會是什么樣的反應?我想我會選擇去找她,雖然喜歡連暗戀都不算,可是又有多少愛戀是打著喜歡的名義在進行,可見喜歡這種懦弱的愛戀,其實只要給點點勇氣,就會勇往直前的;還有楓,如果她和我說了她的問題,希望嫁給我,我會怎么樣?我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當時那種情況下我是不會娶她的,可我總是要說點什么的,人總是愛發表自己的意見,絕大多數只是狗屁,可見喜歡就是喜歡,喜歡是自私的愛戀,不可能為喜歡的人真正犧牲做點什么,除了淡而無味的勸慰。還有小白,可以知道喜歡還只是特定環境下的一種沖動,只是一時的快感而已,過后什么都不會記住,除去那個場景,或許環境比那個女孩更加的重要,喜歡只是一個沖動的信號。
不論如何敘說那些我喜歡的女孩們,她們是我一個個的夢,她們走進了我的生活,帶來了天邊一抹的彩虹,而后又匆匆的離去了,走到了其他人的生活,最后走到了自己的生活,沒有了彩虹。十六歲的我,十九歲的我,二十二歲的我,那個年輕的我,單純的我,看著一個個鮮活的靈魂在我面前展示著那青春的美,我幻想著她們的未來有多美,生活將有多么的精彩,喜歡可以遮蔽掉生活的苦,也可以屏蔽掉凡人的泥垢,我喜歡的女孩總是讓我自慚形穢,只敢心里偷偷的去想,如同一個小賊念念不忘國王皇冠上那顆璀璨奪目的寶石。如果不知道她們后來發生的事情,那么她們就將是一個個脾氣無法捉摸,鮮活而漂亮,笑語伴身的精靈,走到哪里都是彩虹。如果說愛戀"人生若只如初見"是美,那么喜歡的女孩,走過了就不要回頭了,當初你是彩虹,彩虹只有在天邊才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