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讀書的歲月》第二十二章 錯中錯鄰里間戰爭升級,情中情愛侶心逐步分離

-第二十一章 家常話觸人短意外頻出,莽撞漢攪混水場面失控

郝玉嬌剛剛從縣城來家,碰到了熟人跟人說話,聽到新海娘的說話聲,轉頭過來,親切的說:“大娘,這件事本來是不大的,就是新河兩口子氣人,一個會打,一個會罵,最可氣的是王艷美,更是還滿嘴的胡說……”郝玉嬌已經托好了人,十分有把握打贏這場官司,讓她下決心打贏這場官司后的原因,就是治一治村里的流言蜚語。她痛恨村里的傳說,想用一場官司樹立威風壓壓流言。所以說話就趾高氣揚,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多的厲害。她的聲音在傍晚的農村傳了很遠,王艷美到地頭喊了一下,大家都說馬上干完了,這就回家。王艷美惦記著婆婆一人在家,就沒有下地,自己騎車先回來了。離家還有老遠,就遠遠地看見門口有人,隨后聽到郝玉嬌那種高音喇叭式的叫喊,心想:“壞了,壞了,那個潑娘們鬧家里去了,家里就婆婆一人,這可怎么好?”于是,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趕,遠遠地聽聲就對罵上了,“郝玉嬌,你個孬孫,有本事沖老娘來,她一個老人家在家,你充什么英雄……”

郝玉嬌一聽王艷美的罵聲,更是不甘示弱,聲音提高樹立N倍,大聲的轉身接口罵道:“她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呀,王艷美,你個血龜孫,姑奶奶還怕你不成?”新海娘上來拉住郝玉嬌:“好閨女,不要跟她一般見識。”郝玉嬌一看新海娘來拉她,心里也尊敬這個老人,就跪下來拉著新海娘說:“大娘呀,不是閨女不給你面子,你聽聽她的嘴里……”

王艷美一看郝玉嬌沖向新海娘,以為她們打了起來,馬上沖破人群,撲了過來,這么一撲一撞,正撞到要站起來的郝玉嬌,郝玉嬌站立不穩,一下子撲到新海娘身上,兩個人一起摔倒了。王艷美一見郝玉嬌打了自己婆婆,就撲上來拽著撕打。于是哭聲,罵聲,奔跑著看熱鬧的人聲,馬上沸騰起來,種種聲音混合,在傍晚的農村,越傳越遠。這個時候正是下地回家的高峰,郝家兄妹,蘭家兄弟更是比別人跑的快了幾分。等到蘭新海他們趕到的時候,新海娘還躺在地上,受傷的腳又被人踩了幾下,正在一聲接一聲的哭。蘭新海看著混亂的場面,聽著娘的哭聲,心中如箭穿一樣的難受;地點在自己家門口,二嫂一口咬定郝玉嬌先動手打了娘,更使蘭新海悶恨在心。他聽不進娘說的話,他知道娘是好人,天大的事到她老人家這里,都是沒事。

這件事沸沸揚揚弄了將近一個月,還是在玉舉殿爺爺的協調下,大家各讓一步,蘭家拿了一半的醫藥費了結了此事。但,兩家的仇恨算是作下了。置于郝爸爸的病,從說紛紜,有人說是真傷了,到他們兩家的事情,在玉舉殿爺爺的裁判下結束的時候,還在縣里住院;有人說是裝的,是郝家用來制約蘭家的一步棋;反正,具體什么樣子,村里說法不一,郝爸爸直到郝玉寧上學走,一個暑假都沒有露面。郝玉寧每次要看爸爸,想具體了解點事情,都被哥哥姐姐們阻攔,一個暑假都被安排在家照顧家和媽媽;自己也任性幾次去縣里看爸爸,爸爸見到她就是不言不語,她也不知道爸爸具體怎么樣了。而去從這件事出來之后,有關郝家孩子們上學的事情,謠傳的版本越來越多:冒名頂替,找人代考,多年復讀,從說紛紜,成了那個暑假村婦們交頭接耳的熱門話題。

在這個事出偶然但難以收拾的暑假,蘭新海和郝玉寧都在犯愁,一開始兩個人的約會是短暫的,或在村邊,或在路旁,時常商量解決辦法。這個時候的他們,已經沒心情玩男女游戲了。每次見面最多也就是擁抱一下,或者親吻幾口。到兩家打起了官司,蘭新井無心看管滿地的西瓜,派蘭新海代為看瓜的時候,蘭新井在西瓜地里,搭起的麥秸挺的瓜鞍子,就成了他們常常見面的地點。這個時候,蘭新海是沒欲望的,他覺得這個事情一出,發現郝玉寧家高高在上,目中無人,得理不讓人,郝玉嬌更是猖狂到頂,竟然趁家里無人,動手打了受傷臥床的母親。為了打贏這個官司,郝玉嬌動用了一切可用的關系。每天都有壞消息傳來,蘭家天天為蘭新河擔心,很怕新河因此事坐牢,年紀輕輕的被判幾年,那可怎么辦。這個時候的蘭新海,幾乎想斬斷跟郝家的一切來往。如果不是已經有過親密接觸,如果他們還是高考前的狀態,他也許早不會跟郝玉寧再有來往了,他恨透了郝家人,這種世世代代一個村莊的交情,僅僅因為這么一件小事,就想置人于死地的一家人。他甚至懷疑郝玉寧說的都是假話,她爸爸什么樣子,每次去縣里回來,郝玉寧都沒有帶來確切的消息。這更堅定了蘭新海的思維,認為郝家沒有好人,包括郝玉寧。此時,他已經開始想著怎么分手了。然而,他覺得他說不出口,一個女孩子把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自己還沒多久,不論現在面對什么,自己也不能拔腿就走,說出斬釘截鐵分手的話。讓時間慢慢淡化吧,等她上了大學,人離的遠了,自己慢慢也會變的;到時候有她自己提出來,豈不是兩全其美。打定了主意,隨便郝玉寧來與不來,他該干嘛干嘛;郝玉寧來了的時候,他不但不主動熱情,而且常常的說他們班那個女生好,那個女生對他有意思,甚至編出他跟湯玉嬌在戀愛的謊言。所以,每次相聚都是把郝玉寧氣得傷得掩面哭泣而去。

與此同時,蘭新海已經下定決心,好好讀書,上什么狗屁醫學呀,要上,就當官,考一個法院檢察院的能當官的專業去。等自己有本事了,好好治治姓郝的一幫畜生。到玉舉殿爺爺出面擺平這件事,郝玉柱也回來的時候,在蘭新海心中對郝玉寧已然沒有了愛情。

七月十五號,童銘瑜回來了,只有翁麗欣常來找她玩,她已經知道了村子里發生的事,感覺真是不可思議;到了七月十六號,也就是童銘瑜回來的第二天,千里草緊跟著來了,騎著他家的踏板摩托車。千里草的到來,童銘瑜爸爸很高興,童爸爸已經59歲了,明年就能退休,是一個胖胖的,圓臉大眼睛,頭上的頭發稀而白,說話特別幽默,很喜歡跟孩子們玩,那頓中飯,翁麗欣作陪,童爸爸,童銘瑜為主,千里草為客;童爸爸和千里草喝白酒;翁麗欣和童銘瑜喝飲料,四個人邊說邊聊,相談甚歡。唯一讓人難忘的是,千里草第一次見童爸爸,自己從沒有喝過白酒,卻不敢說話,硬是陪著老人家喝,最后弄的酩酊大醉,直到在童銘瑜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才醒酒回家。成了翁麗欣常常拿出來取笑的材料。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到了開學的日子,翁麗欣去了K市,就讀于H大學,學的是計算機系應用;郝玉寧踏上了通往成都的列車,成了高級護理中的一員;千里草更是如愿以償,跟自己心中的美女,到了同一個城市——N市;他接到的是N市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學的是建筑專業。眼看著朋友們東奔西走,蘭新海也信心滿滿的坐回了高四的教室里。

高四的日子是辛苦的,但對于相對于學習的辛苦,戀人之間的分離,更是讓人手足無措。特別對于剛剛上大學的郝玉寧,冷不丁去這么遙遠的地方,加上蘭新海閃爍其辭,兩個家庭的這種局面,使郝玉寧惶惶不可終日,這種分離痛如徹骨,日子的難挨是可想而知的;特別是她眼看著大學中的男男女女,出雙入對,更能勾起對自己心上人的無限思念,剛走了幾天,便一封書信就飛至M縣高中復讀班。

Dear:

現在是8號的晚上,我與大哥于中午九點半到達的成都,在火車上整整坐了三十七個半鐘頭,現在的我已經趨于平靜和理性,不再像昨天分離時候的神經質,你告訴過我“少出洋相”。才迫使我把你放在那一堆送行的人群中,連一句心里話都不能說。

昨天,我在極端困難的情況下,仍堅持要給你寫信,淚也不停的流,難受的要死。大哥還以為我想家,勸說了很多廢話;回憶起假期的生活,竟然全都是你,我真的什么也不愿意干,那里也不想去,只想和你在一起。不管是月下漫步,還是野外踏青,還是我們在黨校度過的我們共同的第一夜。有你相伴的日子總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令人回味無窮。古人言“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對此,我深有同感,你是我最最親近的人,更是我最最割不下的人。今后一年的日子,我不得不一個人孤獨的走過,再加上心靈上相思的煎熬,我不知道等到來年我們相會時,我還有沒有擁抱你的力氣。

家里發生了這樣的事,是你我都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如此結局,也是你我都不能左右的;親愛的,我的家人沒有一個壞人,他們不過是一時被氣氛蒙蔽了雙眼;請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對他們任何人懷有一點點成見,讓我們共同努力,慢慢的修復咱兩家的關系;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只要我們兩個團結一致,精心布局,總有一天,我們的父母兄弟會因為我們兩個的原因,更加的親近的。從咱們兩家出事后,我能感覺到你對我的疏遠,這是我最最不能容忍的事情,親愛的,請不要因為家里的事情看低我,好嗎?如果你實在不能容忍我的家人,我也不勉強,只要你對我依舊深愛,我也知足……

Dear,你絕對體會不出我現在的這種感覺,我的身子生活在這里,心卻飛到了你的身邊,原以為離開你后回好點,想著距離來開,思緒就會相對平靜;到了現在,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難以割舍我對你的深情;更不得不有自主的經常的想你。我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坐著坐著淚水就不聽話的向下滑。現在想想,金錢對人的影響真是大,假如我有很多錢,有什么短暫的節假日,我就能回去一趟,比之見你,路途上的勞累有算的了什么!如果每個小節假日都能見你一面,那將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呀。

到校后,我渾身的酸疼,又不得不忙著幫襯哥哥辦理一切手續,收拾寢室,在這開學的頭一夜,同學們都累的倒頭便睡,而我卻無法平靜的入夢。親愛的,其實一天中我們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一起的,因為在我每夜的夢中,你都仿佛一直真實的存在著。

我牢牢記住暑假中,報考前你金貴的承諾;為了能跟上你的步伐,我也會強迫自己進入高強度的學習狀態,我們與九三年相識,相交;特別是近兩年來你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是我生命中最最寶貴的一部分。親愛的,離開你的生活,竟然是如此的難過!!

現在我渾身酸疼,骨架都快散了,原先是因為難過無法入睡,現在心情好些了,就睡意漸濃,親愛的,我不舍得睡,我真想這樣一直給你寫信,一直寫……

躺下后不知能何時起來,也不知道明天是否能把信寄出去,郵局在那里我還不知呢。但是,就算我雙腳磨出血泡,明天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郵寄,把這封信郵寄出去。身體的任意部件之痛癢,比之心靈的舒服又算的了什么!

寶貝兒,夢里見!

Yours寧

1997年9月8日

收到郝玉寧的信,蘭新海不置可否,高四的生活緊張,加上他今年是志在必得,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他知道,現在他的努力,不僅為了他自己,為了母親十幾年的辛勞和哥哥姐姐們多年的無私幫助;更為了家里人受到的這口惡氣;為了在今后的日子,自己的親人不在受人隨意欺負。所以收信后,他隨手寫了一個便條,放到信封內,郵寄出去了,便條大致內容如下:

玉寧:

來信收悉,知道你平安到達,我心安定;時間緊迫,我會好好學習,請勿掛念。

才分別九天,不要這么多愁善感,慢慢你會習慣的;在新的環境,多交朋友;有時間多看看書,學業為重。兒女私情要慢慢淡化,不要一心想著這些無聊的思念。

青春是美好的,大學是多彩的,擦亮你的眼睛,說不定,過不了一年半載,你還看不上我了呢;聯大中才子云集,不妨多交幾個朋友。日子長了,也就慢慢忘卻了很多過往的事。

蘭新海

1997年9月14日

郝玉寧望眼欲穿的等到了蘭新海的回信,展開一看就這么幾行,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到“兒女私情要慢慢淡化”和“過不了一年半載,你還看不上我了呢”心中五內俱焚。她知道,蘭新海是一個外向的人,很多女孩子都喜歡他,她永遠記得高考后的那個晚上,當著她的面,竟然有人扶他的肩膀,坐他旁邊,往日很多風風雨雨,這個那個的書信言傳,早已經叫她妒火中燒了。可那個時候,他們兩個僅僅是互相幫助,就算是戀人關系,沒什么事,也不能咋的。現在,他們已經這樣了,這個該死的新海,竟然不體諒千里之外她入骨的相思,不顧她心懸空,意遠游;自己早已只剩了一個軀體。輕飄飄的幾行字,像刀子一樣來剜她的心。郝玉寧看著,哭著,哭完了還看;郝玉寧知道,兩家大人之間的事情,已經深深影響了他們的感情,從蘭新海給他大哥看瓜后,郝玉寧幾乎每晚上都去瓜地找新海,不論郝玉寧怎樣熱火萬丈,他們之間就再也沒有發生那種事情,就算是郝玉寧主動投懷送抱,新海也是淡淡的,不迎不拒。聊起天來,還常常勸郝玉寧多和男生交往,說他自己也有很多喜歡的女孩子,不能以為一棵樹木而放棄整個森林。每當這個時候,郝玉寧真是萬箭穿心般的難受。

過了兩天,郝玉寧還是哭著給蘭新海,寫了第二封信:

Dear:

看到你的回信,使我寂寞的心靈得到了無限的安慰。但是——當你給我寫信的時候,你認為我們才分別剛剛九天嗎?你認為非常短暫,短暫到不應該如此苦相思嗎?

那么,我來告訴你,在我的感覺里,恰恰與你相反,從我踏上火車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了對你極度的不舍和眷戀,難受到在火車上那種艱苦的條件下,還有流著淚給你寫信!親愛的,尚若現在的你正處于更深一層的害怕,或者恐懼的話,我還要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是從第九天開始那么強烈的想你的!我想你,這么強烈的想你,開始的時間是從分別那一刻!不,應該是分別前,從知道我們要分別,我要去這么遙遠的地方,我對你就有一種萬分的不舍!!

親愛的,對如此眷戀你的我,你怎么能說出“兒女私情要慢慢淡化”?你怎么能說:“過不了一年半載,你還看不上我了呢”;你讓我的心臟怎么承受得了。我不是一個灑脫的人,我不是一個隨意的女子,親愛的,我們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想要我怎么淡化?我們有了這么親密的接觸,你還讓我怎么看不上你?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勸我的話,什么學業為重,好好看書,都被我牢記于心,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怕我底子差,跟不上隊。親愛的,時時,處處,事事我都聽你的;在學業方面我唯命是從,在生活方面,你對我也是是說一不二,但在感情方面,親愛的,請你一心一意對我好嗎?不要再說這么些大道理。我不是傻子,也不是愚人,所有的大道理我都明白,人之常情我也略知一二,你不必給我上政治課。我思念也好,痛苦也罷,那是我的事,請你不要再說傷我心的話,這樣的傷心,除了有無形溺斃人的思念外,還更有讓人懸心的嫉妒和擔心。

家里的事情我無能為力,我自己的感情我還是能做主的。

人都說往前看吧,學會接受新的東西,接受了新東西,新來舊去,就會慢慢的忘記過去。然而,對于我,過去的歲月猶如一株常青樹,早已根深蒂固地置于我心中,你的關懷,也如四季不敗的花,那樣的芬芳香艷。無論我身處何地,人在何方,都夢想著回到那醉人的花叢中。往事是那么的美好,使我忍不住頻頻回顧。每當想到我們曾經擁有的那些快樂時光,再看看如今孤身的凄涼,不覺輩從中來……

任何人都有缺點和優點,任何人也都有親人和隱私。親愛的,所有的你的一切我都能包容,從來沒有因你有缺點而產生過厭倦情緒。但對于別人,一旦發現他有一丁點缺點,就不愿意深交,只想抽身而退。在我的生活圈子里,不論過去還是將來,將永遠沒有一個人,能及你的百分之一,萬分之一。你勸我接受新人,結交新朋友,是不是想直接說找一個新男朋友替代你呀?親愛的,你怎么能有這種想法?當我難受的要死的時候,當我思念你頻臨絕望的時候,你怎么能給我這幾個字來?你是想來要我的命嗎?

我常常想,假期里只要有人包你我的吃住,另外在給我二百塊工資,再苦再累的活我也干!一百塊塊是你的車費,另一百塊我帶你游遍成都。讓我們的青春,我們的愛,飄灑在這美麗的山川河流中;永遠不要被家事牽絆。親愛的,你曾說過我們要一起爬山,一起去看大海;我不止一次的夢到你擁著我在海邊漫步,在山中野餐,在黨校……

親愛的,想起我們兩家出事后你對我的冷落,想起你一句句想疏遠我的話,我曾不止一次的幻想,你如果得了某種病,某種重的只有我的血,只有我身上的某一個重要的器官才能治好的病,那該多好;那個時候,我就能用我的血,流到你的身體里;用我的器官,安放到你的身體里。你也就不會再說這些比刀子還能殺死是我的話了。

親愛的,請以后不要再說讓我接觸什么新人,也不要再說你身邊的女生,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想沖到你身邊,掐死所有女生。親愛的,你知道我現在又多么的羨慕你的課桌,你的課本,你的同學,甚至你校園里的樹木;我羨慕你所能觸摸到的,你所目能及的,你身邊的所有一切。不管是有生命的,還是沒有生命的——只為我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甚至感覺自己還不如你腳下的一根草芥!不如你身上穿的一家衣服!!

感情兩個字,豈止一個“苦”字了得?!

采桑子

五六年相識相愛,君心戀我

我亦愛君,相扶相助又相親。

不期然天降橫禍,郎護娘親

試疏妾去,扣問郎君怎忍心?

Yours寧

1997年9月26日

看完這段文字,不禁一聲輕嘆,遙想當年的歲月,十八九的年紀,往往對事情的處理處于草率之中。當親情與愛情站在了對立面的時候,年輕的他們總會毫不猶豫的維護親情,殊不知,親情有海一樣的胸襟,這樣輕易的丟失真愛,才是得不償失的事情。年輕的他做出了這么決絕的事情,今后的他,用了十幾年去追悔。

筆者在此不再多言,要知后事如何,請看下回:勞燕飛郝玉寧情感線斷,流言傷蘭艷萍有口難言。

第二十三章 勞燕飛郝玉寧情感線斷,流言傷蘭艷萍有口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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