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之間,兩個孩子不見了,海灘上人山人海。我的小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腦子里不停地思索分析他們可能走的路線,要么是二浴方向,要么是東海大酒店方向。
于是告訴桐媽,不用擔心,人肯定沒有丟,分頭找找。
可是一圈之后,還是沒有孩子們的蹤影,時間已經過去快5分鐘了,這個時間可是人販子搶走孩子3-4倍的時間,這是我唯一擔心的。
我們繼續尋找,我在樹林里、沙灘邊,不停的問有沒有看到兩個小男孩;桐媽在沙灘上、礁石上,不停地喊著孩子的大名……移動的速度明顯快于她平時決心減肥的口號哦,如果用熱鍋上的螞蟻形容一點都不為過,而其他眾多螞蟻還在悠悠地消遣。
再次碰頭我決定回家看看,桐媽繼續沙灘上找,于是乎我抱著卡卡開始穿梭在木棧道的人群中,昨天的游客密度已經相當大,從山海關路轉到匯泉路那個點起到匯泉路10號平均每平方米上一到兩個人,我邊走邊目光掃描馬路兩邊是否有孩子的蹤影,一直后悔沒提前拍張照片,萬一尋人啟事也比較直觀,萬一孩子真的走丟了,我連一張走丟前的照片都沒有。
抱著卡卡的胳膊開始發酸,汗水在衣服里面流淌,大五一大太陽底下美女們都是漂亮的衣裙,我還穿著大毛衣和秋褲,早上出門我還內心一頓嘲諷土著民和移民是有區別的,這會兒衣服都開始哭了……
突然電話響了,我想不是桐媽找到孩子了(這個可能性不大,源自于第六感)就是堅持不下去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無數個暗示這個電話接通之后是孩子的下落。接通之后,里面是熟悉的樓上鄰居的聲音,說孩子到家了,問我知道嗎?我那魂不附體的嘴巴說:知道,謝謝姐。
趕緊打通桐媽的電話告訴她孩子們到家了,放心。
我本來打算找到孩子以后大發作一頓,撕下我那溫柔的、和善的、耐心的常態,即便是在從來沒有見過我發飆的桐同學面前。
回到家,看見兩個孩子都很平靜,我也怒不起來了,第一句話先問怎么沒說一聲就走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說:在他們上了臺階之后,就看不見我了,人太多了,然后就走過了。于是一個人拿著小車,一個人帶路,左看看右看看沒車過馬路,一起走回家。讓阿姨打個電話告訴媽媽說已經回家了。
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和過程,我說我就抱著一個孩子在一上臺階的樹蔭下,長得還不夠明顯嗎?他們說沒看見,人太多了,還反過來質問我坐在哪里沒有告訴他們,以后去哪里要提前說一下。我這就在眼下就在以他們為中心半徑5米以內的圈內,還是沒有被發現,想想孩子們和我是一樣樣的處境,一眨眼之間找不到媽媽了。
為他們在看不見家長后,冷靜地思考并決定回家再讓認識的阿姨打電話點贊,這樣做非常對,又一起腦補了如何防范再出現類似情況的做法,再獎勵了好吃的喜歡的寵物告捷。
反思:這是離家近的地方,如果離家遠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