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O一八年,第一篇
最近幾天的輸入量很高,看了余華先生的幾本書,雖然都不是很厚實的著作,大部分都是零零散散的隨筆,看完卻是彌足珍貴的感覺。
人類需要持續(xù)的吸收知識,需要持續(xù)不斷的閱讀,需要站在居然的肩膀上去看世界,我覺得這都是必然的一個過程。
如果你想要摸到踮起腳尖也夠不著的空氣,那邊需要跳起來。
想起前兩天老師和我說,若是無法估計自己的高度,那便去試一試,試一試踮起腳尖,試一試跳離地面,試一試尋求幫助來站的更高,更高處的空氣,也許你會說你不需要,但我想沒有人能最終退卻心中那份與日俱增的好奇心。
與其一遍又一遍的去問同行的人,他們站的那個高度看到的風(fēng)景是否值得你也去看一看,不如自己也去看一眼,每一方風(fēng)景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有一個全新的角度。
這大概就是閱讀帶給人的最大意義,相較于其它的實踐活動,閱讀讓你在那一個個文字中間得到了很多獨一無二的養(yǎng)分。
在余華的書里面,多次提到川端康成和卡夫卡,他講述自己在閱讀他們作品之后的所得。
講述自己在寫作的道路上如何一步步走來。
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對于寫作來說變得更加的艱難,也更加的容易,艱難就是越來越多的人將他們的才華展示出來,于是我們的才華開始變得沒有那么的耀眼;更加容易,則是因為我們不在求助無門,有了想法便有了輸出口,有平臺。
看完《小婦人》的劇集,短小的一部劇,一口氣看完,覺得很不錯,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打開豆瓣準(zhǔn)備好評,卻在那一瞬間又回頭看了看別人的影評。
出乎意料的很多差評,反思了一下自己的審美和審美能力,發(fā)下很多差評都是源自于電影和原著的不一致,我想作品是多么艱難的一個東西。
在世人評價之前,你對于即將出現(xiàn)的局面幾乎是毫無頭緒的,好壞只有一線之隔。
想到前些天同門和我說到如何寫論文綜述,只說了要用批判的眼光去看一片論文,從他寫的一些文字里面也可以看出來,顯然他有一個帶了很多思考的閱讀習(xí)慣。
我想這方面我是有所不及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天生缺乏批判性的犀利眼光,還是我的心智年齡還處在沒有思考的少年時期,以至于我沒有能力去分辨好壞,只能憑著本能、憑著感受去取舍,去喜歡和厭惡。
這一點讓我很懷疑自己能不能最終在寫文章這條路上走下去。
無所謂這些爭辯和評論,我依然是喜歡這部劇集的額,因為從里面我汲取到了我喜歡的東西。
在《小婦人》的劇集里面,喬是特立獨行的,她不修邊幅,愛寫作,可是她的寫作一開始卻并沒有那么的高尚,她看到了一篇文章所帶來的收益能幫到她做些什么,她貧窮,所以在漫長的時間里,她沉迷寫作無法自拔,卻也毫不否認(rèn)自己對稿費的需求。
在這個成長過程中,父親曾經(jīng)指出她應(yīng)該關(guān)注的不是高額的稿費,而是需要大幅修改的要求;教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毫不留情的唾棄了她的文章,之后以莎士比亞的文集來道歉,并對她說出寫出讓人快樂的東西和獲得報仇不是相悖的。
喬在這樣一步步中成長起來,這個經(jīng)歷我不知道和原著的差別,但是還算真是。
因為,我們在開始寫文章的時候心中的天平原本就是跌跌宕宕的,它會隨著我們的境遇有所傾斜,有時候是追夢者,有時候被現(xiàn)實壓迫的無力逃脫者。
喬寫了我的貝絲,想起余華先生的書里面也講過相似的情節(jié),《紅房子》的主人公和余華先生自己,他們之間相似的經(jīng)歷,壓抑的寫作經(jīng)歷。
有時候,我需要不斷地告訴自己,不斷地去讓自己看清楚事實的輪廓,一些淺顯易懂或者早已經(jīng)爛熟于心的東西,我記得卻不在我的意識規(guī)則里面。
小時候曾經(jīng)給弟弟講睡前故事,似乎從那時候開始我?guī)缀鹾敛粦岩桑约菏强梢灾v故事的,也許讓我去講哲學(xué),我會一塌糊涂,可是見故事應(yīng)該是我的強(qiáng)項。
我喜歡坐在一群大人中間,聽他們天南地北,一遍又一遍翻來覆去的講故事,以前只是覺得有趣,那些與我毫無關(guān)系的事情對于來說帶著原始的吸引力。
而如今那些故事,那些人,都成為了我生命中的痕跡,會隨著我成長。
試圖寫過很多故事,寫到一半擱置是十之八九的事情,終有一天,我的靈感里面會走出一些立體的有血有肉的人物,或者一個世界,而不是已經(jīng)儲存在我腦海中的紙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