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在我的臉上,我從夢中醒來已經是上午8點多了。當我起來打開儲藏室的門,金大帥他們都在院子里,圍著一張大桌子坐在一起,桌子上擺滿了菜與飯,金大帥的老婆在給大家端茶倒水。
他們看我推門出來,金大帥趕緊招呼我坐下,他笑臉盈盈地請大伙吃飯,眉間臉上全然沒有昨夜痛苦的神情。金婆婆坐在上崗,也是微笑著請大家夾菜吃。金銀花她們也沒有見外,都在大口大口的吃飯。我一邊吃著一邊尋思著有些不對勁,他們也都太奇怪了,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都已經忘了?
也許人們都已經餓了,飯很快就吃完了。金大帥的老婆收拾著碗筷,金大帥又從廚房里拿出一些茶葉,為各位倒上水,人們就都坐在一起喝起茶。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頭怎么突然痛成那樣?”我疑惑地問。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頭就是突然痛起來的,那種痛就好像有東西在腦子里爬來爬去,而且時不時地還咬你血管,我當時就感覺腦子跟快要裂開一樣!”金大帥愁著眉頭說,對昨晚的頭痛依然心有余悸。
“我父親也是這么說的,他在頭痛時有時候會往墻上撞,以至于當他發病后,我和母親總是用繩子將他牢牢地幫住,這樣才不至于再出什么意外。”金銀花說。
“那你吃了零強的藥后感覺怎么樣?現在又有什么感覺?”我急切地問大帥。
金大帥說“吃了零強的藥后就感覺疼痛減輕了,過了一會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是因為我研制的這個藥,不僅可能強力止痛,還有清熱解毒的功效。我的金叔叔就是一直靠著我的這個藥來治療,只是這個藥有強烈的依賴性,停止后,頭痛會再次發病。”
“那就你就大量生產這個藥呀,然后再給金叔叔和大帥他們吃,這樣他們就不會再發病了!”我拍手叫到。
“不可能!這個藥沒有得到國家藥監局的承認,我只是私底下在實驗室里制造出來一些,然后再偷偷地拿出來給金叔叔用,可是知道去年,這個藥對金叔叔已經不管用了,他體能的病毒已經對藥產生了抗體,所以我就沒有再次生產。”凌零強說。
“那我該怎么辦?難道就這么等死?”金大帥驚恐地說。
“你別著急!”凌零強安慰他說“我現在已經研究出新的配方,就是將原本藥的成分進行分解,然后再加入一些病毒,比如蝎子毒,這樣就可以起到以毒攻毒的效果。不過這只是推測,還得等后來的實驗才能確定,只要能拿到剛生出來的蝎子,然后提煉鮮嫩的毒汁,就可以進行實驗了!”
“所以,這次你們來就是為了這個!”我問。
金銀花開口說“也不全是,我們也想能不能再次找到當年父親扔進大蝎山深處的那顆蝎子花,畢竟那時他們只拿回一片葉子。”
“你這想法也太荒誕了吧,都這么多年了,什么花還不枯萎呀?”我笑著說。
“那可不一定!”大眼突然插嘴說“這蝎子花是珍貴物種,又生長在大山深處,常年吸收著肥沃的養分,以至于可以生存很多年,就像樹木一樣。雖然現如今的植物學術中沒有蝎子花的史料記載,但是我曾經在美國的一些地理學術中見到過蝎子花的記錄,不過都是一些只言片語。我記得蝎子花是靠葉子吸收太陽光而將養分輸送到根部的,即使曾經被摘下來,但是只要它接觸到陽光,它就會迅速產生養分,隨即實現快速地復活。所以我有理由相信,那只蝎子花還活著,現在應該還在大蝎山山頂的某一處。”
“可是,我父親為什么回來后突然發病而死。”金大帥問。
“這可能是因為你父親曾經用帶著傷口的手觸摸過蝎子花,在花的邊上有一些小刺,如果不小心刺進皮膚,蝎子花的毒素就會迅速傳進體內,造成中毒!”大眼說。
“那我又為什么突然得上這個病?”金大帥又問。
大眼思考了一下又說“你有沒有接觸過你父親的血液?”
金大帥拼命地思考著,不一會兒他兩手一拍,說“我想起來了,記得父親曾經因為在田里干活,不小心刺破了手指,我一把將父親的手拽過來,然后用嘴給他吸了一口,可是這已經很多年了,不應該啊,你不是說只要接觸到蝎子花的毒,就會迅速傳染,接著就發病嗎?”
大眼說“這倒不是,蝎子花的毒可以迅速侵入血液但并不會立刻傳至全身,而是像螞蟻一樣在啃噬食物一樣,一點一點的侵蝕,由于身體的血管錯綜復雜,花毒會緩慢地抵達大腦。所以才會很多年才會發病。”
“那我現在還能做什么呢?難道就只有等死!”金大帥絕望地說。
“那倒不一定,只要能找到蝎子花,在加上零強的藥,我相信可以控制病情!”金銀花激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