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要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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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中的書,自以為是寫作技巧方面的書,打算補短板的,畢竟一直以來,我看的大多數(shù)書都是英國文學,卻沒有一本是關于如何寫作的。

翻了目錄與序言部分,確定這是一本隨筆,里面有奧威爾年少時的印記,已出版書籍的序言,還有自我反思以及文學這條路的思考,讓我們可以多方面地了解到奧威爾。

01,童年歡樂如此

這是一篇關于奧威爾在圣塞浦里安學校的文章。

在這所當時稱得上是貴族的學校里,嚴格地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分,像奧威爾是通過減免一部分學費給錄取的。在開始的頭兩三年受的是一般教育,后學習希臘文,再轉到獎學金班上學習古典學科。而獎學金班上要大量功課,以便在哈羅歷史獎的競賽中獲得獎學金,來彌補學校的付出。

但如果是有錢父母的孩子,減免學費對他們不是那么重要,校長待他們便十分和善,揪頭發(fā)或鞭打永遠跟他們沒有關系。

不像奧威爾,8歲時便一直祈禱“請不要尿床”,因為那樣會被認為是他有意犯下的罪行,往往都會被揍一頓,還要親自去校長那里報告。

還好不是所有的學校生活都是不快樂的。夏季的清晨,奧威爾可以捧一卷書在宿舍細細品讀而不被打擾,或是打板球等。

夏季的下午,奧威爾也會穿過丘陵地帶到一個叫比林口的村莊或者到海灘盡頭去遠足,甚至是收集各種植物標本。

這一切對于他來說,都是極其快樂的回憶。可不管這些回憶有多好,或多不好,從圣塞浦里安學校畢業(yè),他便再也沒有回過這所學校了。

02, 收容所

奧威爾有過喬裝成底層人們,生活在貧民窟里的場景,而《收容所》應該回憶的就是那段時光吧!

49個人躺在草坪上等著收容所開門,他們滿臉胡茬,嘴里還叼著自己卷的紙煙,好像是骯臟的城市垃圾。

等到收容所所長打開門,浴室里的景象卻令人惡心。污垢、破綻、補丁、權當紐扣的帶子,一層又一層的襤褸衣衫,有的破洞連片,靠污垢黏在一起。流浪漢身上的汗臭同收容所原有的令人作嘔的味道混雜在一起,都令奧威爾無法忍受。

可幸好,奧威爾并不是真正的生活在底層,他可以很快就告別收容所的生活,回歸原來的生活,因為那里有著太多的生活場景,他接受不了,也融入不了。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這次是體驗生活,是一種自我強迫行為,才會出現(xiàn)即使人在那里,也融入不到那里。

喬治·奧威爾
03,我為什么要寫作

這一篇是奧威爾自述從小就有的作家夢,但在人到中年才拾筆著書。

其實每個人都會有一個作家夢,或者說是希望自己寫得一手好文章的夢,可這個夢,有的成了夢,有的圓了夢。

奧威爾五六歲,就坦言自己長大要當作家,可長大的他,在政府謀得一個職位,最終因看透政府而離職。

在往后的日子里,他拾筆圓一個做了15年的夢,圓那個在心間編織了多年的故事,而促成他真正開始寫作的也有如下四大動機:

一、純粹的自我中心。希望若干年后,仍被他人所記得。

二、審美方面的熱情。享受不同聲音間的沖擊力,享受鏗鏘有力的好文章和節(jié)奏明確的好故事。

三、歷史方面的沖動。希望看到事物的如實面貌,找出真正的事實以供后代使用。

四、政治方面的目的。希望把世界推往一定的方向,改變別人對他們要努力爭取的到底是哪一種社會的想法。

04,政治與英語

關于寫作,奧威爾提出過以下幾條規(guī)則:

一、決不使用你在書報中見慣了的隱喻、明喻或形象化比喻

二、凡是可以用短詞的地方?jīng)Q不用長詞。

三、凡有可能刪去一字,就盡量刪去。

四、可以用主動語態(tài)的地方就決不用被動語態(tài)。

五、如果能想出對等的日常英語詞匯就決不用外來短語、科學詞匯或套話。

奧威爾的規(guī)則在如今的學英語中,是有出入的,像語態(tài)使用。我們聽到最多的是使用被動語態(tài),為做一個溫婉謙讓,讓人感到舒服的人,畢竟主動語態(tài)有時太哆哆逼人了。

可站在奧威爾的角度來說,多使用主動語態(tài)也是對的,他是左翼派作家,很多的文字都與政治相牽連,而哪項政令不是帶有命令、強制性的?

在《一個書評者的告白》,他深深擔心文學的走向,市場上充斥著良莠不齊的著作,而不論書的好壞,書評都大抵相同,形成一種形式化和格式化的生存法則,這樣,人們就難以區(qū)分哪些是好書,哪些是壞書,最后漸漸不看書。

隨著新媒體的發(fā)展,每天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文字,或好或壞,也要練就一雙慧眼,希望點開的每一篇文都對得起流逝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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