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幸福娃
隨著空靈旋律優美的靜音樂想起,冥想開始:
隨著緩緩的旋律,深呼吸,從頭到腳放松每一個部位。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五米寬的墨黑的路,路兩邊是會“跳動”的灰白沙石。沿路前行是一條通向“黑暗之路”的長廊隧道。
在隧道里看到童年的自己:
一群不點大的小人兒,一會兒在灰白色的沙石里打鬧,一會兒在黑暗隧道墻上寫寫畫畫...
一會兒就跳到我的中學時代:
同學們面對面坐在隧道中央,學習和討論著什么?
隧道的光越來越微弱,越來越小,最后一片漆黑,但仍在摸黑前行。
當看到一絲曙光,是同學分別之時,灰白的隧道從中間把我們隔開,分道揚鑣。
最清晰的是現在:
我是穿著太空衣服的機器人,一群類似的人兒手里握著鐵具,在沙石里翻找著曾經的自己。
如同今日的我,手握筆桿,找尋著曾經的自己,挖掘內心埋藏的自己。
發現有一個自己已被沙石淹沒,我努力的叫醒她,她睡得太沉,以至于我拖只能著沉睡的自己繼續前行。
此時,我孤獨的背影,馬尾長辮,黑色馬甲,漂逸的紅圍巾,棕色長褲,拖著沉睡的自己,前行的路舉步維艱。
那是我生命最低谷的時刻,路上所有的艱辛一個人硬扛,慢慢的越走越遠,越走越快。
沉睡的自己已經化作前行的動力,可是前行的方向卻無人陪同,背道而馳。
這是選擇一個人北漂所承受的孤獨嗎?與家人背道而馳?與朋友背道而馳?...
幸好堅持做自己,遇見了劉姥爺。
姥爺戴著斗笠帽,觸肩長發,留著黑而濃胡茬子,透著濃濃的俠客情懷。
我頭系紅帶,棕色卷長發,坐在姥爺身后。
姥爺騎著棕紅駿馬,引領我啟程飛奔向前,準備馳騁沙場。
真的是找到組織和領路人了:
一群在筆尖上書寫人生,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相伴前行。
真是畝產萬斤不是神話,姥爺線下的寫作課是寫作培訓界里的哈佛大學——有著頂尖學術,卻是藍翔學校的收費標準;又是寫作界的西點軍校——威武雄風,也不乏新東方美容美發——專業和時尚。
從線上到線下,姥爺的隊伍越來越大強,越來越壯觀。
姥爺騎著駿馬飛奔在前,后面跟著大部隊。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駿馬,有屬于自己的風格和俠客身份,跟著姥爺朝著冉冉升起的太陽快馬加鞭。
陽光大道,兩邊是蔥綠的樹木和花草。
很快隊伍里,有獨擋一面的得力干將,開始開枝散葉。
一個人走得快,一群人走得遠。
我已經做好打長久戰準備,用不了600年。
任何事情做到極致的時候,就會心想事成。
期待在姥爺的帶領下,有朝一日,我也闖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弘揚姥爺的英勇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