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晚上10點,離公廁不遠處的長凳上坐著一個穿著兜帽衣的人,一直在玩著手機,邊玩邊說笑著什么,還時不時舉起自拍桿,這個浮躁的城市里,這樣的年輕人太多,旁人路過至多撇撇嘴。這個點,路上有點空曠,可能隔著很長時間才會有個路人騎著電瓶車路過。
? ? ? ?突然兜帽猛地轉身望向公廁方向,一個梳著馬雙尾的小姑娘往公廁走去,穿著層層疊疊的粉色蕾絲小裙子,背著一款粉色的書包,白色的及膝襪,手上還套著那種延伸到手肘的蕾絲手臂套,裙子和書包隨著小姑娘一跳一跳的跑動也一陣上揚跳躍,仿佛幼貓在撓掌心一樣撓在兜帽的心上,真可愛。兜帽看了看手機,笑著說:“各位大哥,眼睛可真尖!等了半天,幸好遇到個這個,不然今天就白出來了,哈哈哈!!”手機上的彈幕一下子變得好多,兜帽瞄了幾眼,猥瑣的一斜眼,看著小姑娘進了公廁“知道了, 知道了,各位大哥準備好吧,別忘了給我刷禮,多刷點,畢竟今天這個。。嘿嘿”
? ? ? ? 兜帽一邊講著話,一邊快速靠近公廁門口,回頭四下一張望,見連路過的都沒有,不禁暗喜,這是他第一次做這個偷拍直播,居然這么順利!他迅速閃進女廁所,仔細看了下只有一個門鎖著,走到那個門前,彎下腰,可以看到一雙很卡哇伊的鞋子。兜帽內心不禁覺得這個小姑娘點真背,不過誰讓她這個點一個人走在路上呢,他舉起手機,對著鏡頭做了個V字和鬼臉,屏幕飄過滿屏的臟話,兜帽吹了個口哨走進旁邊的隔間。
? ? ? 隔間的擋板不算高,兜帽安靜的踩上水箱,將手機用夾子固定在隔板上,鏡頭正對著隔壁,媽的,這樣看不到互動,更何況自己也看不到隔壁的蘿莉啊,兜帽想了想,整個人便攀上了隔板,往下一看,正好坐在馬桶上的少女也抬起頭,戴著口罩,那張小臉被口罩和劉海遮的只剩下一雙大眼睛。看著他,少女好像連尖叫都忘了,突然兩眼一彎。兜帽一愣,心里爬著些異樣,想撤,剛準備下腳,猛地又覺得好笑,三更半夜,女廁所,一個小姑娘,你一個大老爺們怕個屁。這么想著不僅放寬心,一邊舔著唇對著女孩說:“小妹妹,不要怕,就是陪哥哥做個游戲。”?
? ? ?小姑娘看著隔板上的手機,愣了半天,怯生生的問:“你在直播么?” 聽聽這怯懦的聲音,兜帽覺得剛剛的異樣真是自己多想了,怕事又好欺負,不禁邪氣的說:"對,你還知道直播啊,想上直播么!"小姑娘歪了歪頭說:“哦,想啊?”突然舉起右手,兜帽只覺眼前一陣水霧,兩眼一痛,緊接著眼前的小姑涼整個人變多了幾重身影,堅持了一會,想喊,卻喊不出聲音,兩眼一黑,頭很重,一耷拉,便沒了知覺。
? ? ? ? ? ? 直播間一陣騷亂,小姑涼歪著頭盯了會鏡頭,然后伸出了左手掌比了比,轉身將兜帽的上半身往下拉了拉,打開書包,依次拿出三腳架,一個注射器,訂書機和一個筆袋,屏幕另一頭看到屏幕中央多支了臺拍攝裝備,大都瞬間感受到了說不出的詭異。
? ? ? ? 小姑娘將注射器舉到最靠近鏡頭的地方,左手放在注射器后方,以便大家看清注射器,摸了摸兜帽的脖子,毫不猶豫的插針,注射。注射完以后,針頭也不去除,稍等了片刻,開始左手舉起訂書機,右手抬起兜帽的上眼皮,猛地一按,抬著兜帽的下巴,來回轉了轉,眉頭皺了皺,拔掉訂書釘,調整了下位置,又猛地一按,就這么反反復復一會,小姑涼終于停了下來,大大的兩眼又彎了彎,用一個密封袋,收好訂書機,打開筆袋,一把刀,一根吸管,一個塑料袋。用兜帽的衣服遮擋著,在兜帽的脖子出劃了一道,插入吸管,隨即塑料袋綁至兜帽的手肘,一個松松的結,同樣的在鏡頭前秀了下刀,轉身沒有絲毫延遲,在兜帽的手臂上來回拉了無數個口子,鏡頭里只看到塑料袋上猛地一紅,朦朧間,只覺得刀刀見骨。
? ? ? ?小姑涼眼睛彎彎的指了指隔間,便舉著刀走出了攝像范圍,約莫兩分鐘左右,又走進隔間,哼著歌將刀在兜帽衣服上搽干凈,裝入化妝包,沖著鏡頭擺了擺手,依然是一副可愛的樣子。忽然又好像記起什么的樣子,將兜帽的頭轉向屏幕,直播間里都被眼前的一幕鎮住了,忍不住看了下直播時間,從進這公廁不過也就剛剛過去了不到五分鐘而已,然而兜帽卻好像一個要被遺棄丑娃娃,在這個小姑娘手里被徹底分崩離析了。小姑娘就這么眼睛彎彎的看著鏡頭,手臂上壓根就不是什么蕾絲手套,而是橡膠手臂套,她重新揮揮手,背起書包,一蹦一跳的離開了攝像范圍。
? ? ? ? 直播間里已經有人開始忍不住,打起了報警電話,一邊討論著這個公廁的大概方位;有些人仔細的來回掃描著兜帽的臉,畢竟剛剛被少女像塑造一個藝術品一樣來回端詳修改了一會,一片血肉模糊中,看著好像訂出了個五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