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的,慫逼”。宋東野指著鼻子罵我:“你小子就一輩子做一個屌絲吧”
和宋冬野喝酒不小心聊到了喜歡的姑娘,宋東野一臉粗礦,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好人,可他娶到了我們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莉莉安。
宋冬野和我講的我是不敢去做的,因為我不僅是個慫貨,還是一個窮光蛋。
“接下來我說的,你要認真聽,你這個年紀和我那會兒一樣,你會喜歡上一個姑娘,那臉蛋兒,那身材兒,那小蠻腰,看的你都硬起來了,不硬不行,你想上她,可不止是你一個人這么想,心里有這個想法的人多了去了,一百個男人都會有這樣的想法,你們都想上她,她還是一個處女,所以你要做第一個人,那要怎么上她,一千個人里只有一個敢這樣做,就問你敢不敢,因為你硬了,總不能再繼續手淫吧,所以你要敢去強奸她,把她干了,哪怕小二被剁了,你也要把她上了,大不了蹲號子,能判你幾年,因為你喜歡她,她說不準被你上過了也就喜歡上你了,如果不行那就從號子里出來繼續強奸她,畢竟你還年輕,還可以在號子里把身體鍛煉好,我就不相信,沒有操不到的姑娘,怕個球,喜歡就告訴她,別告訴我90后都這么慫了,就問你心里有沒有這樣一個人間尤物,等你把她干了,也就覺得沒有什么意思的,就是那么回事,松松散散的,我和你一般年紀的時候也一樣,所以啊,你心里要是有這么一個人間尤物一定要把她追到手,然后娶回家”。
宋冬野說這話的時候正拿著他的吉他彈棉花,反正他說的這些我是聽不懂的,不過他的歌到時挺好聽的。老宋年輕時候應該也是挺帥的,不過到現在也還是一副老流氓的樣子,我總感覺他要把我教育成一個小流氓,不過在對于做流氓這件事情上,我也算是無師自通,某種程度上老宋只能說算我的一個導師。老宋和馬啪啪是很多年的朋友了。聽馬啪啪說,老宋年輕時候也算一個文藝青年,睡過的姑娘不在少數,他給很多姑娘都寫過歌,最后斑馬去了他的草原偷了他的馬還順便拐跑了他的董小姐,只剩下悲了傷的老王在南方的艷陽里唱著麻油葉特別好。只怪造化弄人,老宋最后被不知名的趙姑娘收入囊中。說完上述這話,老宋抽出一根蘭州抽了起來。
操他媽的,和我語文老師一樣,說話一套一套的,還尼瑪的排比句,艸。
他媽的,又下起了雨。不得不跑到堯十三家去避雨,這個傻子,二孃的娃娃七歲半就死了,他還一直陪伴著寡婦王二孃,村里人每天都調戲傻子,騙他說,寡婦王二嬢跟別人跑了,傻子總是癡癡地笑。
后來,我聽人說寡婦王二嬢和傻子都不見了。
在聽老宋說這些話以前,我總是一到秋天就去摘野果,夏天偷看女孩子洗澡,那會兒以為干這些事情才是活著的意義。
所以現在想來也有點后怕,要不是老宋對我的私塾教育,到現在我可能還以為姑娘就是用來偷看的,否則我也成不了今天這一副小流氓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