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左晴,也許是我心理變態了……”“啥?”“我是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有人會把有相似弱點的人當成自己而同時又把自己當成自己最想成為的那種人然后像角色扮演一樣做點什么…”“什么亂七八糟的!”“算了,沒事。”
? ? ? ? ? 又來!記得我媽在我十二歲的時候狠狠的拍了我的后頸一巴掌,原因是我話說到一半她沒聽清,問我的時候我說“沒事。”我終于懂了我媽當時的感受,每次莫一這樣回我就想做點什么能夠讓她意識到自己錯了!但是我忍了,所以我們的友誼維持了十多年,誰再說我情商低,我就做點什么讓它意識到自己錯了。
? ? ? ? ? 但不可否認的是,莫一她這次不是犯渾裝X,不是故意說的讓人摸不著頭腦,好像是她自己絆住了自己——她有些慌亂,這是我見到為數不多的時候,上一次,是那件案子。
? ? ? ? ? “不瞞你說,我懵了,”她皺了下眉頭,真實的表現出了她的疑惑“從剛剛庫珀給出的受害人信息來看,我完全找不到什么實質性的……共同點,”“廢話,無差別犯罪,不是你說的嗎,不過我倒有個問題想問你,為什么,要保護那個男孩?”
? ? ? ? ? “問題就在這!”
? ? ? ? ? ? “理智的分析證明這就是一起無差別犯罪,看起來兇手就只是想殺戮,無論對象是誰,但是…”她說到這,語氣明顯有了遲疑,這一部分,她一定是不確定的很,“但是一切又看起來那么的…有規律可循,這些受害人,皆不同,好像又都很相似,霍茨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雖然不盡相同,但有時他就像克爾斯的翻版,我總覺得他會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但這終究只是感覺。”
? ? ? ? 懂了!哦我不是說我聽懂了她在說什么,我是懂了她為何再一次出現這樣矛盾的表情——她無法為自己的直覺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聽不懂嗎?這么說吧,她有病。
? ? ? ? ?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長年偵察推理的習慣,其實更可能是先天性缺陷吧我覺得,莫一習慣于為事物找到合適而規整的理由,所以她是個無神論者,但偏偏,有時她的直覺就是比觀察力來得要快,所以當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做出這種判斷的時候,就慌了。
? ? ? ? ? “其實我也有這種感覺,聽聽我的看法嗎?”莫一的手放開了那只捏得快要變形的紙杯,眼光從杯中的咖啡移向了我,算是…回答吧。“懦弱。這是我目前從兩名受害者包括霍茨身上唯一能感覺出來的相似點,如果照你說的有規律可行,可能就是這個了吧。”“還不夠,懦弱的人太多了,這幾人的相似不止在懦弱,更應該是懦弱到了一定程度,甚至造成了一定后果,比如……”
? ? ? “有什么發現?”投入到了正式工作中的庫珀警官,立刻就添了幾分英氣,風衣好像都不那么褶皺了,“我有,我終于知道兒童失蹤為什么沒人報警了。”說著,拿出一份尸檢報告,但并不是這件案子的兩位受害人,而是…“死者露西亞,克爾斯的母親,兇手是他爸。”從庫珀警官的嘴里,我們了解到一個家庭的殘忍悲劇,“兇手常年賭博酗酒,一周前犯下一起搶劫殺人案,受害者是位孤寡老人,無親無故,當時也沒有其他人在場,所以沒人報案,但其實有目擊者,是…”“露西亞。”“額…對。”庫珀警官被噎了一下,嗆得咳嗽兩聲,“他妻子看到后嚇得不輕,忙勸他自首,當然是被打了,勸說不成就決定報警,可被那人渣發現,永遠的封了口。人我們逮到了,據他說,孩子當時在里屋嚇得不行,也是怪了,發生這么大的事,孩子居然沒報警!”“露西亞被殺是幾天前?”可能是跟我們太過熟絡,這事本該講的清楚利落,卻生生成了講故事,基本信息幾乎沒說。“五天。”。我有點激動:“我記得克爾斯被跟蹤是一周前的事,而被殺,是在四天前!”“準確來說是在自己母親被殺的五個小時之后。”莫一給了更為明顯的暗示。
? ? ? ? 庫珀警官把所有信息告知我們后變離開進行工作去了,而我們…“造成了嚴重的后果,比如…”“親人的死亡!”幾乎是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