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洗手間,像往常每一次一樣,當讓也像上次一樣,像上次一樣站在中間的位置,像上次一樣地轉頭望著窗外。
大樓的對面是南京銀行,但是由于窗子狹小,角度又有些偏,所以我只能看到“Bank”這個單詞,看不到整個拼寫,如果要是“流浪人,你若到斯巴……”這樣的句子,倒還值得細細品味,“Bank”這個單詞卻引申不出更深刻的意味。
不過,至少,現在我的思緒可以飄到那個印有“流浪人”的墻壁。也記不清是幾年級學的文章,文章里講得究竟是教室或者是說是戰地醫院,早已模糊不清了,難道當時我費力得去研習這些文章,就是為了此刻我如廁時的碰巧遐想。不不不,就算是我常常嘲笑“上帝是個二流的作家”那樣,這樣三流的劇本實在也太不夠格了。不過,單單是這樣想著,我忽然意識到,每一次都一樣,和上次都一樣,但是這次好像變得不一樣了,因為我想到了“流浪人”、“上帝”還有”這次不一樣“。
加繆說”一個人哪怕只生活過一天,也可以毫無困難地在監獄里過上一百年。"
所以說,曾經的學習也是意義非凡,至少能讓今天變成今天,不至于是昨天或者是前天。我驚奇于這番感想很有意思,所以想要記錄下來,取個什么名字好呢?就叫如廁人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