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文章,本來構思于端午節從師院到國圖的公交車上,當時,自己在沒有任何人陪同的情況下,一意孤行,坐上了去北京的公交車,路上遇到大片大片待收割的麥田,甚是震撼,又想起自己故鄉那已經久遠的麥田,感觸甚多,故在車上構思此篇文章的架構,但因期末考試以及拖延癥的問題,直至此刻才算完成,算起來,已有一個月零五天的時間了。
故鄉的麥田
此圖出自一朋友說說,當時正趕上自己需要素材,故而與朋友說明,拿來借用了,但不知此圖是家鄉之,景還是好友所在學校地區之景,但總的來說,它非常符合我那一望無際金黃的麥田的場景,黃澄澄的顏色溢滿了豐收的喜悅。
(閑言少敘,正文開始)
我的故鄉是有麥田的,只可惜近來,麥田變得稀少,我們從前黃澄澄的麥田現在被白花花的棉花地所取代,因此,給我們這里冠上了一個“冀南棉海”的稱號,我曾經以此為榮,只不過,發展發展著,棉花又被槐樹所取代,漫天遍野的白花花又變成了綠油油。
但這些并不是我今天著重敘述的方面。
“人事有代謝,往來成古今。”但念舊的人總是免不了撫今追昔,然后認為昔比今好。
毫無疑問,我就是這個念舊的人。
在故鄉的土地上還布滿黃澄澄的麥子的時候,我尚年幼,干不動與麥子相關的農活,但是我記得打麥子、撿麥穗和用麥子換東西的場景以及麥秸垛帶給我的傷痛,這些畫面總是不停的在腦海中回放,年幼的記憶依稀如昨。
我們這里把麥子收割后的晾曬以及碾壓脫粒叫做“打場”,打場的時候,找一個艷陽高照的天氣,把麥子晾曬干,然后開始用三輪、拖拉機之類的工具后面帶上一個石磙子,在上面來回的開動,以此對收割下來的麥子進行碾壓,從而使麥粒從麥穗中脫落。
但是打場又不是一家一戶能單獨打的了的
故鄉的麥田
打麥子
大娘買的氣球
兩毛錢的瓶蓋
爬上麥秸垛,額頭上蹭了好大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