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下班路上借到同事電話“你兩天后的航班”。
“哦”,我假裝很淡定的回了一聲。
確定航班后,蟲蟲菌內(nèi)心既高興又不舍。第二天,沒有去公司,上午去銀行注銷了幾張卡,下午則在家里翻箱倒柜,把能帶走的東西塞進行李箱。而吃的帶得最多的就是火鍋底料和榨菜、辣椒粉了。
本來不打算約小伙伴們吃飯的。但由于想順帶把以前同事的幾本拿回他,所以,就和他們一起在南山吃飯。小伙伴知道我要去沙特,居然特意給我點了一盤滿是辣椒的紅燒豬蹄。
14號早上一到公司,同事就“攔截”了我們的行李箱,把一些五金產(chǎn)品往我的大行李箱裝,“幸好”航空公司行李有重量限制,不然他們非得把整箱金屬零件都丟我行李箱。
蟲蟲菌這次和公司的廚師,一起從香港出發(fā)飛達曼。航班行程打印好后,蟲蟲菌就和同事坐車到大劇院,乘坐直達香港機場的永樂巴士,票價是150元/人。如果行李多,趕時間的小伙伴坐直達保姆車是比較方便,通關(guān)快、行李好放,不塞車加過關(guān)全程一個小時左右到香港機場。唯一不足的就是,時間間隔有點長,要一個小時一趟(不過,在口岸搭乘保姆車,貌似是20分鐘一趟)。
由于公司其他同事早早地拼命催我們?nèi)C場,下午6點的航班,2點多就到機場。在印度航空辦理好值機后,我們在候機室喝了點東西,蟲蟲菌也借助多出的幾個小時空閑時間,跟親愛的小伙伴們寫了一封不長不短的告別信。
時隔兩年,又一次在這里坐上去往他鄉(xiāng)的飛機,6點多出發(fā),當(dāng)?shù)貢r間9點到達新德里,在那里換乘凌晨00:45的航班前往達曼的第二程航班。新德里跟國內(nèi)相差兩個半小時,所以,飛機飛行時間差不多是五個半小時。
在印度換乘,又是幾個小時的等等等。蟲蟲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比價好玩的。機場的男女衛(wèi)生間有很大的不同性別的大海報,很好找,去廁所可以不用看標(biāo)牌。
總體感覺,新德里機場的國際換乘又專門通道,不需要出關(guān),還是很方便。工作人員很隨意,安檢不是特別嚴(yán),但是不可以帶打火機上飛機。
三個多小時后,登上一家比之前那趟破舊很多的飛機,飛機既沒有平板也沒有游戲手柄,而且吃餐具也都是一次性塑料的。飛機上基本沒有看到亞洲面孔,大部分都是印度的,更難以忍受的是,他們中好幾個人在座位上脫鞋子,飛機上的氣味有點痛徹心扉。
下飛機前,俯瞰窗外,被達曼燈火通明的地面吸引,驚嘆凌晨兩點半還能看到如此壯觀的夜景,頓時,五個多小時的疲勞旅途得到了些許舒緩。
過海關(guān)后,第一想的是連WIFI,讓同事趕緊來接我們。但達曼機場的無線要手機收驗證碼才能連上,于是向兩個阿拉伯人求助聯(lián)wifi,但他們都和我說"mafi",由于一臉蟲蟲菌懵逼,最后放棄(跟同事閑聊中了解到mafi是“沒有的意思”)。
到出口后,在那里找人借了電話,對方很熱情得幫我給同事打了過去。電話接通后,同事還在迷迷糊糊睡覺。
“哦,你們出海關(guān)了嗎,我現(xiàn)在就過去接你們”
于是我們在達曼機場A4出口找了個椅子坐著等同事,正尋思著那里有能借到wifi。看到旁邊人在玩手機,于是跟他聊了幾句,讓這個印度哥們分享了Wifi熱點。
一個多小時后,同事接我們,開著120邁的在公路上“慢行”。看著左右兩邊的車一輛輛刷刷的過去,我在懷疑刻度表上的120KM/h是不是假的。
“這里的人除了開車,什么都很隨意、悠閑,比如說政府單位上班呀,超市收銀等。但在路上的車,一個比一個快,過紅綠燈時,稍微起步慢了,就拼命的用喇叭滴你。”同事睡眼惺忪一邊開車一邊跟告訴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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