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本身是一件很費力的事。和蠢人講道理呢?單向歷8月10日摘錄了《教父3》一句臺詞,告訴你:很危險!
不知你有沒有過這樣的體驗?如果沒有,那我恭喜,你真的很幸運。你尚且生活在一個純潔安靜的世界里,你還沒有品嘗這樣一種痛苦的折磨。如果有,那就要聽從勸阻!
你掏心掏肺,推心置腹,對方卻置若罔聞,你講良心,對方說良心值幾個錢?你說個人努力,他強調社會背景。你說社會關系,他說江湖亂道。你說理解,他立馬說一大堆自己的苦衷。你說好好談談,對方說好吧,三句話沒說完,就開架攻擊。話不投機半句多。沒法交流。
所以《莊子·秋水》曰:井蛙不可以語于海者,拘于虛也;夏蟲不可以語于冰者,篤于時也;曲士不可以語于道者,束于教也。
兩個人的經歷,學識,教養,價值觀不在一個頻段上,怎么說?怎么溝通?
王志文在42歲才結的婚。一次在“藝術人生”節目里作嘉賓,朱軍問,40歲了怎么還沒結婚?想找一個什么樣的呢?王志文稍作沉思,說:“就想找一個隨時隨地能和她聊天的人。”朱軍說這還不容易?王志文很認真地說:“不容易!不容易!比如你半夜里想到什么了,你叫她,她就會說,幾點啦?多困啊,明天再說吧。”
這件事曾經流傳了好長時間,一時勾起了不少人的共鳴。能說到一起,是多么簡單而又艱難的一個目標!也是一個多么幸福的追求!
說不到一起,似乎并不要緊。可以不說。有時候以不說。有時候陷入一場爭論,偏是要講一個道理,又講不清楚,怎么辦?
有次在班車上聽兩個年青人爭論家鄉的一座山,一個說,鐵山在南邊,一個說,在北邊。兩個人爭論不休,最后說南邊的那人急了,說,跟你說不清楚。不說了。我寧愿跟聰明人打一架,也不愿跟糊涂人說半毛錢的話。他的確說服不了那個說北邊的人。因為那個人根本就沒去過南邊。
我在一旁默默發笑。這個說南邊的青年休止了爭論,頗有幾分可愛。也有點類似于三季人的故事:
有一天,孔子的學生子貢正在門外掃地,忽然來了一個渾身綠衣服的人,問你是孔子的弟子吧?他說是呀。綠衣人說:請問一年有幾個季節?子貢說:當然是四個季節了。綠衣人很不理解的反問:明明是三個季節,你怎么能說是四個呢?于是兩個人就為此爭論了起來。爭了好久也沒個結果。綠衣人提出:我們打個賭吧。如果確定一年是四個季節,我給你磕三個響頭,如果確定一年是三個季節,你給我磕三個響頭!子貢答應了。于是二人一起去找孔子理論。孔子看了一下綠衣人,轉過身對子貢說:一年確實是三個季節。綠衣人高興地說,你還不給我磕頭?子貢看了眼老師,無奈的給那人磕了三個響頭……綠衣人開心的走了。子貢不解。孔子笑了笑說:你沒看到那人渾身是綠色嗎?其實他是一只螞蚱,春天生,秋天死,根本活不到冬天,他怎么能知道一年當中還有一個冬季呢?這樣你跟他爭論能有個什么結果呢?你磕三個頭,他滿意了,就沒事了。不然就算爭論到晚上,也無法讓他明白。
這個故事不知是真是假,但是三季人卻不少。這也就是開頭說的蠢人。夏天的螞蚱活不過秋天,它們永遠不知道冬天是什么樣的景象。世界上的蠢人就像三季人,他們心理道德的上限僅是對自己有利有益的事情,跟這種人說你要做個高尚的人,就像是跟夏蟲說冬雪。如果你要爭個輸贏,難道不是很危險的嗎?
危險在哪里?《教父3》臺詞這么說了,走進去才能知道。但是你在普通的生活里,并不意味著就沒有危險。一是在不知不覺中拉低你的智力,二是毫無意義的爭論無助于解決問題,三是你可能因此陷入更大的麻煩。
? ?所以如果發生爭論,無論是在家里或者辦公室,還是公交車,風景點,一定好好想一想,面對的是不是綠衣人或者三季人?
《教父3》是1990年上映的美國電影。我還沒有勇氣啃這部大作。但單向歷摘錄的這句臺詞,卻一下子抓住了眼球。其實從《教父》前兩部來看,金句臺詞俯拾皆是。這也是單向歷向來的作風。每一天簡短的一句話,像一個風向標,引你走向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