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3-12
文/小悶
@一場生活的調味
我喜歡上了一個姑娘。
然后像所有瑪麗蘇偶像劇一樣,在某個操蛋的午后,知道了姑娘心中的完美男主。
春天的姑娘長得水靈,睜著一大眼睛有事沒事的讓我想犯罪。
興許是那天輕度近視的我沒帶眼鏡兒這件事是所有罪惡的開關,愛情來了,荷爾蒙漫山遍野地打轉,那天的姑娘特漂亮,跟我女神王祖賢似的,濃眉大眼的,眉飛色舞地跟我講找不著笑點的笑話,然后自個兒笑得我整個荷爾蒙都想賣給她。正當我以為情節的發展已經到了高潮,干柴烈火驚弓之鳥肝腸寸斷之際,姑娘卻說起她的夢中情人了。一切戛然而止。
愛情的開始猝不及防,斷的也猝不及防。
一陣兒窩火,還得保持男二一樣溫暖而蛋疼的笑容聽她逼逼心里的男神,心里告白的小稿子就那么胎死腹中。
姑娘曾經說,我們太熟了,太熟的兩個人不能做愛人。艸!也不知哪來的狗屁心靈雞湯!毒得我來不及看知乎暖暖心。
大晚上,夏天的蚊子嗡嗡得讓人想撓墻,索性到陽臺上研究下星象。下鋪的老二爬起來遞我根中華,一副知心大哥哥樣賤兮兮地湊過來:
“來!哥們,敬逝者一根煙!”
“艸!滾你丫!老子愛情沒死呢!”
“嘿嘿,”老二一臉過來人的表情拍拍我肩膀說“天涯何處無芳草?!?/p>
再見到姑娘,是據說她表白失敗的第二天,也我表白未果的第二天,真他姥姥的恍如隔世。姑娘看見我,大眼睛眨了眨,對著我笑了一笑。
我那不堅定的心,瞬間又插上小翅膀飛了,跟打了雞血似的留都留不住。
天地良心,一定是那天陽光打得正好,溫度適宜,風也不大的原因。
我那胎死腹中的小稿子一下子就活了,我結結巴巴地說:姑娘你長得不錯,當我女朋友吧。
當時心里慌得跟島國八級地震似的,畢竟當時手里沒拿狗尾巴戒指,也沒穿白襯衫,早上剃得胡子也不知道刮得干不干凈。老二后來說我當時慫得像個蛋。丫皮!他一定是羨慕嫉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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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