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留下點什么給這個而立之年。兩年前,我還喜歡著醫生“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兩年后,我沉溺在樸師傅“人隨風飄蕩,天各自一方,在風塵中遺忘的清白臉龐”。腦子早已瓦塌掉,被自媒體的推送信息侵蝕了判斷力,不知道從中還能判斷出有什么心態的變化?以前大學里想兩個人去親近的海和觸摸的長城磚,如今遲遲難遇,等不及就先獨自偷歡了去。我一個人走過大山,趟過小河,看過日出,等過晚霞,總是在標榜著“身體與思想,總要有一個在路上”,卻發現這都是自欺欺人之舉。我并不想獨享此番,也盼容若沈宛那般尋個相稱的人,細水長流,紅袖添香,虛度時光。
保定的霾壓在心頭,就像好不了的咳。故鄉模糊,歸途遙遠。我們既回不去故鄉,又負擔不起大城市高額的房價,失落在兩者之間的空白地帶。當世界旋轉時,其實我們也都身不由己的轉動了。明明可以選擇在小城市安身立命,得到父母與長輩的庇佑,卻偏偏放蕩不羈愛自由,早出晚歸謀生活,還換不來一點的安全感與歸屬感。手機電量低于70%的我,安全感已然喪失60%。就這樣我仍然在這里掙扎著,也不知道自己所欲何求?
無人問我粥可溫,無人與我立黃昏。
似乎也不該如此這樣的悲觀哈,畢竟畢業后立志要做“行走的太陽”,但行好事,莫問前程的。既然無法選擇出生,那就在還沒對理想妥協之前,先讓他再誘惑幾年。奮斗這種事本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未必有結果,但應該有態度。
至此,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