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紅酒栗子
周二,家里已經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沒有一顆青菜,唯一能算作青菜的恐怕只有姜了。
下了公交車,我一路小跑進了附近的超市,沒有閑逛的時間,徑直奔向肉類區,看到一塊五花,用保鮮膜包裹的很是嚴實,便直接抄起放在了稱上。
柜臺里邊的女服務員看到后,迅速從柜臺里扯下食品袋,走出柜臺為我稱重量。
我順道往柜臺前邊走了幾步,看看還有什么值得囤的肉類食品,一塊差不多類似的五花映入了我的眼簾,我便低頭去看價格——38.5元,和平時的價格差不多。
這時身后也傳來了服務員的聲音:“二斤可以嗎?”
隨口問道:“現在一斤五花多少錢?”
“49.8元。”
“怎么這么貴?那邊的才38.5元呀?”
“那個是進口的,這個是國產的!”
“哦,國產的終于出人頭地了……”
說完,我毫不猶豫的抄起了便宜的進口豬肉,走到服務員面前說:“我要這個了。”
服務員趕緊補充道:“那個是冷凍的,這個是新鮮的!”
我心想:進口的,冷凍的,你是想給我暗示什么?無非就是國外疫情嚴重唄,想打我心理戰?姐姐不吃你這套。
但嘴上只是回道:“進口的也好,國產的也罷,吃到肚子里都一樣。”
女服務員很是不懈的轉頭往柜臺里走。
我開口道:“咦,怎么,不賣么?”
女服務員已回到柜臺里邊,面無表情的說:“這個在里邊稱。”
說完便將肉扔到了另外一個稱臺上,打上價簽后,轉過頭不再理我了。
原來服務員手里拿的食品袋,也隨手扔到了一邊。
我那塊五花孤零零的躺在稱臺上,我用手去拿,保鮮膜上有明顯的動物油脂,還很冰涼。再看服務員那樣子,即使我開口問她要食品袋,她也不會給我的!
只好悻悻地離開,半道越想越生氣,真想直接扔在一邊不要了;可是家里無糧下鍋,只好忍下了這口氣。
回家后,一邊做飯一邊跟老公絮叨這事兒:
“以前,上他們那去買肉,每次都把進口的吹老牛了,不是澳洲什么豬,就是新西蘭什么什么豬,有的沒的都被她說了,死貴死貴的;如今可好,國產豬出頭了,又被抬的死貴死貴的。
咱們呀,不是有錢人,也不裝那大頭,反正吃到肚子里拉出來都一樣……”
老公直接冒出一句:“以后不去他們那里買了。”
哈哈……我有點想笑,感覺出了氣;但又有點無奈,最近附近的另外一家超市拆遷了,所以沒有地方買肉……
人呀,還是老老實實踏踏實實的賺錢,別搞那么多虛頭巴腦的東西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