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東方,東方的云彩如同火燒一般,透著紅光,將光輝撒向大地,一片輝煌。
草草木木,一片生機盎然,綠草上還有清晨的露珠,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晶瑩。
一輛馬車奔馳而來,見前方有高山擋路,知是到了地方,故而停下。
趕車的停了下來,把一個小板凳從身旁拿了下來。從車里出來了一個身材纖細的少女,踩著凳子,下了車。
少女頭上帶了一支玉簪,臉上帶著一層面紗,肌膚白如白雪,吹彈可破;身著一身純白色的裙子,還掛著一件繡著梅花的白色的披風;一身清秀典雅,臉上雖帶著一層白紗,但是仍可看出長相清秀。
少女背了個包袱,拿著個玉笛,向前面的那座山走去。那邊也相向走來一個女子,一副童顏,透著尊貴妖艷。穿著一身紅衣服,頭上帶著金器。
那少女走過來道:“你可是師傅的關門弟子齊御風師妹?”
齊御風見眼前的少女與自己相差沒有幾歲,氣質不同常人,又知道自己的身份,定與逍遙派有關系,不敢怠慢,恭敬地說道:“正是。不知姐姐是?”
童飄云溫柔的抓住她的手說道:“我是你的大師姐童飄云。”
“見過大師姐。”齊御風稍稍欠了欠身。
“咱姐妹不循這俗理兒。這天山高峨巍聳,我看你這樣的柔弱,定是上不去。走,我領你有一條捷徑。”童飄云牽著齊御風的手,直通往那條路。
也就一個時辰的工夫,就登上了這巍峨的天山,上了飄渺峰,到了靈鷲宮。樓臺亭閣、殿堂廟宇數不勝數。童飄云引齊御風進了八荒宮。
齊御風見這大廳中有四個人,上方坐著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左邊站著一名少女,靈巧活潑,一身稚氣未脫;右邊一個儒雅的男子約有十幾歲,雖不大,但是臉上卻毫無半點稚氣,成熟與剛毅都體現在他渾身每一個地方;右邊還站著一個女孩兒,看著比李滄海成熟,一身緊身衣,穿著碧綠的衣服;童飄云站在了李滄海旁邊對逍遙子說道;“師傅,御風帶到了。”
逍遙子捋了捋胡子打量著齊御風,說道;“把面紗摘下來,容我過過目。”
齊御風摘下了面紗,清秀婉麗的面貌展露在幾人面前。
清秀婉麗,似月宮仙女一般高潔純雅,一派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仙女。她與童飄云不同,童飄云的艷麗使童飄云本身沾染了塵世的一抹俗氣;而齊御風的清秀,使她不沾染半點塵世中的俗氣,顯得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逍遙子拈須一笑說道:“長相不俗,長相不俗啊。”
逍遙子又說道:“在家里可學過些雜門?”
齊御風說道:“在家里父母曾叫我與兄長們一同讀書,也頗識得幾個字。彈琴作畫也曾拜得名師,卻不得真傳,只是學得了些皮毛罷了。”
“嗯,收她為徒,不會辱我逍遙門風。”逍遙子贊賞道。
“那御風也就是我們的小師妹了,徒兒恭喜師傅再收高徒。”李秋水在旁恭賀道,但言語中卻頗有些拍馬之語氣。
逍遙子不答而是又對齊御風說道:“齊御風今兒你就是我逍遙派的關門弟子。我逍遙派從不計較那些所謂的俗理陳規,你只需要與我這幾個弟子相互認識認識,也就算拜得師門了。”
“是。”齊御風答道。
“這位是你的大師姐童飄云。”逍遙子指了指那女子,齊御風上前欠了欠身。
“這位是你四師姐李滄海。”齊御風欠了欠身。
“這位是你二師兄無涯子。”齊御風欠了欠身。
“這位是你三師姐李秋水。”齊御風欠了欠身。
逍遙子道:“今兒御風來了,她一路舟車勞頓,飄云,日后御風的衣食住行你要多費些心思。”
童飄云說道:“是,日后我多費些心思。”
逍遙子沖童飄云微微笑了一下,轉而又對齊御風道:“我逍遙派曾有規矩,入我門派可任選我逍遙派的一本內功秘籍,你選哪一種?”
逍遙子桌上放著三本秘籍,一本為《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一本為《北冥神功》一本為《小無相功》
“徒兒不知這三種武功到底有何特別之處,故而難定取舍,單憑師傅于我做主吧。”齊御風道。
“哈哈,好吧。那為師也就為你做主了,日后若有不如意之處,御風莫要怪我。”逍遙子風趣地說道。
“御風不悔。”齊御風道。
“為師打算要你修行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這女子畢竟不同于男子。試問世間哪個女子不想擁有美貌,這等功法不僅能令你武功高強、震懾武林,還能令你青春永駐、益壽延年啊。”逍遙子說道。
“那御風遵命便是。”齊御風道。
“至于住處嘛,那就安排在離飄云的穹天閣最近的住處踏雪閣吧。”逍遙子道。
“多謝師傅了。”齊御風說道。
“飄云,你就領她去吧。你們也退下吧”逍遙子安排道。
“是。”五人道。
出了八荒宮李秋水便拉住了齊御風的手,囑咐她要注意身體之類的一些話,齊御風一直微笑點頭。
“哼!師傅令我照顧御風的起居,并不是你李秋水,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休要使那狐媚之術來博取師弟、師妹等人的心,不要玷污了這逍遙派的大好純潔山水。”童飄云言語中透著戾氣。
“童飄云!你這是什么意思?御風是你師妹,也是我師妹!我為何不能關心她?何來的籠絡人心之說?你自己不得師兄青睞,不得師妹欣賞,便把氣撒在我頭上!這是哪來的道理!”李秋水還擊道。
“李秋水!你這哪里是與師姐說話的態度!你平時的柔情似水都到哪里去了!”童飄云怒聲道。
“那你有哪里有一點師姐的大氣!你如此全然不顧姐妹之情,我又何必對你尊重有加?”李秋水道。
“哼!好啊,李秋水既然如此,休怪我不念同門之情!”童飄云說罷,便向李秋水攻來。
“兩位師姐莫要再打了!免得傷了同門和氣!”齊御風見二人見招,生怕二人被對方所傷,急迫地說道。
只見童飄云一掌奔李秋水面門而來,李秋水腿微微下蹲,腰向后一彎,頭直到小腿。童飄云一掌落空。李秋水手按著地,腳向童飄云腰部踢去,童飄云右掌一抵,一掌一腳雙方相互用力,李秋水手支在地上,經兩人用力,李秋水使了一個后翻,站起身來。李秋水一躍,飛到了童飄云頭頂正上方,李秋水雙掌運勁,順勢朝下打去。童飄云也雙掌一頂,李秋水頓感胳膊乏力,童飄云再一用勁,李秋水被強大的勁力推成一個后翻。還未等李秋水雙腳著地,童飄云迅速地轉身,一掌打在了李秋水的腹部。李秋水感到一股寒陰之氣進入體內,李秋水忙運氣將陰氣排出體外。童飄云哪兒容她有喘息之機,又要一掌劈下去,一旁無涯子忙上前擋住。
“師姐,莫要傷了同門和氣。”無涯子勸說道。
“她啊!她不成規矩了她呀!”童飄云怒道。
“究竟是我不成規矩,還是你有壞綱常呢?”李秋水道。
“師姐。都是同門,何必呢。”李滄海走到李秋水身旁扶著李秋水。
“童師姐,莫要因為御風的原因,傷了您二位的情分。”齊御風走到童飄云身旁,語氣楚楚可憐似有自責之意。
“御風,師姐不是沖你,不過李秋水實在是太放肆了!”童飄云怒道。
“你…”李秋水還有還嘴之意,但是李滄海則將她的手使勁兒的鉆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再與童飄云起口舌之爭。
“爾等莫要再起爭端了,御風剛剛進我逍遙門派,可卻看不到半點兒‘逍遙’的影子。而看到的都是渾渾噩噩的俗塵之氣,這難道不叫人蒙羞嗎?”無涯子說道。
“師弟言之有理,那我這個做師姐的也就不予追究,不過,倘若同樣的事情又在將來的某一天重演的話,就休要怪我不顧同門之情!”童飄云說罷便引齊御風到了踏雪閣。
“師妹,日后倘若有什么難處,一定要說出來,別憋在心里不說,知道嗎?”童飄云坐在齊御風旁邊拉著齊御風的手溫婉地說道。這與前些時間霸氣側露的童飄云,判若兩人,可見她與李秋水的怨氣有多少。
“師姐,今兒是不是因為我才令你們發生這場爭執。”齊御風仍舊為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引咎自責。
“御風,不要胡思亂想了。這與你無關,我也李秋水的恩怨,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得清楚的。不過,你要記著,李秋水這個人善于花言巧語、籠絡人心,使人不覺相信她的話,你要提防這點兒。”童飄云捋了捋齊御風的頭發,語重心長地說道。
“御風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