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兒的創始人加布里埃·香奈兒說過這么一句話:“生活不曾取悅我,所以我創造了自己的生活,與其在意別人的背棄和不善,不如經營自己的尊嚴和美好。”
生活中,大多數家庭的煩惱都與金錢有關。
曾經,我在大學的校園里做著陽春白雪的夢,寫著春花秋月的故事。吟誦李白的《將進酒》,背誦著杜甫的《春望》,看著安妮寶貝(現更名為慶山)的小說,總覺郁郁不得志。那時終日在美麗的校園里細數著青春的點點滴滴,從不知外面的世界是怎樣的。
有時候,我和同學結伴出去逛街,要乘坐一輛小巴士。那時我們的學校新建了一個校區,從武漢的鬧市區搬離到比較偏僻的一個鎮上。我坐在巴士車上,擁擠的人群里夾雜著各種難聞的氣味。有一些當地的居民,有學生,有各種打工者,還有一些上班的白領。人群中你挨著我,我挨著你,車子在顛簸中停停走走。因為不時有人要上車,下車。那時總覺得那一段并不算太遙遠的路途簡直是人間煉獄,是人世的奈何橋。
看著車子上林林總總的人,各色面貌又各懷心事,那種被生活榨干了最后一點熱情和激情的人,總覺得人間的苦便是那樣的表情:木訥、悲涼、空洞、麻木,又憂傷。
我發誓,以后的自己堅決不要成為那樣的人。
年少的心總是熱烈的,又一腔孤勇。
年年歲歲,歲歲年年的蹉跎,終于,我也在春花秋月里迎來了自己的中年。畢業,工作,結婚,生子,辭職,再就業。一如所有女人平凡的一生,生活按部就班地過著。
只是,如今的自己,在經歷了一些人情世故后,終于知道了人間冷暖。從前那個看書讀書愛寫作愛做夢的姑娘,如今會為幾十元錢和先生大吵一架。從前那個天真的女孩,如今心里只剩下兩個字:賺錢。
生活的美好,如果不建立在實實在在的踏實和穩定上,美好終究只是幻覺。
每一個成年人,活在這世上,都有他要完成的使命。而中年人,腰背上扛著的,是幾個人的余生。
活著,真的很貴。
每個月的房貸,車貸,生活費,物業費,孩子的教育費,補習班的學費,水電煤氣費,還不算女人的化妝品,衣服鞋帽包包等,就算是不吃不喝每個月都有大幾千的支出。這還是一個十八線小城的生活標準。
生活如此昂貴,我們真的沒有矯情和任性的資本。
而每一個中年女人,更是在生活的道路上背負著沉重的十字架。
中年女人的苦,是說不出的。也無處訴說。
中年女人的委屈,鑄就了她們越來越沉默。
中年女人心里裝滿了愛,常常在職業和家庭中徘徊。
她們活得委屈,過得壓抑,常常在深夜里獨自對著星空發呆。她們心中的陽春白雪,卻從不曾消失過。
每一個中年女人,不管年齡多大,心里總是裝著一個少女的影子。那個影子是她們的夢,是她們心中最想要成為的樣子。
而我想對那些苦苦徘徊的女人說,賺錢吧。當你有錢又有閑的時候,一切美好都會如期而至。
當你有錢又美麗的時候,生活會對你敞開最踏實的懷抱。
女人,你的名字不是弱者。
一個女人,年輕時尚有姣好漂亮的臉蛋,但美人總會遲暮。當歲月流逝,青春不再時,唯有自己的涵養和經濟能力,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春花總會凋謝,而自己向土壤生長的根系,才是你生命的基本。
不論你家庭如何幸福,先生如何愛你,孩子如何聰明伶俐,希望每一個女人都有自己獨立生存的能力。
王爾德在生命的最后兩年貧病交加,年輕時候揮金如土的生活一去不返。面對凄涼的晚景,他發自內心地感嘆道:“在我年輕的時候,曾以為金錢是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現在我老了,才知道的確如此。”
金錢如此重要,對女人來說,尤甚。
一個女人,若沒有自己獨立的經濟收入,就注定會失去人格上的尊嚴。而尊嚴,關乎著一個人是否快樂是否為人的底線。
人,正是因為擁有獨立的人格才稱之為人。人,正是因為有自己的目標和追求,才會踏實快樂。
如果只會做手心向上的女人,和寄生蟲和木偶又有什么區別?
如果不是自己掙的,擁有再多物質也不會快樂。因為精神是空虛的。
年輕時,我總覺得那些擁有凸凹有致的身材的美女是性感的:膚白貌美,身材玲瓏,或者擁有傲人的雙峰,或者一雙嫵媚的眼睛,一頭漆黑如瀑布的長發。
如今,美女在我心里的定義是這樣的:精神獨立,人格獨立,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喜好,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穩固的世界觀。總而言之,有錢,有閑,有自己。不諂媚誰,不詆毀誰,不討好誰。努力掙錢,每一天都為夢想奮斗。
這樣的女人,因獨立而閃光,因智慧而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