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吹著深圳幾年來最冷的寒風,步行一個多小時從朋友住處回家。
天真冷啊,即使在華中的老家,也很多年沒遇到如此的陰冷,在偏南一隅的深圳,這種天氣更是罕見,至少來深圳的兩年半里,第一次讓我穿上了秋褲。新聞說,這是一次“霸王級寒潮”。
在這么陰冷的深夜,頂著低至攝氏3度的寒風,我決定步行回家。在地圖上大約導航了一下,大概七八公里。
我不是自虐狂,沒有失戀,也沒有情緒崩潰(盡管今晚親自下廚的炸雞翅再次成為大廚征途上的敗筆)。我記憶里的某個角落,也有這么幾次深夜的長途步行,幾乎沒有什么好事。其中有這么一次深夜,在帝都北五環的某條馬路上,一邊走一邊情緒崩潰的胡思亂想、沮喪至極點,即使現在回想起來,依然痛苦。
我一直覺得我身上混合了有自殺傾向的詩人和饑渴于未知的探險家的雙重特質。然而,外在上我一直表現得像個宅男,以至于幾乎自己都要欺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