眺望世俗的全息
世界由萬物的存在而表現,我們的每一天和昨天,明天仿佛所有的一天天的構成是一樣的,我存在于時間的流逝中,因時間的流動而存在,我們的身體是一種物化的形態,足以讓我們洞察這個奇特的世界。固話的世界,是人的樂園,每一個人都從心底里認可世界就是我們的家園。從童年到成年,我們心中原本對于這個世界的種種疑問被生活中的各種事情而代替。我們的生存環境是直觀于我們的生存的切身利益。每天的事務性的事情把人們緊緊纏繞,人們的眼睛只能觀察到生活中的每一天,有昨天的聚餐,有前天的約會,有明天的工作,有后天的行程,這就是我們每一個的生活,我們生活與其中,一切都這的普通和簡單,一切有都是這樣的復雜和繁瑣,我們所做的事情有為自己的,也有為他人的,但大部分人,終歸是為自己的。
在生活中我們能夠體味人與人之間的各種情感,能學會許多我們在人與人間不曾擁有的東西,但只要隨之時間的流動,自然很多事情都會找到緣由,一切又都順理成章的自然的發生著,無論是酸甜苦辣,還是跌宕起伏,我們都樂在其中,都對生活在這個世界而驕傲和滿足。
滿足的是欲望,驕傲的是感受欲望的能了,人之所以在世界上生生不息,依靠的就是欲望。人類的進化,社會的演變,國家的發展,歷史的前行,科技的進步,個人的努力,世間的輪回,不都是以欲望為動力,以滿足為目標,以主宰為驕傲的嘛。欲望豐富了人們的情感世界,我們的喜怒哀樂隨世間的冷暖而有哭有笑,隨歷史的變遷或喜或悲。
我們有時受到情緒的支配,有時被欲望所左右,有時被現實的生活所控制。生活中的人,在此時更像是夜晚幽暗的路燈下,無數只飛蟲在哪里縈繞,可憐的小蟲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清楚這是為了什么,跟不會懂得這一切是這樣的荒誕。生活中的欲望也好像一盞明燈,既為我們照亮了方向,但也限制了我們的視野,眾生們圍繞著它不知疲倦的趨之若鶩,但這一切不就是生活的全部意義嗎,如果把他消亡了,飛蟲必將飛向他方,因為他們就是為光而生的,如果少了為之趨之若鶩的靶子,那世界又將怎樣的安靜。
世界的喧囂正是這樣的一種構造,世界的規則就是被欲望所主宰,這是法則,不容商量的,這不許可以被稱之為世俗的定律,是生活的公理。這一切一般是不能對外宣說的,只有哲理的啟發才可洞悉這秘密的源頭。
其實,這秘密早已被古圣先賢所發現,他們希望世間的人們也和他們一樣能夠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們著書立說,以先輩的名義告知他們的子孫萬代,世間的真理。但是愚昧的世人哪里懂得什么智慧的預言,他們沉迷于世間的欲望,迷戀于物質的世界,在物質中迷惘,在欲望中墮落。人們經常以自己的觀點去斥責先輩的理論,以輕薄的經驗否定前人深厚的哲思。物化與欲望必定滋生愚昧的沼澤,人們在自掘墳墓中歡快萬分,被夢境般的虛偽蒙蔽了雙眼,在麻醉的過程中走向無底的深淵,雖然那里也前程萬里。
古希臘的賢者們早已說出有關于“迷樓”的故事,誰能從這飛出去,誰又愿意在這里坐以待斃,以此為樂。迷樓的象征是世間的永恒主題。有迷樓就一定有迷惘,一定有困惑,一定有徘徊。同時一定有飛出迷樓的決心,當然也有人喜歡這里,把迷樓當做家者和在萬里前程的深淵中行走的人一樣,不足一提。但是要飛出迷樓,會有兩類人:戴達羅斯和伊卡洛斯,是父與子之間的象征。即沉穩與激進,現實與理想,古樸與浪漫。這是每人的選擇,無對錯。但走出迷樓需要的不僅是叛逆的精神,無畏的勇氣,更需要具有展翅高飛的能力,和一飛沖天的實力。具備這所有前提條件的一點是,我們得認識迷樓,得了解迷樓。
其實在發現探索迷樓的過程中,我們需要先發現我們自己,因為迷樓的構建者是人,不是神,只有明白人的迷樓,方可理解世間的迷樓,只有找到內在迷樓的出口,外在迷樓其實只不過是一種形式,將會一通百通。
認識自己是一個問題,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是一個被所有時期人們所要探求的問題一樣。這是個難題,但需要解決,解決便知迷樓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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