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收拾紅薯。
從娘家摘的西紅柿。
一邊收拾一邊在回憶總結(jié)。
紅薯是我的母親種的。
出面送的是我。
我就想到了大姑家的南瓜。
總是摘了那么多。任由我們這些小輩們一起去拿。
大姑在我娘家的威嚴(yán)就是這些小事累積的。
我的大姑子種地20年,我們沒有一點(diǎn)來往。她婆婆家是大工頭。我是小職員。沒有中間地帶。
姐姐每次都是出力的那個(gè)人,比如紅薯,撿的是我,刨的是她。我永遠(yuǎn)是配角。
我是嫂子的小姑子,昨晚又去送紅薯給她。上次三份掛面,每人一份,我給了她雙份。昨晚把母親的也給了。
昨晚想那地皮的事,總是糾結(jié),三兄妹沒有立場氣場。
先生說,時(shí)機(jī)不到。
姐姐說,我要體諒別人。我想這是真的要自己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