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地吃飯,很討厭的兩個人都在,一個程度輕些的開始未出場(不記得是不是和飛哥出去的),我們就開始吃啊吃,現在也想不起來究竟哪幾個人,記得有一個人長得特別奇怪,能記起樣子,瘦長臉,謝頂,皺紋很多;后來那個沒回復的電話Z在樓梯口碰到我,說有什么事情,我原原本本說了2018年的事情,以后不會再說了吧,讓笑話貼到墻上去吧。本來我想在等吃飯的過程中去一下附近的銀行,結果制服還有帽子什么的。吃飯的地方好像在三樓或四樓,白天飛哥說波紋地板讓人暈,我夢見地上有很多坑,追究是不是我們的凳子磨出來的,好像打碎了一個玻璃杯,小心翼翼地看老板娘惡聲惡氣地抱怨,還好在很大操作臺左右的男餐館老板出來說沒什么事情。路上好多人說增減工資的事情,我拿著一盒雞蛋(貌似就是補發工資)小心翼翼地走回家,大概跟補發工資有關。
不知道什么時候夢見小姑的,我想盡辦法找廁所,后來就醒了。我在種花啊什么的,小姑在洗腳,我找到干凈的襪子給她洗好用,提出送她回家。奇怪的是已經凌晨12點多,姑父居然沒有電話來過問她為什么遲遲未歸。也許在天堂他們沒有重逢??As long as we live in each other's heart, death can't keep us apart !
有些事情你一直知道那是必須存在的,就會變得容易許多。居然腰間左右側各有一顆帶刺的植物 我在吃飯時想拔掉它們,飯碗無處安放。這個夢好邪氣。還有缺少2penny與寶爸窘迫的場面,剛才看看包里三penny還在,知道那也是夢境之一,至于用5元錢付什么款沒辦法復原。
2:30醒來后淺睡眠至早上9:30起床,雨已經停了,有風輕拂枝頭,我來過,你知道。準備等一下在餐桌上寫東西,練練字什么的。起床后沒奈何 需要吃藥,給自己下了一碗簡易版雞蛋面,吃好再吃藥,上午基本過去了,所以早起的人已贏走了全世界,我還在家里貓洞。下午準備去辦公室給才載的花花草草開空調暖呵一下。
言語是最能產生影響力的,不管是正面的宣導還是負面的煽動。人心敏感而脆弱,在小時候世界觀尚未成熟的時候受到過多誘惑就容易流于輕浮追求刺激。這是普遍的人性。每個人的行為又都受到思想意識、言語宣講的影響。在各地思想成為亂流的情況下,正風協會也成了一種思想的武器,消除異己。所謂天才之作是避開正邪而言,僅僅代表先鋒銳意的創新,對于人類社會固有的正邪之爭而言,只是成為了兩股力量中間被推舉上風頭浪尖的代表。再次覺得時勢成就人和事,一切只是因緣際會之下的產物。? ? ? 所謂幽靈,是否是他們所持的價值判斷體系?如是,與他們所持的價值判斷體系拮抗的價值觀是否也具有成為幽靈的可能性——必然性?決定是非善惡的是我所持的價值判斷,還是持有價值判斷的我?即以價值觀本身區分是非,或處理價值觀的方式辨明善惡——真誠,虛偽;知行合一,口是心非。人云亦云,獨立自主。世間情薄,是世間的體制情薄?還是組成世間的人情薄? [康斯托克的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