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咱們相愛吧》,春妮拍婚紗照的那天,簡放終于勇敢地向笑笑求婚。春妮和笑笑在劇情的開頭找到了各自的幸福。只有特立獨行的芝芝仍與真愛無緣。笑笑將手捧花送給芝芝,希望她能成為下一個幸福的人。
猶記得去年雙十一,舍友撒狗糧,拋出了光棍節那天民政局第一對登記結婚的清純無碼照。我替她高興,他們終究是走在了一起。很快,今年五一的時候,我們天南海北奔赴鄭州,參加了她隆重的婚禮。
婚禮上,我帶了子輝一起去。他與我的室友也都是見過面,打過交道的,熟絡了許多,也便不覺尷尬。萬達的會場布置的很別致,婚禮的流程也安排的井井有條。新郎新娘的入場仿佛是一場再一次的浪漫相遇,我們都是這場愛情和婚姻的見證者和保護者。司儀那煽情的話兒,惹了我淚眼婆娑。
說來,命運之神確實很眷顧這對俊男靚女,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兩人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正如我與子輝,執手走過這些年,早已是好友眼中的金童玉女。大蔥戲謔道,你為什么不接過新娘的手捧花,也好沾沾喜氣兒,成為下一對幸福的新人呢。我笑而不答,一個人的命運豈是這手捧花所能預示的,何況剛畢業,一切都未立,何以有家。
不曾想,我竟也后悔了起來。
大二時看了車二楊娜姆的《七年之癢》,深深地受到了荼毒。愈近七年,愈是憂慮。我們的關系就像一層隨時會被捅破的窗紙,透明而單薄。風吹著,像一枕羽鵝,夢里輕悄悄的,帶著他慢慢升高,拉不住。
七年是到了,愛情也靠了岸,可我始終也上不了岸。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你在鄭州,我在家,而是你回家了,我不再是你心中所盼的人。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走了漫長的七年,而是你還未走出七年,又固執地回到了七年前。
我與子輝,低調而平淡的隱匿在朋友圈,知情的朋友總喜歡詢問結婚的打算。我忽然發現,該到了結婚的年齡了。這似乎是個無厘頭的爭論,我們都當了逃兵。
想過很多次,我穿著婚紗,帶著今生最漂亮的容顏,等你捧著鮮花的甜言蜜語,給我穿上水晶鞋,親吻我的臉頰,深情地問我是否愿意。我定是毫不猶豫地回答:“我愿意!”
我想好了,無論將來的家有多大,我都要在家里陳設一個書架,放幾本愛看的書,找一個陽光和煦的午后,慵懶地讀著詩里的故事。故事有點長,足夠撒個嬌。
可是,子輝并不會在意我的夢。他逃了。他固執的認為,楊柳依依,是為他婀娜多姿。
倒是我傻,不問風塵,不理世俗,終無所得。
手捧花,你代表不了愛情,代表不了承諾。我累了,再也不會相信愛情了,再也不會為愛情傾其所有了。誰還惦念著誰,都走吧,讓我在絕望中慟哭。你們還有風花雪月,我只剩下了顧影自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