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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先生是一位資深媒體人、企業家和非典型詩人,他對現實總取警惕和沉郁的態度,其經歷、視野使他對世態沉疴保持難得的判斷力,他把心靈柔軟的部分悄悄付與詩歌,詩歌對于他不是麻藥而是針刺,不惟修辭更像自詰,他寂寥的身影,讓我們認出:又一個大地的悲秋者!——楊政
中華文化里,巴蜀屬奇崛靈秀一脈,堪稱詩歌的好土壤。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詩歌復興,巴蜀獨占半壁江山。文脈綿綿,薪火相繼,以李海洲、陶春、曾蒙等為代表的巴蜀70后一代詩人,才思卓越,氣候已成,正在風光無限。王博恭列其中,一面經綸世務,一面用心詩歌,深諳處世立身之道。詩乃小技,本不值矜夸,而在會心人眼里,卻是一派光明。王博,會心人也,感時拈花,發憤抒情,有詩為證。——趙野
作為重慶70后代表詩人及傳媒業界資深人士,作為一個內心結構嚴謹而時常渴求狂放宣泄表達的完美主義者,他天生藝術個性里存葆的矛盾與分裂譬如呈現在眼前的這樣幾首作品,既接續有對古漢語詩詞捶字煉句傳統的神韻彈撥,也表現有對現代詩歌追求內心自由呼吸——節奏的自如揮灑。字里行間,一張一弛,亦今亦古,嬉笑怒罵,不拘一格,仿佛“愉快地/在每一次輪回里”現身紙面,他帶回的高度烈酒,機敏話鋒與赤子情懷皆令人難以抗拒。
——陶春
詩人王博奔走于成渝之間。這種日常的穿行,反應于詩歌寫作中,便使王博擺脫了重慶本土詩人慣有的江湖風氣或碼頭味道;同時,也少有成都詩人易染的游戲與詭異色彩。王博人長得帥,詩寫得酷,這是一眼便可望見的。但還有一個王博,他躲在美人、黑夜和孤獨的深處,偶爾驚鴻一瞥,卻讓人倍感生命之苦、之澀、之痛:“今夜,我坐在死亡的左邊/看見右邊的天堂/無比明亮//希望像曙光一樣/從生命的縫隙透出來/復又被黑暗覆蓋”(《今夜》)。——向以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