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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你一不開心,只要給你吃糖就好了?所以從那時候起,我都會在身上備幾顆糖。”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我那時候一不高興就老愛欺負你。那時候我覺得你好神奇啊,隨時都能變出糖來。”林玲低頭看著那顆糖,微笑著感慨道:“可惜現(xiàn)在長大了,不稀罕這些了。”
她慢慢地剝開透明的彩色糖紙,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顆粉色的糖果,遞進嘴里含下。清甜的香味在嘴里融化擴散,她忽然呆住不動了,眼眶有點濕。
“怎么了?”陸子浩緊張地問。
“沒什么。”林玲曲起手指抹了抹眼角,朝陸子浩笑著說:“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的味道。”
“對啊,就是新年買的那種很大一罐的水果糖。”陸子浩笑著說道。
“這種糖現(xiàn)在還有賣嗎?”
“有啊,我找了好多地方,最后終于在淘寶上找到的。”陸子浩得意地說:“因為你說過,只有這種糖是最好吃的!”
林玲盯著手里拆開的糖紙看了一會,又抬頭看向陸子浩,眼睛亮亮地笑著說:“謝謝你。”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李小樂打來的。
“林玲,你跑去哪啦?這么久還沒回來?”李小樂的吼叫聲噼里啪啦地從手機里傳來。
“我在學校的小公園。”林玲把手機稍微離開耳朵一些,等她說完了又湊近了說道。
“你跑到那種不見鬼影的地方干嘛?”李小樂隨口訝異了一句,立即大聲命令道:“馬上給我回來!你晚餐一定沒吃飽吧,我給你打包了雞腿!”
“好的!”
林玲笑著掛了電話,對陸子浩說:“是我室友,她在催我回去了。”
“那我送你回宿舍吧。”
“好的。”林玲把糖紙小心地折好放進口袋,站起來說。
他們離開小公園,來到那幾棟教學樓中間的小廣場上。這時,教學樓最下面的那幾間教室里已經(jīng)亮起了白熾燈,有三三兩兩的學生在里面自習了。明亮的燈光被玻璃窗切割成塊,印在教室走廊以及走廊和小廣場相連的臺階上。
林玲貪婪地盯著這片亮光,不安地問陸子浩:“你聽說過有女生在這里跳樓的事嗎?”
“我不僅聽說過,還聽過好幾個版本呢。有人說她是為情所困,有人說她其實是個精神不正常的瘋子,也有人說她是和其他同學打鬧的時候不小心掉下去的,但真相誰知道呢,反正她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他們走出小廣場,離那片燈光越來越遠了。林玲剛收回目光,她冰冷潮濕的手就被一只溫暖的手給輕輕地握住了,她驚訝地抬頭去看陸子浩。
陸子浩也轉(zhuǎn)頭看向她,黑色眸子里像盛著一潭明亮的湖水,他笑著問道:“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林玲的心像海潮似地漫了上來,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被陸子浩牽著走了。
他們沉默地走在安靜的校道上,黑暗讓觸覺更加敏感,林玲的手漸漸地溫暖潮濕,有些麻麻的,但她也不好掙脫,有些尷尬地任由陸子浩握著。
眼看就要到女生宿舍樓了,樓下的那排雜貨店燈火輝煌,人潮涌動。她慌忙掙脫了陸子浩的手,低著頭說道:“快到了。”說完又馬上抬起頭羞赧地解釋道:“不好意思啊,我手有汗。”
“沒事,我手也容易出汗。”陸子浩笑著說:“那我就送你到這里,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嗯!謝謝你。”
林玲一路小跑地回到宿舍,她覺得臉有點燒。
“你這么晚還沒回來,我還以為你想不開了呢。”李小樂一見林玲進來就喊道:“雞腿在你桌上啊。”
“謝謝親愛的。”林玲朝李小樂飛了個吻,肉麻地說道。
“臥槽,你吃錯藥了?”
“沒有啦,只是好久沒見,有點想你而已。”
“哼,你是想男人了吧?”李小樂奸笑道:“有情況哦!”
“沒有的事,你想多了。”林玲害羞地嗔道。
“你沒聽說過,治療失戀的最好方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戀情嗎?”花蓓蓓從洗手間里出來,煞有介事地插嘴道。
她經(jīng)過袁萍萍床邊的時候,透過蚊帳看了眼被窩中間凸起的那一塊,訝異道:“袁萍萍今天怎么沒跟男朋友打電話,這么早就睡了?”
“我們明天軍訓,要早起去輔導員那里領軍裝。”李小樂趴倒在書桌上,抱頭嚎叫著:“上了一個多星期的課,我還以為能逃過這劫呢。”
“那是不可能滴。”花蓓蓓意味深長地笑著說:“想當年你們師姐我也是這么過來的。”
“唉!明天開始就沒懶覺睡了,人生一片灰暗啊!”
“其實我們學校算好的了,可以在學校里軍訓。”林玲軟言勸慰道:“我高中的時候,還要去軍校軍訓呢。”
“是啊。反正才一個星期,很快過的嘛。”花蓓蓓也安慰道。
“還好才一個星期,要是一個月,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考慮過特地來我們學校,教我們的教官的感受嗎?”花蓓蓓忍俊不禁地說。
“希望學校能派個帥一點的教官給我們班。”李小樂花癡地說:“那軍訓的時候還有點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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