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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xùn)練完后,張?zhí)m有認(rèn)真思考過這個問題,甚至拉出了正在床底吃灰的舊書箱,一通亂翻,只為找出那些曾經(jīng)看過的言情小說。她想從書里尋找答案,畢竟自己也不太清楚,她和趙小樹到底算什么關(guān)系。
這一晚,她除了琢磨言情小說里的情節(jié),就是趴在桌子上發(fā)呆,想著自己,想著趙小樹。
終于,她有了一個確切的答案,并打算幫上趙小樹一把。
轉(zhuǎn)眼,愉快的周末如一陣疾風(fēng),學(xué)生們尚未盡興,就眼巴巴望著它遠(yuǎn)去了。家長們一個個連催帶罵,孩子們雖說悶悶不樂,到底還是磨磨蹭蹭地來上學(xué)了。
其中又以趙小樹的情緒最差。
趙小樹告訴他媽道,自己周一不想上學(xué)了。
那時候小樹媽正在廁所里洗衣服,聽他說出這句話,氣得差點(diǎn)沒把水盆給打翻了。她先是臭罵他一頓,直罵得他要哭了,才問他為什么不想上學(xué)。
趙小樹扭扭捏捏,沒答出個所以然,這讓小樹媽更是火冒三丈,直接給他定性成了“不想學(xué)習(xí)”,“偷懶”,“貪玩”,擼起袖子就想揍他。
沒有辦法,趙小樹只好硬著頭皮去上學(xué)了。
課間時,張?zhí)m竟直接找到了五年二班的門口,要約他晚上六點(diǎn)操場相見。
這無疑在班里引起軒然大波,猶如平地炸雷,引得無數(shù)男生為之起哄。那孟書達(dá)更像是逮著了樂子,上躥下跳,四處煽風(fēng)點(diǎn)火,忙得不亦樂乎。他跑到趙小樹的桌前,大叫著“你老婆來看你啦”,直說得趙小樹耳根子通紅,抬不起頭來,仍覺不夠過癮,急著又要跑到班級門口,也讓張?zhí)m好好地害臊害臊。
可他剛一沖出門,迎頭就撞見一名女生,高他足足一頭的個兒,小麥色膚色,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孟書達(dá),竟一時有些怯了。
那張?zhí)m瞧見是闖出來的孟書達(dá),立馬明白了怎么回事,咧嘴一笑,就朝他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半晌,門外一聲慘叫,趙小樹吃驚地抬起頭來,就見張?zhí)m正擰了孟書達(dá)的耳朵,硬生生給牽了進(jìn)來。
所有人都呆住了,教室里瞬間鴉雀無聲。
那孟書達(dá)曲著腰駝著背,斜著腦袋,用手痛苦地捂住被牽的耳朵,嘴中“哎呦哎呦”喚個不停。
“是你天天在造我和趙小樹的謠,對不對?是你天天地顛倒是非,是不是?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作厲害!”
張?zhí)m一路牽著孟書達(dá),直接來到了趙小樹的面前。
“來,你來擰他的耳朵!”張?zhí)m望著趙小樹,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趙小樹剎那愣住了,震驚地看著她,卻不明所以。
“他在欺負(fù)你啊,你不還手?不還手的話,他會繼續(xù)欺負(fù)你!”張?zhí)m氣呼呼地說道,在安靜的教室里,比課鈴還響亮,眼睛瞪得跟杏兒似的。
張?zhí)m這一句話,猶如猛槌直擊在了心鑼上,咣啷啷地抖動,把趙小樹給驚醒了。他看著眼前的孟書達(dá),五官都疼作了一起,哪還有半分平日里囂張的模樣?漸漸的,趙小樹的眼神不再閃躲了,某種堅(jiān)硬的東西在里面緩緩孕育。
張?zhí)m手一松,孟書達(dá)急忙掙脫開。他像是好不容易獲得了赦免,忙趕著去心疼他的左耳,不想下秒右耳一陣劇痛,疼得他齜牙咧嘴,頭又向著趙小樹的方向偏了過去。
真是剛出油鍋,又進(jìn)火坑啊。他忍著劇痛,氣憤地扭頭尋找,竟發(fā)現(xiàn)是趙小樹在擰他的耳朵。
張?zhí)m擰他,他也就忍了,你趙小樹憑什么擰我?他心里不爽到了極點(diǎn)。
“趙小樹,你給我松手,要不有你好看的!”孟書達(dá)扯著嗓子大喊,五指摳在了趙小樹的手背上,要把他的手從耳朵上生生搬下來。
誰知趙小樹見著,反而加大了力度,直擰得他嗷嗷不止,半條腿軟在地上,可憐得像一只被拎起來的兔子。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