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2月9日,農歷大年初二本是回娘家的日子,舒隨父母來到到島上的舅舅家看望外公,吃完午飯大人們吃著茶聊著天,長一輩的男人們早已按照往年的慣例坐上了牌桌,小一輩的孩子們在小區的樓下成群結隊的玩著,舒跟姐姐們坐在門口看著孩子們玩著鞭炮,聊著天,冬日里難得的日光就這樣懶懶的曬著,沒有工作的煩惱,沒有城市的喧囂,就這樣無憂無慮的坐著,真好。
“舒,快點,快點,都什么時候了,還坐著不準備不準備?”一旁轉來母親催促的聲音,母親拿著包匆匆的找來。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我也沒啥好準備的。”舒有些不耐煩了。
母親說蘭阿姨為舒介紹了一個男孩子,并把舒的電話號碼給了男方,這在舒的眼里已經不是什么事情了,大不了等電話打來的時候就說打錯了,或者現在正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種種理由都可以搪塞過去,這種事情經歷多了,舒處理起來早已經游刃有余,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吵,舒裝作欣然接受的樣子。神奇的事情是男孩子貼心的為舒省去了很多麻煩并沒有打電話。后來不知怎的,說想2015年10月1日回家過國慶節的時候見一面,本來收拾好行囊準備回去的舒聽到這個消息后告訴母親,國慶節要加班沒有時間,因此逃過了一劫。也許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年前舒去母親的公司接母親下班,蘭阿姨見到了舒,便又想起相親的事情,并信誓旦旦地說一定要讓舒跟男孩子見上面,后聯系男方約定大年初二于男方家見面,俗稱相親。為此母親還提前為舒準備了當季最流行的羊絨面靴子。
“我們要先回家一趟,借上她二大媽,還有我介紹人,最重點的是把身上的這套爆仗一樣的灰色羽絨服換掉還有腳上的老棉鞋,這樣子去人家像什么樣子呀?”母親著急的跟開車的小姨說著接下去的行程,一邊掏著手上的包。
“什么?還有二大媽?怎么那么多人?這也太夸張了吧。我這樣也挺好的,舒服最重要。”舒想了想以前相親的二十幾個男人的樣子,淡淡的說。
“哎呀,鑰匙沒有帶,鑰匙去哪里了呢?哦,中午吃飯的時候你爸爸拿的,用好也不幫我放回去,我來打電話讓你歡歡姐來送。”母親著急又生氣的說著,一邊拿起電話給舅舅的雙胞胎大女兒,電話的那頭好像說要稍微等一會兒,歡歡姐姐去閨蜜家喝茶了。我竊喜。
行車20分鐘,二大媽和蘭阿姨早已經在我家門口等著我了。
“我們快走吧,那個男孩子說下午要去市里有事情,所以我們約定的1點半不能遲到,現在都1點10分了。”蘭阿姨催著。
“不行,不行,她要換個衣服,這個樣子怎么見人?早上出門的時候讓她穿好了衣服去就是不相信我的話,現在我又把要是忘在我哥哥家了,現在哥哥的女兒正在往這邊送呢。”母親執意要把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這個衣服也還行,但是這個鞋子不好看,要不然你換上我的鞋,我們就這樣去的。”一旁的阿姨說。
就在這個時候歡歡到了,我們拿到了鑰匙,我換上了鞋,母親滿意了,我們就出發了。到的是已經1點45了。
男生的家里很干凈,男生的母親招待著客人在客廳里面坐下,舒、母親、阿姨、姨媽、大媽、阿姨在沙發上坐了一排,男生的爸爸坐在沙發的貴妃椅處,電視里重播著年三十的春節聯歡晚會,茶幾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年貨,一人一杯茶,大人們相互聊著,男方的媽媽和舒的姨媽、姨爹、舅舅、舅媽以前是同事,男方的爸爸和舒二大大以前是同學,各種聊以后,感覺像是大人們的老友會,舒默默的看著他們聊天,此時手上已經被男生的媽媽塞滿了小橘子、“棗想核你在一起”、核桃等等。
此時,男生剛剛從房間里面出來,和大人們一一打了招呼,站在沙發旁邊,陽光透過玻璃門窗灑進客廳,客廳的地板被照的蹭亮,舒看到的只是男生穿著一條藍色的褲子,腿很直很健康粗,戴著一副眼鏡。
“哎呦,都快兩點半了,你兒子要出去有事情的吧,讓他快去吧,別耽誤事情了,我們也早點走吧,今天還都要回娘家呢,兩個孩子讓他們留下電話號碼,以后讓他們慢慢聊。”母親給了蘭阿姨一個眼神,蘭阿姨一看便明白了。
舒和男生留下了電話號碼,大家一 一 告了別,陪同的家長們都對這個男生贊不絕口,讓舒上點心,舒滿口答應。
“你們是看上人家了,人家一定也有要求的,能看上舒嗎?”小姨開玩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