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樹陰下，
還是那個巷道口，
高考過后老太們，
又湊在一起話啦！
還是七十八歲先開口，
說她家的孫子毛毛呀，
語文數學能得滿分，
就那個外語沒考好，
回來就蒙頭睡大覺。
“七十八你給孩子勸導勸導，
當年有個叫毛潤芝的學生，
壓根就沒考什么大學，
也沒學過外國人說話，
在一家大學圖書館里，
一邊打工掙點小錢，
一邊啃書本當飯吃，
后來他出息了成材了，
做了八億員工的老板，
還和世界打得很是火熱，
凡是跟他打過交道的人，
沒有一個不佩服他的。
你說這個人他是誰呀！”
“八十一歲你孫女歡歡？”
“我孫女可能數學沒考好，
晚上我們全家人吃西餐時，
她還一門心思搬著手指在算。
我心疼地說沒考好就沒好唄，
當年那個華羅庚初中畢業時，
他的數學成績還不及格呢！
可是他后來天天數數數，
最終成了大數學家啊！
這就對了，大家回去都給孩子們
開導開導，不要太在乎高考了，
何況現在的大學從門里進去，
滿地鋪的都是這磚那磚的，
看不到什么黑土黃土了！
你說樹往哪里栽呀！
棟梁在哪兒長呀！”
八十八歲嘆息道：
“這高考啊！著實苦了孩子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