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直記得要寫的,結果直到上床都沒寫。。。。。。
一早醒來,還是想補上,可是寫什么?回顧一下昨天,好象沒什么特別的事情發生,就記個流水帳吧。
上午做了兩個學生的咨詢,一個高三學生,一個是初二學生。初二學生讓我心生憐惜,在整個過程中孩子一直低著頭,都不正眼看我,而我每說一句話,孩子也許還在思考中,媽媽就吧嗒吧嗒說了一大堆,然后埋怨兒子為什么不說話,我說你把話都說完了,你還讓孩子說什么?而高三的學生,在母親看似寬松的支持環境下,到接近尾聲時還是選擇讓母親出去和我單獨談,說了自己的一些小秘密和困惑,當我說你可以自己決定自己的事,同時可以為自己的選擇負起責任,就是完全ok的呀。孩子回答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下午兒子去學校后我去醫院看爸爸,看到爸爸狀態好很多,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做個CT就可以判斷出骨癌嗎?難道不需要做病理檢測嗎?盡管醫生朋友的回答是基本可以,但我一直懷疑,而對爸爸的檢查是二姐弄的,由于我在家中的位置,所以我從來沒有被征求意見的權利,只有被告知的權利,其實我特別想把這個權利爭取回來,例如我自己弄著爸爸去重新檢查一遍確診一下,但我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原因沒這么做,經濟?怕擔責任?沒有行動力?好象都有。
晚上和大姐溝通這件事,大姐問我為什么不和我哥說,我回答我說的話你們從來都是站在另一面,我為什么要給自己找不自在?
其實兄弟姐妹在應對事情時都是選擇的是逃避的模式,只是形式不同而已,就象大姐本來很累,但哥哥和二姐說的時候呢,又會一口應下來,然后呢跟我發點牢騷;二姐呢在家里具有決策權的地位,但決策后呢又會說你們自己隨便;哥哥呢由于是唯一的兒子,所以看上去是在商量,其實就是下命今;只有在小姐跟前,我可以有自己的聲音。
哈哈,奇妙的家庭關系就這樣過了幾十年,而我現在總是會跳出來爭取自主權,盡管每次都以失敗告終,或者說我從來都是這種模式,只是現在是心里有底的在發表意見,而以前的爭取的背后是一份恐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