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8號,與久未聯系的澄子同學的進行的一次交流,是促使我寫這篇文章最重要的原因。初讀《乖,摸摸頭》,書中大冰描述的世界是令人神往的,不是杜撰的烏托邦,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世界。但是于我而言,仍是有著距離感。而澄子——我的高中同學,她卻用她的切身經歷將這個距離消除了。
她說:“西安,是一陣不落窠臼的古風;成都,關于市井生活的天府之國;西江,那一方歲月靜好的源泉。”亦或是:“天涼好個秋,六朝金陵夢;碧云之南,秋水一方;素年景時,秋至江南。”文字,使記憶留不住的,歲月也帶不走。
每個人心中都有那種躁動的因子。所謂年少氣盛,是不愿壓抑這種躁動,年少是因,氣盛是果。澄子一個與我一般大的女孩兒,說自己是雙子座,天生的不安分。在旅行中的她,感受著自己最自由的靈魂。
如同大冰筆下的故事,不論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除卻被大家逐漸熟知的大鵬、趙雷,但是更多的人就如可愛的澄子姑娘般追隨著自己的本心,不論時光流逝。
當然我并不認為所謂追求本心就一定要無所顧忌的浪跡天涯。蕓蕓眾生,白衣蒼狗,大冰的故事是精彩的,但也是少有的。大多數人都如我一般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如果說對他們這種生活沒有向往那肯定是假的。但我們也懂得:得失,得與失是一半一半的;舍得,舍與得是相依而存的。從另一個角度來看,舍去肆意天涯,得到心安吾鄉,這何嘗不是一種遵從自己的本心。
講到這里,我覺得就算跑題了,我也想拉一個人出來講講,就是《那些花兒》開到現在還不敗的,但已從《平凡之路》來到《清白之年》的樸樹了。他算是走出半生,歸來仍是少年的最真實的寫照。十四年后再出新唱片的他說:“我不是一個自覺的人,如果重來一次,我也未必有勇氣把這些年的遭遇再經歷一遍。一切都是老天爺的安排。他如此慷慨,給予了厄運痛苦曲折。我想,我還是會繼續做音樂,但也許我不會再有一張情感這么強烈的唱片了。”很真實,很坦白,很走心,音樂是他內心最忠實的追隨。
背包客小鵬說大冰是既可以朝九晚五,又可以浪蕩天涯的世界上的另一種人。民謠歌手萬曉利說:” 他好像永遠都摟著個手鼓,鼓聲貫穿始終,不停息。”而我私人認為這鼓聲就是他永不改變的初心,伴著他在世間流浪,在忽晴忽雨的江湖,隨處可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