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小剛:這部電影都等不到8號,期待著,今天下午是一個非常過癮的下午。
張藝謀:最近的《血戰鋼鋸嶺》聽說就很棒,我還很期待。梅爾·吉布森的(電影),對戰爭的殘酷性和人道主義有非常鮮明的描寫。
管虎:梅導修為十幾年,功力了得。
吳京:無可挑剔。
血戰鋼鋸嶺Hacksaw Ridge
血戰鋼鋸嶺劇照
導演
梅爾·吉布森,出生于美國紐約州皮克斯基爾,是一位美籍愛爾蘭裔澳大利亞電影演員、導演及制片。他的著名作品有電影系列《沖鋒飛車隊》、電影系列《轟天炮》、《勇敢的心》和他導演的《耶穌受難記》。
血戰鋼鋸嶺劇照
他表示,《血戰鋼鋸嶺》當中,戰爭是地獄,我想要展現戰爭“地獄”的一面。我也想通過德斯蒙德·多斯這個角色,揭露人性的一面,并且更近一步來探討在我們的內心和靈魂中,我們究竟是什么樣的人。這是我想拍這部電影的原因。
一個家庭,兩個孩子,一家四口。
老爹是一個暴躁的退役老兵,媽媽是賢惠的主婦。
兩兄弟關系很好,但也有拳腳相對的時候。
在一次SOLO當中,多斯(安德魯·加菲爾德 Andrew Garfield)失手差點要了兄弟哈爾的命。
血戰鋼鋸嶺劇照
血戰鋼鋸嶺劇照
雨果(雨果·維文 Hugo Weaving)飾演的暴躁老爹,神形兼備,演技派果然不虛任何挑戰。
不同于黑客帝國那種徹頭徹尾的反派角色。
在片中,他是一個好人,但同時也是個混蛋。
縱容兒子打架,自己暴力,酗酒,還帶著那份從戰場上面活下來之后的神經質。
也許經歷了太多生死離別,老兵的哀傷,雨果演繹的只能用“完美”來形容。
血戰鋼鋸嶺劇照
15年后,唱詩班門外緊急施救一名因為修車而割破大腿動脈的患者。
多斯抽出自己的皮帶鎖住動脈的舉動,讓醫院的醫生都贊嘆道。
干得不錯,你救了這孩子一命。
血戰鋼鋸嶺劇照
而此刻感受到施救于他人是多么有成就感的同時。
也邂逅了自己的愛情。
浪漫的“一見鐘情”
美麗的白衣天使多蘿西(泰莉莎·帕爾墨 Teresa Palmer)護士。
影片同時展現了四十年代美國服飾與風情,陽光環繞著戴斯蒙德多蘿西,兩個年輕人的愛情光鮮而美好。一切畫面美好的這一刻,導演瞬間將我們代入戰場,這種大幅反差讓人意識到原來在那個年代的黑暗中,美好與黑暗,之需要一個瞬間就可以切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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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決定從軍,按道理來說,作為老兵的老爸應該感到榮耀。
晚餐過程氣氛非常不對勁,老爸突然情緒失控,同時他表示,希望兒子中槍的時候能是在正面。
“因為那樣就不會看起來太慘,如果是背面,也許內臟連同腸子都會被打成稀巴爛”。
暴躁的老爹,經歷過地獄一樣的戰爭,他明白戰場的殘酷。
但他明白,他即使不希望兒子當兵,強加于自己的意志在哈爾的身上也是無濟于事的。
血戰鋼鋸嶺劇照
多斯與父親之間的對話,站在一片墓地的前面,指著眼前墓地中的三塊墓碑。
父:這是我三個最好的朋友,我們一起長大,惹麻煩,追女孩,一起參軍。然后他們長眠于此,泥草附身,蟲蛆啃噬。我不想我的兒子也躺在這里。
子:爸爸,我已經簽約了,我必須得去參軍。
對于這個結果,老爹顯然不能接受,幾乎哭出來的他強忍了回去,他知道兒子非常善良,不適合殘酷的戰場,同時也不希望兩個兒子最終躺在墓地,白發人送黑發人。
血戰鋼鋸嶺劇照
一切阻攔的無濟于事,多斯還是順利的進入了部隊。
他的那份堅持和執著,讓他吃盡苦頭。
拒絕拿槍戰斗的他,成為了部隊當中的“奇葩”
在日本當時偷襲了珍珠港之后,美國年輕人們為了復仇,非常情緒高漲的響應從軍,他們只想以牙還牙,而多斯的這種選擇,無疑是將自己的逼向了一個被孤立的境地。
血戰鋼鋸嶺劇照
長官的諷刺,戰友的挑釁,高層的談話。
都沒有讓多斯改變自己的初衷。
反而讓他更加的堅信,自己生來的使命就是要拯救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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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找不到開除多斯的理由,就開始體罰整個班。
而跟著多斯一起受罰的戰友們在夜間對他進行了圍毆。
白天集結的時候,長官語重心長的說:回去吧,孩子,別為此感到羞愧。
但多斯拒絕了好意,表示今天自己值班,要到崗了。
即便是傷的難以入睡,他依然拒絕指認是誰對他動手。
讓這些人感到非常“驚訝”
血戰鋼鋸嶺劇照
血戰鋼鋸嶺劇照
多斯因為違抗持槍軍令被起訴到了軍事法庭。因此他也在羈押的過程當中錯過了婚禮,而軍事法庭所有的當事人都恨不得眼前這個滿口圣經耶穌的家伙去死,因為在他們看來,多斯簡直就是個蠢蛋,一個天真的懦夫。
參加過貝洛伍德一戰的老爹,穿著軍服,帶著兩次授勛的勛章,闖入了軍事法庭,,同時帶來一封信件,而內容是按照憲法,多斯有權不持槍上戰場,保衛國家。而寫信的這位正是暴躁老爹的戰友。
署名地區:華府特區戰斗指揮官-穆斯格羅夫將軍。
姜還是老的辣,但實際上此處是有改動的,因為真實事跡里面,多斯的爸爸是個木匠,并非士兵。
血戰鋼鋸嶺劇照
既然要上戰場,兒女情長,也合乎時宜,畢竟不知道是否能夠活著回來。
而且作為新婚,沒有溫存,那還結毛線婚?
血戰鋼鋸嶺劇照
血戰鋼鋸嶺劇照
(影片與現實的鋼鋸嶺峭壁)
血戰鋼鋸嶺劇照
登陸戰場,攀上鋼鋸嶺峭壁之后,部隊正式開啟“地獄模式”。
前一秒還在匍匐推進,后一秒就槍林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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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的慘烈程度達到頂峰,假如你想失去雙腳,也許連半秒都不需要。
多斯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冒著炮火,拯救受傷的戰友。
血戰鋼鋸嶺劇照
對于救治,多斯不分級別,只要活著,他就不放棄。
不管受了多重的傷,不管是多么猛烈的炮火轟炸。
他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救人”
血戰鋼鋸嶺劇照
戰斗場面的拍攝,相當的真實,這就是好萊塢的級別。
再想想國內的抗日神劇之類的,哎,算了,囊中羞澀不是一個檔次。
同樣是抗日,5毛錢特效什么的,就是國產的一大特色。
血戰鋼鋸嶺劇照
多斯在和挑釁他的戰友一起夜間打掃戰場的時候,道出了他為何不拿槍的原因,爸爸經常家暴,不是打他和哥哥,就是打媽媽,在一次極其嚴重的家暴當中,多斯搶走了老爸手中的槍,指著老爸,雖然沒有扣動扳機。
但是他告訴戰友:其實在我心中,我已經開槍了,從那一刻,我發誓再也不碰槍。
血戰鋼鋸嶺劇照
血戰鋼鋸嶺劇照
天一亮,戰爭再次打響,不同的是,這次日軍的炮火猛烈的程度猛烈幾倍。
美軍一開戰便傷亡慘重被打的節節敗退。
史密斯也不幸陣亡,這讓多斯倍感絕望。
他所堅持的信念讓他內心非常復雜,但在內心深處他卻聽到了呼救聲。
“他做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決定,邁向炮火”
血戰鋼鋸嶺劇照
血戰鋼鋸嶺劇照
血戰鋼鋸嶺劇照
一個接一個的施救,遇到打掃戰場的日本兵,差點死喪命,甚至在地道當中遇到了受傷躲藏的日本兵,他也給予施救,同時注射嗎啡鎮痛。
向往和平的人,在殘酷的戰爭面前,內心是十分煎熬的,他們不想有紛爭和戰亂,但戰爭卻左右了他們的未來,多斯是這樣的人,而這個日本傷兵也是這樣的人,但無奈生不逢時,那個年代,他們沒有選擇的權力。
一個接一個的救,在夜間,多斯沒有任何休息,他在峭壁繩梯和戰場之間往返。在體力達到極限的時候。
他開始禱告:上帝,求你讓我再多救一個。
請你讓我再多救一個。
再救一個。
血戰鋼鋸嶺劇照
血戰鋼鋸嶺劇照
醫療班開始瘋傳這個情景,“有個瘋子在鋼鋸嶺上面不斷的把傷員放下來,其中還包括幾個日本佬”
長官也終于從傷兵口中得知,原來這一切都是那個他們眼中的“懦夫”多斯所為,難以置信,就是長官此刻的表情包。
血戰鋼鋸嶺劇照
能夠活著從鋼鋸嶺下來,本身就已經是個奇跡了,更別說救人。多斯成為了團隊當中的英雄,所有人,此刻開始對于多斯都是五體投地的膜拜。這個白白凈凈的戰友,再也不是他們眼中的“弱雞”。
長官真誠的請求多斯原諒,他說:“我當時只看到一個瘦小子,我并不了解你,你為國家所做的貢獻遠超過其他士兵。我此生從來沒有像這次錯看一個人,但是我希望有天你能原諒我”
血戰鋼鋸嶺劇照
血戰鋼鋸嶺劇照
血戰鋼鋸嶺劇照
血戰鋼鋸嶺劇照
最后的總攻,多斯成為了部隊的精神領袖,部隊寧愿為了等待他的禱告而延后10分鐘的進攻時間。
這基本和違抗軍令有的一拼,但也重新的定義了多斯的地位。
血戰鋼鋸嶺劇照
血戰鋼鋸嶺劇照
日本軍隊最終投降,但是佯裝投降卻用手榴彈要和美軍同歸于盡,多斯為了拯救戰友而踢開手榴彈,最終負傷。
戰斗的勝利和完結也讓多斯終于感受到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他滿意的躺在擔架上面,手持圣經,此刻他的心中,無限的滿足,因為在他看來,已經傾盡全力,拯救了眾多人的性命,用自己的方式在這個殘酷的戰場當中戰斗到了最后一刻。
血戰鋼鋸嶺劇照
(影片劇照與戴斯蒙德多斯真人照)
影片故事背景發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太平洋戰爭中傷亡人數最多的——沖繩島戰役,改編自上等兵軍醫戴斯蒙德·道斯的真實經歷。
戴斯蒙德1919年出生于美國弗吉尼亞州林奇堡市,他的父親威廉托馬斯·多斯是一名木匠,不過在電影中被塑造為一名一戰老兵。
其實際入伍時間是1942年4月,服役年份為1942–1946,隸屬美國陸軍第77步兵師-第307步兵團-第一營B中隊,歷經了關島戰役、雷伊泰島戰役與沖繩島戰役。
由于嚴格信奉基督復臨安息日會,周六將放下工作休息、并堅信以基督教為信仰作為武器投入到戰斗中去,戴斯蒙德在服役期間一直拒絕接受攜帶武器,也拒絕在戰場上殺死敵人,在軍中被其他人視為異類和懦弱份子。
戴斯蒙德堅信“七戒”中“勿殺人”之戒,電影中也有個真實細節展現了他不殺人的緣由:家中裝裱著著帶著圖畫的《圣經》禱文。
在服役的幾年中,戴斯蒙德從未有過任何殺死敵人的榮譽記錄,但卻在多次戰役中救助多名傷亡士兵,使許多因負傷而瀕臨死亡的士兵得以幸存。
據說陸軍長官認為,戴斯蒙德在那場戰役中一共救了約100人,但戴斯蒙德本人卻很謙虛,表示自己只救了50人。最終榮譽勛章的發放表彰中,取其平均數:75人。
血戰鋼鋸嶺劇照
(多斯受傷康復期間和戰斗結束授勛)
戴斯蒙德的故事也隨著二戰結束,廣為流傳、廣為人知。在杰出勇氣和堅定決心的加持下,戴斯蒙德在極度危險的魔鬼戰場挽救了許多士兵的生命。他的名字成了一種象征,彰顯著勇氣遠超職責的卓越功勛。
血戰鋼鋸嶺劇照
血戰鋼鋸嶺劇照
2006年,戴斯蒙德·多斯在家中逝世,他的遺體被安葬在田納西州的查塔努加市國家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