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參與#漫步青春#征文活動,作者:蔣潔,本人承諾,文章內容為原創,且未在其他平臺發布。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時光慢遞,寄你一片冰心
倘若我有一個時光機,我想悄悄按下緩速鍵。
在古代,我想你,也只能寫信給你,你也只能寫信給我;那薄薄的信箋承載著道不明的情愫。現在,我想你,就隨手發個動圖,你片刻回個只言片語;那不停跳動的頭像掩蓋不了我們之間語言交流的蒼白與無力。
在古代,我很想很想你,還是只能寫信給你,把纏綿的心語密密地編織進方寸紙里,千言萬語化作一句“安好,勿念”。現在,逛微博時,我把零星的甜言蜜語信手@給你;那些甜言蜜語像群星滿天跑,碰到你就像碰到了痛處,它們變身成無數的創可貼,去拯救一個小小的黯淡屏幕,卻愈合不了兩顆漸行漸遠的心。
在古代,生活平平常常,一切輕如歌。那現在我們的生活是什么樣子的呢?
狄更斯在《雙城記》中說出了現代人的心聲:“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時代,這是愚蠢的時代;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失望之冬,人們面前有著各樣事物,人們面前一無所有;人們正在直登天堂,人們正在直下地獄。”雖然我們比古代多出了很多東西如發達的交通運輸網絡、便捷的移動數據通信系統以及日益強大的征服自然和改造自然的能力,但是我們焦躁、我們惶恐、我們內心不富足和我們怕被同伴和后來人丟下,因為我們心無掛礙的事情太少太少,心有怖懼的事情太多太多。
在現代,只要你想,你就可以透過網絡去了解這個世界甚至這個時代的樣子,可是你仍未知道愛的樣子。
可少年時,一對懵懂又有著曖昧情愫的少男少女在彼此目光假裝不經意地接觸后羞紅的臉;行道樹旁一前一后不敢親近的兩個年輕身體,在路燈的“撮合”下,身影悄悄地交織在一起。這個場景讓人不禁想起老舍的一句話,這世上真話本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臉紅勝過一大段對白。當少年遇見愛情,一眸擦肩,驚艷了彼此的流年。那時時光很慢,慢到一次牽手就仿佛過完一生。就如木心先生所說,從前的日色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多么真摯又浪漫的愛情和甜蜜蜜的生活呀!可是它仿佛獨屬于從前而不是如今。
從前的人們過著讓人羨慕的童話般的日子,只要彼此相愛就攜手走過了一生。愛情需要滋養,“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婚姻更加需要滋養。有的人用金錢,有的人用汗水,還有的人用血淚。愛情的花朵很貪婪,一如既往的真心往往是最簡單同時也是最奢侈的營養,需要用時間去澆灌。愛情有的時候是那樣脆弱,一句不經意的言辭,愛情的小船說翻就翻。愛情有的時候是那樣容易變質,一個未經證實的傳言就會讓整盆牛奶變酸。這個世界日新月異,唯有愛情和友誼,人們保持著古老的準則,戀人和朋友就像文物,越老越珍貴。
對于我們來說,童年絕對是記憶的濫觴之地。一些小時候的事件一點也不重要,可是我們就偏偏記得螻骨蝕魂。比如童年時和一大幫莊子里的同齡人在田地里嬉戲撒野,過家家,說著不知羞的話和許下長大以后誰娶誰而誰嫁誰的諾言,這正是童言無忌時卻知道愛的樣子。可是現在的孩子呢?雖然享受著現代文明的便利卻并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能有與大自然的親密接觸的機會,更不用說擁有那種“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干里,兩小無限猜。”的舊時光了。
我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的云,喝過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一個正當最好年齡的人。這種相思驚艷了現代人的眼眸,
反觀自己,經歷了很多,也荒廢了很多,但是我們明白我們心墳里的那個未亡人是誰?而今她又在何方?現代人其實也很有心去發現和詮釋愛,如塞林格在《破碎故事之心》一書中表達了他對愛的理解:“有人認為愛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點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許真是這樣,萊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嗎?我覺得愛是想觸碰又收回的手。”
時光慢遞,我盼著寄你一片冰心。我明白你會來,所以我等。有些路看起來很近走去卻很遠的,缺少耐心永遠走不到頭。
冰是睡著的水,現在我們耐心地等待春水的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