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看過一個科幻小說,里面描寫了人類與外星人的第一次接觸。在一個孤獨的小行星上,探險隊發現了一個金字塔形的宏偉建筑,經過各種奇葩的努力和遭遇,估計外星人是被煩壞了,主動和地球人去的了聯系。原來這個金字塔(姑且這么叫他)居然就是一個外星人,他們這個族群分散在宇宙的各個角落,每個人占據一個星球,或大或小。平時就是默默的沉睡和吸收能量,定期往外噴射出自己的一子體。子體如果幸運找到一個適合居住的行星,就……繼續沉睡,沉睡,吸收能量,從小金字塔成長成大金字塔,噴射個體。當時探險隊里唯一一個不逗比的教授問了句“你們不孤獨嗎?”金字塔沉默了好久來了句“不記得了”。
今天重翻了一遍《非暴力溝通》,突然間想到了這個故事,發腦洞,當時金字塔人是不是覺得溝通太費力氣了,還不如分開。分開的時間太長了,沒事就只能沉睡。至少保證了生命體的兩個基本本能——生存和繁衍。但仔細想來人與人之間如果不能有效溝通,那豈不是比金字塔人還慘的。他們只不過是一個個孤獨的星球,相聚無數光年,老死而不聯系。人類呢?如果完全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問題,以自我為中心去理解對方。那豈不就是每個人在一個星球上,把自己的想法化作語言,如矛如箭擲相對方。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我們還經常自以為聰明和方便的給別人貼上標簽或劃分群類,如常見的地圖炮、基因論、種族歧視等等。最簡單,小明被老師攆出了教室,那壞學生的標簽就貼在了他的腦門上,大多數人一思考小明的種種都會從壞學生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壞人一定壞、好人一定好,學霸一定神、笨蛋一定弱智。這種被美國大片顛覆了無數次的命題,在生活中卻一直在運用。甚至人也會給自己貼標簽,自己告訴自己什么一定行,什么自己根本做不到,自己給自己設定天花板。有的時候完全不知道這種“自信”或“自卑”由何而來。
寫到這了,又發腦洞。現在好多宅男、腐女基本上可以做到不上班就不出門,吃喝拉撒全在家搞定,好長時間都不出一次門。如果科技進步了,每個人只要躺在天臺上曬一個小時太陽,就能搞定所有的營養,或者可以泡在營養液里,肉身不壞,神游各種游戲、各種綜藝、總之各種爽。那慢慢的人類是不是也會不想溝通了呢,反正溝通是件痛苦的事情。然后地球上的能量估計不夠了,航天科技又進步了。人類就飛向了太空,越飛越散,最終也是金字塔人模樣了。(聳肩)
非暴力溝通的四個步驟是“觀察、感受、需要、請求”,仔細想來其實不難,如果用心也都能做到,其實難就難在如何用心。我們的本能,我們人類存在幾百萬年以來形成的本能,生物百億年來刻畫到基因最深處的本能,就是快速反應,不假思索的快速反應。其實這個很好理解,在茹毛飲血的時代,如果當猛獸來了的時候,你還要考慮一下怎么辦,而不是拔腿就跑,那基本死定了。如果面對危機四伏的環境,對面走來的有敵意(至少在你看來是有敵意)人,你不第一時間舉起刀劍和盾牌,橫眉立目呲牙嘶吼,你能活下的概率估計也不大。所以說,大浪淘沙,優勝劣汰,物競天擇,最終肯用心,思考腦在行動腦先的人,都被淘汰了。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是“沒頭腦”的后代。科技的進步速度已經超過了社會的進步速度,頭腦的進化跟不上環境的變化。我們在文明的社會里,還在用這野蠻的本能在生活。
但這就真的沒辦法了嗎?我記得看過一個足球比賽,我是從來不看足球比賽的,那天不知道怎么胡亂調臺,選到了一個足球比賽,還看了一會。印象非常深得是防守方一個運動員,在球門前一回頭發現球直奔面門而去。以我這外行都能看出來,一躲開球肯定就進了。如果不躲開,……,我汗毛都豎起來了。那個球員根本沒動,硬硬實實的被悶了一臉,立刻就倒地昏迷了。解說員當時說,這個按照本能就躲開了,球員這是經過專業訓練才能克服本能反應。還有《中南海保鏢》里最后的一幕,壞蛋開槍射向鐘麗緹的時候,她男友一下子嚇趴下了,而李連杰飾演的保鏢挺身擋子彈。李連杰就對趴男友說,你的反應是本能,我的反應時訓練過的,你不用在意。
就是嘛,別總拿本能說事,人類可以選擇可以的強化和訓練獲得一項技能,也就能用心在溝通這件事上。至少對家人、對朋友、對身邊的人用心,是應該可以做到的。
寫到這里,我只想告誡自己,用心的對待生活,用心的對待身邊的人。即使有一天真的成為Lonely Planet我們還可以保持溝通(粒子通信技術,實時視頻是沒問題的),lonely?no lonely!